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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有合同合法文件保障可又怎麼知道你說的這些條件到底是真是假,若是你事後真的背信棄義導致我滿盤皆輸還被利用一次,要和你們鬧大此事被人議論我的行為,那還不如撞豆腐死了,不,撞豆腐死了只怕也還不瞑目,葉庭鷹,其實我最恨的人還是你,絕對沒理由被你欺騙的。看書否 m.kanshufou.com」
看着對方那張無比俊美又故作高深無奈神情的臉龐他就覺得遲疑不決,葉庭鷹的為人現在先不談深不可測可也不得不防,蘇溫澤摸上自己左臉的傷疤,這傷疤讓他記住了當時瀕臨死亡後的痛,是用來時刻警醒行事前要徹底考慮各種利弊。
就拿這件事來說,好在或許能大賺一筆和為前妻出口惡氣,可壞處也是蠻多的,最明顯的就是會被人中途拋棄導致要背負着秦氏的百分之八股份,外面的那些人知道事情揚出去後也不怕揭發議論自己的落井下石,蛇心不足吞象等難聽話。
畢竟,不僅是在海沙國內外的商場裏同等規模的企業相互之間趁機吸納股份還是鮮少發生,到時候價格上不佔上風抱着那百分之八的股份成為秦氏的股東,不大不小的股東,話事權又不夠受到的指責反而蠻多的,這也不算是划算的買賣。
按照秦氏的發展他們兩家公司以後說不定會成為競爭者或合作者,還是競爭者居多吧,人家就着這方向深度議論的話只怕指責的話會更難聽,而這樣的後果不是他願意承受的,他和父親葉博宏等人做生意的手段從來不一樣,不願意頂風賺取權勢時也落得個人人議論奸詐的下場。
葉庭鷹見他凝神思考後明顯又有了遲疑,原本好不容易才培養出來的耐性也被耗盡,「算了,這事你或許不參與也好,免得到時候小烏賊的那些家人知道後怪我老婆和我做事不留情,你這人好面子不喜歡被人議論不參與是正確英明的,這事你知道了但絕對不準聲張出去,不然我絕對不放過你。」
蘇溫澤現在不想探究對方是如何的不放過自己,聞言只覺得哭笑不得但忽地又想起別的顧慮來,「你真的要這樣做?葉庭鷹,小雀好歹也是你老婆,而你好歹也是小烏賊的姐夫,這事鬧大了秦家的人翻了臉後會連累小烏賊以後的認親。」
秦捷若果真是小烏賊的母親,她現在嫁的人也是秦爍給安排的,兩兄妹情深意重,到時秦捷見兒子這邊的家人連累大哥聲名掃地,公司也被收購只怕永遠不再與小烏賊相認,他不覺得這樣是好事,秦捷那位生母始終也算是小烏賊的親人。
「呵呵,蘇溫澤,這就是你我的區別,人家說你文質彬彬溫文爾雅還真當回事了,你還是太注重不該注重的方面,竟然到現在還覺得小烏賊應該認親,我反倒覺得那些家人不要也罷,秦爍喜歡男人還教唆葉黎民把他姐姐嗯,我老婆還是孕婦都要下得去毒手來謀害,他們是真的不怕遭天譴。
小烏賊有個這樣狠心和工於心計的舅舅只會被人議論和心底帶着一根刺,還有秦捷那個女人也絕對不算是好的母親,想來能狠心把自己兒子拋棄多年不管不顧,當年小烏賊在街邊乞討時她看見後心估計也不痛,就這樣說來也覺得厭煩的親人還認了幹嘛,我老婆他們對他就足夠好的,該滿足了。」
他不說起這事的話自己本來也不想說這麼多負面的想法,他站在悲痛的角度來想他老婆和小叔淪為如此境地的根源還是秦爍和小烏賊,葉庭鷹現在很不滿意,不滿意對方的看法怎麼能與他的有如此大的出入,最該懊悔的便是小烏賊了。
他老婆也是一樣需要教育,明知帶着女兒孕婦還需要人照顧就應該好好安心養胎,最起碼也不要胡思亂想也不該多管閒事給弟弟找甚麼親人,小烏賊與她只是同父異母的弟弟,這說起來也是不夠親,隔着一層關係了,偏偏要那麼大方,現在連他們的女兒也差些沒了。
葉庭鷹現在的想法極其矛盾和極端,要不是因為妻子的緣故他現在哪能對小烏賊漠視不理還難得和氣說話,只怕要把那從小淪落街頭乞討卻臉面又薄,整天都扭扭捏捏像個女孩子的弟弟給驅逐離開海沙了,眼不見心不煩。
