¤柏彎腰,拿過一把鋼剪,走到其中一名開始掙扎不停的女人身後,揚起手裏的剪刀——
咔嚓咔嚓兩聲,那隻精緻的紫色珍珠大髮夾也被鋒利無比的鋼剪剪爛。
輕女子那頭盤起,梳得烏黑柔順的長髮接着如同黑色瀑布般散落下來,整齊地披散在肩膀。
很明顯,黎柏完全不懂剪髮的常規套路,他握緊那把鋼剪,把剪刀刀口咬濁些長發,沿着後腦勺邊緣的髮際線,便齊齊咔嚓地使勁剪下去。
很快,那頭濃密,長至後背的頭髮被鋒利的剪刀剪得參差不齊,像被甚麼動物啃掉一般難看。
¤柏,這位監控員的手勢很不熟練,不過,他動作卻是很快,加上剪刀實在鋒利,十幾聲咔嚓後,那些長發已被剪得跟平頭般。
圍,那八張賭桌的幾十個男女客人早已停下玩牌,此刻,卻是《《 W..爭相湊了過去,紛紛低語,議論着。
」到原本烏黑柔順的長髮已被剪得跟男人的碎發一般平整,黎柏才來到另一名年輕女子身後,如法炮製般,先是用鋒利的鋼剪剪掉夾滋起的長髮,接着咔嚓咔嚓地繼續開剪。
這下,他的動作已變得更為嫻熟,不到五分鐘,另一名年輕女子那頭長髮也被剪得跟平頭般。
葉庭鷹拍拍掌,沉聲開口,「阿柏,先停下。」
¤柏張開嘴,大口吹氣,吹了吹手上那把鋼剪沾上的碎發。把其放回工具箱,站在一旁去。
≮其它幾十個客人的指手畫腳,熱切議論下,那兩名年輕女子自知難看的髮型,實在無臉見人,只得垂下頭,卻是滿腹委屈,眼含熱淚。
其中一名女子忍不住,哭哭噠噠的啜泣聲傳來——
有些客人或許是看不過眼,欲挺身而出。為那兩名年輕女子說兩句好話。但見到臉色越來越陰沉的賭誠板,又把求情的話語吞回肚子裏去。
這年頭,富有同情心的人不是沒有,但顧及到幫人之後惹來的麻煩。很多人都會瘍退縮。
大的賭廳。除了低聲的熱議。哭哭噠噠的啜泣聲,已顯得有些安靜,沒了熱鬧的氣氛。
「怎麼?還真打算不坦白麽?阿柏。那就繼續剪!這下,把她們的衣服也給剪掉,剪快點!」
葉庭鷹冷聲命令道,唇邊不禁慢慢泛起冷漠生氣的笑弧。
¤柏二話不說,快步走過去,再次拿起那把鋒利的剪刀,來到其中一名女子身後,咔嚓一聲就剪掉女子長裙的肩帶。
他不會剪頭髮的常規套路,但剪起女人的衣服來,卻是相當輕車熟路,再咔嚓一下,另一側的長裙肩帶也被剪了去。
嗯,剪得果真很快,真是完全不辜負老闆的吩咐。
$帶被剪了去,那件無袖的長裙滑落下去,露出黑色的絲質背心,背心不算厚,呈現出若隱若現的黑色文.胸輪廓。
輕女子那兩條瑩白的手臂,胳肢窩,胸前半球的丁點兒白嫩也登時映入眼帘——
「唉,想不到原來還有打底呢,我還以為可以免費看看,摸不到也可以看——」
「長得一般,沒想到皮膚卻這麼好,為何要當老千呢,找個老闆嫁掉或包養,這日子也可以過得很好嘛——」
圍觀的賭客,頓時傳來男女的唏噓聲,感嘆聲。
「美人兒,你乾脆承認好了嘛,免得吃苦頭!騙不了錢,可以跟着大爺我,包你餓不死!」…
一左摟右抱,50歲年紀的男人瞪着眼珠子都快掉下來,朝那位暴露白嫩身材的女人叫起來。
那女人更是倍覺羞辱,把頭垂得更低,頂着那個凌亂難看髮型的頭也幾乎是垂到了胸前。
「別,放開我!」
另外一個女人的啜泣聲更大了,不斷扭動手臂起來,使勁着掙扎叫起來——
見老闆還是不言不語,黎柏識相地再次揚起手上的鋼剪,準備剪去女人背心的那兩條肩帶。
「夠了!我說,我說,快放了她們!」
那把剪刀剛夾住背心的肩帶,此刻,另一邊被保安使勁壓住手臂的年輕男子,掙扎着,朝黎柏叫起來。
黎柏簡直是收放自如,下一秒,就收起那把剪刀,但纖細的肩帶也依舊被剪刀剪破了些許。
「呵呵,這樣才對嘛,來,跟賭場其它這些朋友,好好交代下你們作弊的經過,商澤黑先生。」
葉庭鷹起身,健步來到他們面前,一副等待的神態。
「你怎麼會知道我真名?」
那男子臉色震驚,很快又恢復過來,遂冷冷一問道。
「為何我不能知道?快把你們的作案工具全部拿出來,別再逼我下屬再動手,商澤黑先生。」
葉庭鷹反問道,冷冷掃了對方一眼。
他討厭別人問這些白痴性質,這種毫無意義的問題。
要想知道對方在想甚麼,就要學會站在對方的位置考慮。
