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門口,幾人一同走了進去。一筆閣 www.yibige.com
不得不說,熟悉的氣氛,讓何永柱頓時也來了興趣。
剛進來,就見有一個侍者走了過來,身後還跟着好幾個美女,每人手裏端着一盤籌碼。
「索羅斯先生,這是弗蘭克少爺給您準備的籌碼,弗蘭克少爺還交代,今晚一切費用都記在他的賬上。」侍者笑着道。
何永柱沒有開口,而是看向了那邊索羅斯。
索羅斯倒是沒有在意,直接收了下來。
「那我就替我感謝弗蘭克少爺了,不過這些心意我就心領了,我還沒有落魄到被人買單的地步。」索羅斯留了這麼一句,然後就大搖大擺的的走了。
接下來的時間,索羅斯甚至於專門把所有錢都故意壓輸,一直到最後一個籌碼輸掉後,他才鬆了一口氣。
「老闆,對不起,我或許不應該這樣做,可是我討厭這種被人憐憫的感覺。」索羅斯解釋道。
何永柱笑了笑,然後對着斷刃打了一個響指,斷刃隨即遞了一張卡過來。
「索羅斯,你做的很好,你既然是我的人,我自然不能讓你失望,今晚,你可以盡情的去享受。」何永柱把卡遞了過去。
索羅斯沒有接,只是笑着道:「士為知己死。」
何永柱沒想到索羅斯還對華夏的文化了解,心中更加高興了。
此刻,他才把索羅斯當成了自己人。
「老闆,別人的心意已經花完了,我也該去會會他了,希望您能玩的愉快。」索羅斯輕聲道。
「去吧,有什麼事情,隨時找我,即使在米國,我也可以幫你不少。」何永柱叮囑了一句。
索羅斯離開了,上了樓就消失不見了。
看着他的身影,何永柱的笑容更甚了。
「何少,要不要讓斷刃跟着去?」旁邊的金不換說。
「不用,他不會對索羅斯做出什麼事情的,倒是你們兩人,一會離開後就給我消失在米國的視野中,我擔心弗蘭克會對你們出手。」何永柱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直接說道。
金不換跟周不良點了點頭,並沒有反駁什麼。
「好了,接下來的目的就是玩了,都隨意一點。」何永柱一招手,大方的說道。
金不換跟周不良點了點頭,然後各自去玩了。
何永柱也讓斷刃兌了一些籌碼,開始在整個賭場中轉了起來。
他屬於那種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畢竟有透視眼的幫助,哪怕是那些老千都不能看出什麼。
在贏了十八把後,何永柱才算是盡興了。
找了一個沙發,何永柱坐了下來,點了一根煙。
「何少,有人跟着我們。」斷刃輕聲提醒道。
「呵呵,總算是忍不住了?」何永柱冷笑了一聲。
說實話,他真的不開心,從那邊的會館開始他就不舒服。
那種被人壓迫的感覺,何永柱已經好久都沒有過了。
即使是華夏的四大家族,何永柱都沒有放在眼中,更不要說只是一個羅斯切爾德家族。
而且,想要徹底的收服索羅斯,何永柱還需要一個機會,此刻他正在創造這個機會。
「斷刃,通知這裏洪門的人,就說我何永柱來了。」何永柱冷冷道。
「何少,這樣好麼?」斷刃有些猶豫。
「沒什麼不好,總不能讓丁戰他們出現吧。」何永柱淡淡道。
斷刃知道何永柱是準備立威,隨即就去聯繫了。
斷刃剛離開,卻見一伙人就走了過來。
「這位先生,我們老闆想要見你。」那些人沉聲道。
「好啊,不過我的籌碼麻煩幫我帶上。」何永柱輕笑了一下,然後指了指身後的籌碼。
來到了二樓,何永柱才明白,為什麼索羅斯會消失了。
原來,這裏的二樓只有一個入口,入口很是隱秘,而且有不少人守着呢。
穿過了走廊,來到了電梯旁邊。
十多秒後,何永柱就被帶了進去。
果不其然,所謂的老闆,正是弗蘭克。
索羅斯還疑惑何永柱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邊呢,不過接下來弗蘭克的話給了他答案。
「先生好手段,十八連勝,果然是真人不露相,索羅斯,不介紹一下你這位朋友麼?」弗蘭克抽着一根雪茄,搖晃着手裏的紅酒說。
「何永柱。」何永柱自己說了出來。
「我還以為是倭國人呢,沒想到是華夏人。」弗蘭克輕佻的說道。
「我可是沒有當狗的習慣呢。」何永柱回了一句。
頓時,弗蘭克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何先生,華夏不是自詡禮儀之邦麼?這麼說話,難道不覺得有失風度?」弗蘭克再次說道。
「錯,禮儀是給朋友的,至於朋友之外麼,那就不好說了,每個人的做法不同,對待陌生人,我們或許會溫和,可是對待敵人,我的態度都是儘量一棍子打死他。」何永柱笑嘻嘻的說着,不過越是這樣,弗蘭克心中就越是警惕。
笑裏藏刀的人,每一個都很有威脅。
兩人互相看了幾眼,卻見弗蘭克給了旁邊人一個眼神,隨後笑着道:「既然何先生這麼喜歡玩,那不介意我陪你玩兩手吧。」
「當然,這裏是賭場,有錢就可以。」何永柱並沒有拒絕。
「何先生。」旁邊的索羅斯隨即就要提醒什麼。
「索羅斯,謝謝你的款待,我們華夏有這麼一句話,叫做禮尚往來,今夜所有的收入,就當是我送給你的一份心意了。」何永柱直接打斷了索羅斯的話。
聽到這,弗蘭克眼中閃過了一絲絲的詫異。
他越發感覺看不透對面的這個人了,根據資料顯示,他的身份很平常,並沒有什麼出眾的地方。
有好幾次弗蘭克都告訴自己,是自己太過於多疑了,可是每次對上何永柱的眼神,他總會不由自主的升出一絲絲寒意。
「兩個人玩沒意思,要不我們再喊幾個?」弗蘭克輕笑道。
「當然,如果有富豪的話,我還是很歡迎的。」何永柱當然不會介意,冤大頭越多越好。
幾分鐘後,卻見外面走進來幾個人。
每一個都氣質非凡,甚至於身上都帶着一種貴族的氣質。
不用想,來人肯定是非富即貴的,再加上能被弗蘭克看上,背後肯定有不小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