可沒辦法,他妻子自找到了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後就分外憐惜弟弟當年所受的苦難,平時也是分外疼愛小烏賊,他自然也該幫着忙先疼愛照顧着,所以之前才吩咐陸風多留個心眼,教導小烏賊學會了必備的教程後就送去新加坡接受更多的培訓。
這樣是兩全其美的安排,因為一來可以讓妻子安心養胎,二來還可以培養獨立自理的生活能力和學會思考,早一點獨立後他妻子就不必像帶着小學生的弟弟,如今一切安排就按照他的意願在進行。
值得欣慰的是聽聞陸風說小烏賊在人緣上不是特別好,因為他自幼就沒甚麼朋友,都是一個人生活過來的,取了陌生的地方更是寡言寡慾的,在那間封閉式的黑客訓練基地也交不了多少朋友;
可是很珍惜這次的學習機會,學習特別勤奮,因為特別的關照和態度靦腆,那些老師也喜愛他,等順利畢業後或許還能留為己用,留為己用的話他和陸風的一番心血才不會白費,他從不喜歡沒回報的投資。
說來也對,當年秦家若是願意承認小烏賊這個孩子的存在又怎麼會至今還絲毫不關心和尋找呢,畢竟小烏賊和唐展和兩父子的關係早已不是秘密,要是秦捷願意承認兒子的話只怕不會等到現在還坐視不理,不疼愛孩子的母親要不要也罷;
現在唐家的人對他也不差尤其是楚雅君,因為她想給人留下好印象於是也特別關照這個孩子,不認秦捷更好也免得生性內斂的小烏賊見了秦家那些人還得尷尬和不自在,於是蘇溫澤也不再說話了。
他其實也這樣想但也不太希望母子分離所以才存着一絲希望小烏賊到時還會找生母,這件事還是一切取決於小烏賊。
他的視線停留在沙發椅上始終還是一動不動的女人,「林醫生她到現在還沒醒過來,葉庭鷹,你先前說的高明頂級醫生要明早才到,會不會趕不及?醫生看過了沒,為何不直接問紫狐到底把人怎麼了,拖着算甚麼意思,這人命關天的。」
「你以為我們想拖?陸風說莞音很有可能是中毒,麻痹腦神經的毒,可他醫術不錯卻也說不清是甚麼藥無法針對下藥,其它那些醫生更沒辦法了,來了也沒用,紫狐只對青狼效忠和坦白,她寧可死也不會告訴我們莞音是怎麼一回事。」
葉庭鷹俯下頭把女人散落的額頭的劉海輕輕撥往後面去,這樣一看臉色更蒼白了而且唇色也比之前還白,更令他吃驚的是女人的體溫現在竟然比妻子的更要低,整個人都冷冰冰就好像一塊冰,屋內暖氣足並不冷,體溫不該下降這麼快的。
「她體溫變得很低,SH.IT!快,去衣櫃給我拿毛毯來,快。」
一直以來林莞音身上幾乎沒任何的病症變化於是就暫時不理,除了眼球有血絲,可為何突然間體溫變得這麼低,陸風說想辦法又急不得,葉庭鷹心慌了點,拿起電話來真的要找醫生,就算不知道那藥是甚麼也得先判斷出為何體溫會改變。
現在事情緊急就不去介意自己被人當傭人使喚,蘇溫澤大踏步過去衣櫃把兩條毛毯取了來,蓋在女人身上,摸到果然冷冰冰的手腕,可不但是體溫變低,林莞音現在是連脈搏都虛弱了不少,本來就薄弱的脈搏變得更緩慢和薄弱,要不是認真把着還險些聽不到。
他把女人略顯凌亂的頭髮也撥好些,去探脖頸邊的大動脈想知道新陳代謝到底是慢到甚麼程度,同時沉聲問,「葉庭鷹,紫狐現在能開口說話了沒?讓我和她談一談。」
他還是把林莞音當徐懷軒的女人,其它男人不能碰,葉庭鷹一把推開他代替而把毛毯纏上朋友的身上去,煩躁應着,「還不知道能不能說話,就算能說話也是不會說的,她是青狼的狗,對青狼她才會吠,剛才我不是跟你解釋過了?」
「呵呵,這話就真的說得特別可笑,人家如果是狗的話那你還跟一條狗計較那麼多幹嘛?到底能不能開口說話,難道你們黑鷹會還會沒有別的特殊藥物可以讓人不受控制開口?譬如吐真劑,聽說陸風是個科技狂,他肯定有這些藥物,沒有也能找得到。」
吐真劑這些藥物迫於性質的審問需求不少組織都也有,但在國際刑警的總部而且每次使用要經過文件的申請和批准。
蘇溫澤現在也急,不久前都怪葉庭鷹該死的把開水直接往那女人臉上和脖頸倒,後來發現女人的燙傷程度也不輕要是不能說話的話該怎麼辦才能交談,那些清理者原本就不把自己的性命看得重,現在惹惱了人只怕會更生氣,索性裝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