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端宋曦開口,「真的嗎?快把手機給夜黎。筆神閣 bishenge.com」
顧景杭收起長腿站起身,幾步走過去,「你曦姨來電話了。」說着手機放到了夜黎耳邊。
「曦姨姨,我找到了媽咪了。」
宋曦,「真的嗎?」
「嗯,真的。」
「那夜黎要乖乖的以後可不准亂跑了,這次真的是嚇壞爸爸跟我了,你找到了媽咪,可以先跟爸爸說一聲啊,讓爸爸幫你。」
「嗯!」
收了電話,顧景杭讓傭人來給夜黎洗澡,拿着手機走出去,「我說嫂子啊,你又不不是不知道,這個小祖宗一年能找十幾個媽。」
「夜黎這次說的很認真的。」
「他那次不認真啊。」
自從當初大哥把這個小東西抱回來,一開口就說是我們顧家的孫子,是他的兒子。
其餘的一蓋不讓多問一句。
股市家大業大,百年屹立不倒的名門,老爺子雖然見着孫子了,喜歡的狠,但是突然冒出來一個孫子,喜歡歸喜歡,還是心裏有很多疑問。
要知道大哥潔身自好,從小到底就喜歡嫂子一個人。
盯着嫂子長大,到了成婚的年紀直接就跟嫂子扯了證可謂是看着自己老婆長大的。
不可能在外面養別的女人。
但是呢...
這個孩子哪裏來的。
而且嫂子也不...介意...
大哥不允許家裏偷偷背着他去帶着夜黎去做dna, 但是只有一句話,這個孩子,是顧家的種,不用懷疑。
這哪裏能不懷疑啊,但是都默默的悶着。
老爺子老夫人隨着夜黎慢慢的長大,疼的不行,索性也不去理會這些了。
——
顧家客廳裏面的一切家具,都很有講究,精緻的雕花屏風,角落裏面擺放着的常青樹。
牆壁上掛着真貴的名畫。
就連茶几上擺放着的白玉茶盞,極其精緻,晶瑩剔透,如同古代帝王的御用茶盞...彰顯着不凡的品位。
顧珏伸手,拇指帶着翡翠扳指,襯的手指白皙修長,端着茶盞,遞給了薄硯祁,「薄先生,不好意思,還勞煩薄先生親自把夜黎送了回來。」
「顧當家客氣了。」薄硯祁接過茶盞,喝了一口,微微的澀甜留在舌尖,茶味余香很濃,「小公子,挺可愛的。」
顧珏唇角一直帶着笑意,「這個小東西什麼脾氣,我還能不知道,他說的那些話,薄先生不要放在心裏。」
「怎會。」
「薄先生,此次前來,顧某也是有件事要跟薄先生說,關於木絕的事情,我可以保證,跟東方小姐的死沒有關係,這甚至可能說...在現場發現木絕跟東方小姐的屍體,可能是個巧合。」
顧珏把玩這是手裏的扳指,「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木絕的事情,是顧家內部的事情,不過牽連到了薄氏的合作,顧某真的感到抱歉。」
其實薄硯祁早就查到了,死在東方螢身邊的那具屍體,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木絕,不得不說,很相似,真正的木絕應該沒死。
顧家一等一的暗衛。
跟東方家的養女死在一起,還扯到了薄氏的合作項目。
一時間,牽扯到了三大家族。
背後操縱的人,手段倒是高明。
矛盾很明顯。
薄硯祁放下了茶盞,長腿交疊,唇角噙着一抹冷淡的笑容,「顧當家,你也知道,這件事情,給薄氏帶來了不少的損失,雖然這些損失我根本不看在眼裏,不過既然有人挑釁,我怎麼有不管之理。」
顧珏眯了眯眼睛,「薄先生此言在理。」
——
顧喬在醫院裏面一直守到了下午,都沒有聯繫到歷仲柏,她皺着眉,怎麼回事,她原本以為厲仲柏應該是一時工作忙,所以沒有及時的接電話。
她給歷仲柏打了至少十通電話,他怎麼可能沒有看見!
若是看見了,應該會給她回消息的啊。
怎麼到現在...
她走出病房,秦川在門口抽煙,見到顧喬,將煙掐了,「太太。」
「秦先生,你能不能聯繫到這個人。」秦川是薄氏在美國的保鏢,對這裏各個地方都很熟悉,如果是他派手下的人來找的話,應該不難。
「好的太太,我試試。」
顧喬回到病房了,阮曼笙醒了,顧喬扶着她做起來, 「曼笙阿姨,你覺得怎麼樣。」
「小顧,是你啊。」阮曼笙虛弱的開口,「你怎麼來這裏了。」
顧喬想起來秦川還在門外,就說道,「曼笙阿姨,能不能喊我思薇。」
「嗯,思薇。」阮曼生並沒有詢問,只是點着頭。
她抓住了顧喬的手,虛弱的開口,「思薇,幫阿姨一個忙..」
顧喬看着阮曼生虛弱且凝重的臉色,「阿姨怎麼了。」
「你回國之後能不能幫我去聯繫一下歷家。」阮曼生蒼白的唇瓣闔動着,「你低下頭。」
顧喬將頭低下,湊近了阮曼生的唇邊。
阮曼笙低語了幾句。
顧喬微微的瞪大眼睛,然後點着頭。
「我知道了。曼笙阿姨,你放心吧。」她握住了阮曼生的手指,「我會把東西帶到的。」
顧喬想要等到歷仲柏來了,她再走,要不然一個留着曼笙阿姨在這裏,她實在是不放心。
又過了一個小時,顧喬看了一眼時間,「曼笙阿姨,你知道,歷叔去哪了嗎?」
雖然知道歷仲柏平時有工作,但是曼笙阿姨有心臟病,一個人在家裏如果在發生今天的這樣的事情,恰好有沒有人來,那可怎麼辦。
這畢竟是時安的媽媽。
阮曼生眼底一暗,一行淚流出來,顧喬一慌,「曼笙阿姨,你怎麼了。」
阮曼生閉了閉眼睛,「他被那些人,帶走了...」
「什麼人。」
「...我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阮曼生睜開眼睛,唇角帶着一抹淡淡的苦澀的笑容。
顧喬咬着唇瓣,到底是怎麼回事。
歷仲柏出了什麼事情。
心跳突然有些慌起來,她原本以為歷仲柏只不過是工作忙,竟然是被一群人給帶走了。
聽着阮曼生的話,歷仲柏豈不是..有一種生死不明的感覺。
怎麼會..這樣...
晚一點的時候,顧喬請了一名護工留在這裏守着阮曼生,然後走出來醫院。
一路上。
顧喬看着窗外美麗的夜色,「秦川先生,那位歷太太是我一個長輩,歷太太說,歷叔被人帶走了...能查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