像唐逐雀那樣沒有數年處世經驗的女人,偶爾白痴下,還可以諒解,但作為超過30歲,童年便已經出來混全球賭場江湖的老千,又怎能犯這種低級錯誤呢。
嗯,商澤黑,不比他想像中要難對付。
「你說甚麼作案工具?葉庭鷹,你們賭場可並沒有我們作弊的證據!」
商澤黑已經一臉黑線,望了眼不遠處那兩個身子不禁顫顫巍巍的女人,卻是絲毫不松嘴。
「我們賭場的這些撲克牌不可能被下焊,沒被作任何記號,你們自然也就不帶顯影濾鏡之類容易被發現的隨身物品。」
「其實,我先前也想不明白為何我們賭場的那些盤查員會搜不出你們有甚麼問題。」
「直到,我看到她們蹩腳的髮型,才頓時明白過來。你們這兩位女性同事的髮型真的好土。商澤黑先生,你覺得是不是這樣呢?」
葉庭鷹握拳,再度冷聲質問道。
商澤黑臉色已經發青,略一想,才硬着頭皮,痞痞地問道,「是麽?那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你妹的!剛才是不是耳朵聾了?我說,你跟我們賭場的客人朋友交代下你們怎麼作弊的。」
自己想怎麼樣?這話最開始便已經說過了。
「拿錘子來!」
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地推搪,不坦白,葉庭鷹的耐心已被耗盡,大手往後攤開。
黎柏見狀,再次二話不說,快步奔過去從工具箱取了那把輕巧的小型鐵錘,遞到老闆手上。
葉庭鷹摸了摸鐵錘的頭,臉上閃過一抹冷怒的笑弧,「阿柏,你,一塊把他拖到桌上去。」
三樓賭廳的這些保安,也是經過葉庭鷹親自甄選的,原本體能就很不錯,平時賭場還付費,組織保安輪流參加必要培訓。
那擒住商澤黑兩臂的保安見人犯使勁,踢腿掙扎,提腳猛地使勁踢了兩下人犯的膝蓋處——
下一瞬,商澤黑膝蓋發麻,疼痛,被人半拖半扯,拖到空餘出來的賭桌上面。…
葉庭鷹跟隨過去,打了個眼色。
黎柏旋即握拳敲了兩下商澤黑使勁扭動掙扎的右手手臂,抓緊,攤放在綠色護眼賭桌桌面上。
「總裁,可以了。」
黎柏點頭,用力抓住男人掙扎,抽動不停的手腕。
周圍圍觀的那些客人已猜到即將會發生慘事,大部分都面帶同情地望着那梨花帶淚的兩位年輕女子,連連搖頭嘆氣。
「唉,這兩個小.妞還很年輕,估計就24,25,但這麼倔,竟然還不招,真是自尋苦頭。沒了手,跟個殘疾人般,肯定嫁不出去了,葉先生這樣是有點過火——」
一個大叔搖頭,滿臉同情地感嘆道。
「去!你們這些男人見了稍微有點白肉的女人,就忘了講道理。他們真是出千作弊的話,多可惡,葉先生廢掉他們的手也不算過分吧?」
一個身材略顯臃腫的貴婦把玩着套在手指上的玉扳指,不屑地插嘴,辯道。
不遠處,葉庭鷹掄起那把輕巧的鐵錘,對準男人扭動不已的手背,砸下去——
沉悶,嘭的重響後,移開鐵錘後,那個膚色正常的男人便是手背一片紅腫。
啊了地吃痛吼叫了一聲後,商澤黑的額頭劇痛得已飆出冷汗,紅腫的手背痛得打顫,手指節也跟着一抖一抖,不受控制。
劇痛當前,他已忘了徹底繼續扭動掙扎,由兩名保安死死按住的那個身板跟隨着癱軟了些。
「阿柏,先捶一下,輪到那兩個女的了。」
葉庭鷹提起那個鐵錘,冷聲道。
「不,不要——」那兩名年輕女子瞪圓杏眼,被嚇得腳軟,驚恐地叫嚷起來。
「葉先生,要不,要不,您還是把他們四個移送給警察廳,讓那些警察審問吧?畢竟——」
吳好男走過去,低聲勸道。
「吳老闆,這事你不該管,我們賭場自有分寸。阿柏,還不帶她們兩個過來。」
葉庭鷹擺手,制止對方繼續說下去。
吳好男瞪着錯愕的兩眼,只得慢步折返回圍觀的客人那邊。
四名保安在黎柏的招手吩咐下,使勁擒住已經發了瘋般掙扎的兩個女老千,拖往賭桌那邊。
很快,綠色的賭桌桌面上,又多了兩隻扭動不停的女人手臂,手臂很白嫩,纖細雪白的手指。(未完待續……)
賭場風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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