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康抬頭看看太陽,感覺到了午飯時間,伸手從懷裏掏出餅子,用袖子籠着一點點塞進嘴裏。
靳青懶洋洋的趴在駱駝上,絲毫沒有幫宋安康躲避風沙的意思。
她對不賺錢的事,向來不是太關注。
宋安康一張餅子吃完, 耳邊忽然傳來靳青的聲音「不是說沙漠上在經常有人打仗麼,怎麼走了這麼久什麼都沒看到。」
她可是要為了世界和平奮鬥終生的女人。
可至少要給她個奮鬥對象啊!
宋安康掏出水袋灌了一口,連話都懶得同靳青說。
現在正是大漠早晚溫差最大的時候,白天熱死人,晚上凍死狗。
再再說人家那戰爭都是兩年前的消息,誰會站在這硬生生的打兩年仗,這女人是不是想錢想瘋了。
正想着, 便覺身後猛然一重,脖子也被靳青順勢勾住「老子覺得你在心裏罵老子。」
宋安康勉強擠出一個笑「你可能是想多了。」
靳青剛準備一巴掌呼過去, 遠處忽然傳來嘈雜的吼叫聲。
聞到了戰爭的味道,靳青瞬間將宋安康丟開,撒歡一樣向聲源處跑去。
可剛跑到近前,卻發現竟是一個沙漠部落在圍剿狼群。
707「宿主,世界已經和平了。」
這些年,靳青的名聲可是從國外傳到了國內。
都不是他說,就她家宿主這樣吃了惡賊吃苦主的尿性,還有誰敢打仗。
打仗的本質就是為了錢和資源。
可她家宿主這麼一參合,簡直就是在災難性的毀滅。
真以為人家的銀子都是大風颳來的,沒了銀子都不會心疼。
再說到她家宿主的行進路線那麼明顯,不瘋不傻的都不會再折騰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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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聽到707的勸說,靳青悲傷掏出狼牙棒,對着那部落的人高喊一聲「不許動,搶劫。」
既然遮羞布只剩下巴掌大,那就明搶吧。
反正這些都不是什麼好鳥
又在沙漠上晃蕩一年,靳青終於放棄了尋找戰爭之地的想法,帶着宋安康向新都前進。
出門三年多, 她可是帶着宋安康繞地球一周,見足了世面。
也不知道孫如梅將她的金山打理的怎樣。
沒有了戰爭的威脅,安國發展的極快。
一入邊城,便可以看到那繁榮的景象。
可最打眼的,卻是邊城中最大的錢莊和銀樓的名字。
安康錢莊、安康銀樓
這名字起的不得不讓靳青想入非非。
用深邃的眼神看了宋安康很久,靳青扛起宋安康後拔腿就跑。
這絕對不會是巧合,反正她不接受任何其他可能。
宋安康則在靳青肩膀上扯着脖子尖叫「反了、反了!」
為什麼又是向正東方跑,他們這輩子還能到京城麼。
新都的一所大宅里,劉氏和小趙氏正圍在桌子邊急的團團轉「再讓管家出去打探,看看皇城中有什麼動靜。」
其他幾個娘娘也緊緊的絞着手中的帕子,臉上滿是擔心。
誰能想到,她們姐姐居然真是做生意的一把好手,只三年的時間,便將鋪子開遍了整個安國。
可惜沒有了內憂外患後,新皇便越發憊懶,不但延誤早朝,甚至還開始大肆任用會溜須拍馬的奸佞小人。
由於新皇想要個觀景台,於是便消除了三年不收賦稅的旨意。
之後更是在一年間三次提升賦稅。
那個時候, 孫如梅就告訴家中的女人們,扒了後院的水車,開始在後院種糧種菜。
沒事的時候,絕對不可離開後院。
因為後院有靳青留下的禁制,若有外人想要硬闖,瞬間就會化為灰燼。
都是冷宮中待過的人,對於這點並沒有提出異議。
不就是不出門麼,她們在冷宮裏都餓不死,更不要說在有人伺候的宅子中。
所幸新皇還要些臉面,並不打算明搶孫如梅名下的產業,而是打算以德服人,讓孫如梅自己將產業獻上來。
孫如梅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麼會賺錢,但凡她插手的產業最後都能賺的盆滿缽滿。
不到兩年時間,便成了安國首富,也難怪新皇火急火燎的惦記。
見孫如梅不出門,新皇頓時來了氣,當即派人去查孫如梅的底細。
哪想到拍出來的這個內侍,卻和李氏接上了頭。
這些年,李氏一直擔心自家兒子的安危,總想去將人尋回來。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可天底下哪有人能比皇帝的消息更靈通。
於是,李氏暗戳戳的聯繫上內侍,告知對方自己的身份,順帶着將孫如梅騙了出去。
放個開頭,卻對不是蹭字數。
新書開在新號里,看看能不能拉到些關注
橫城,酒店,商務套房。
兩米寬的水床上,糾纏着兩道身影。
兩人的衣服雖然完整,可下面的女人面色潮紅,眉頭緊鎖,似乎正在遭受極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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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則笑的一臉猥瑣,眼神時不時飄向一旁的攝像機。
安若只覺身上火燒一般難受,她記得自己正在片場拍一場爆破的戲。
由於女主演聲稱有風水大師說今日片場會有血光之災,因此拒絕拍戲。
因此導演只能讓安若這個武替穿上對方的衣服,帶上綠頭套上場。
然後,炸了
想到爆炸前的一幕,安若猛然睜開眼睛。
卻發現自己面前竟然懟着一張熟悉的臉。
二十幾年未見,可這張臉卻永遠停留在她的記憶中。
看着這魔鬼的猥瑣笑容,安若想也不想的一頭懟了上去。
一如她每天晚上,在噩夢中做過的事情一般。
男人原本還在計算時間,看捉姦的人什麼時候過來。
誰想,鼻子竟被安若撞了個正着。
兩行鼻血瞬間流下,男人痛苦的嗚咽一聲。
可下一秒,男人直覺一陣眩暈,竟是直接被安若拎在手上。
男人原本還想說話,可安若的下一拳卻再次落在他鼻子上。
不只是男人心驚,就是安若自己也有些發慌。
這真實的手感,怎麼不像是在做夢。
可思考並未阻擋她揮拳的動作,她一邊拳拳到肉繼續感受着手下的真實觸感,一邊環視四周的擺設。
就在這時,安若耳邊傳來一個機械音「宿主你好,我是」
這忽然出現的聲音,讓安若皺起眉頭「閉嘴。」沒看她在忙麼!
臉上痛到發木的男人「」我沒說話,我已經連救命都喊不出來了。
機械音「」應該不是說我,我可是來送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