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雅笑道「可不是我發現的,是小安先認識的。七色字小說網http://m.qisezi.com」
晉安眉飛色舞的說起他和林清荷認識的過程,又得意洋洋的說了林清荷去年取得的各種大賽的成績。
當說起她朗誦的《少年中國說》,晉天南輕「咦」一聲「小安,你說荷花兒去年朗誦的《少年中國說》得到了江州市的三等獎?」
晉安說「是啊,其實我覺得,荷花兒小姐姐的詩朗誦比前面的一等獎、二等獎都要好,當時荷花兒小姐姐朗誦的時候,全場觀眾都起立鼓掌的,我看了,好多人都熱淚盈眶的。可惜被評了個三等獎,那些評委真是有眼無珠,不懂得欣賞。」
晉天南淡淡的道「去年錦州的文藝匯演,江州那邊報上來的節目,就有一個是詩朗誦《少年中國說》,只不過參加朗誦的是一男一女兩個少年。」
晉天南參加了去年的文藝匯演,兩個少年朗誦的《少年中國說》只能說是中規中矩,並沒有起到煽動氣氛的效果,所以,到最後只象徵性的拿了一個優秀獎。
如果真像孫子所說的那樣,林清荷讓全場觀眾起立鼓掌,且熱淚盈眶的話,那她的朗誦定然是比在錦州文藝匯演上朗誦的那兩個少年來得強的。
晉安頓時就明白過來,他氣呼呼的道「真是太過分了!明明就是荷花兒小姐姐準備的節目,竟然讓別人去表演了,是哪個領導的小孩兒?」
林清荷有些驚訝,萬萬沒想到這裏面竟然還有這樣的內幕。
她輕嘆一聲,看來暗箱操作這種事情,並不是後世才有的特產。只可惜,要是她參加的話,說不定還能再拿個獎項,多拿幾百塊錢的獎金。
晉天南道「懷義,今年荷花兒要是再參加這樣的比賽,你可不能再讓人搞這種名堂了,比賽就得公平、公正,哪兒能搞這些烏七八糟的。」
晉懷義說「我知道了。」
晉家不喜歡搞特殊,但也不能讓人欺負到頭上來。
林清荷這孩子他很喜歡,如今雙方更是有了共同的秘密,將來說不定能成為一家人,怎麼能讓她受人欺負?
這兩天,避着兩個孩子,爺倆不止深談了一兩次,一致決定,如果兩個孩子說的是真的,那林清荷這孩子就只能是晉家的人!
晉家絕對不容許一個擁有極高修煉資質的女孩,嫁給晉家以外的人!
晉懷義暗暗瞅了小兒子一眼,就是這小子了,他和林清荷相差也不過就六歲,不算多。
現在兩人感情也挺好,把這關係維持下去,以後就是青梅竹馬的感情。
晉天南呵呵笑道「荷花兒還得了江州少兒書法美術大賽的特等獎啊?那可了不得!我平時無事也喜歡寫幾個字,走,去書房寫幾個字我看看。」
晉安說「荷花兒小姐姐是吳啟昌大師的徒孫呢。」
張浩洋驚訝道「是錦州大學的吳啟昌老師嗎?」
見晉安得意的點頭,張浩洋感慨道「吳啟昌老師書畫雙絕,在全國都很有名氣,一幅字畫已經開到了上千元一幅,老爺子一年也就出那麼一兩幅,不是一般的人都求不到他門上去。荷花兒能拜師吳啟昌老師的弟子,可是很不容易呢。」
張浩洋年二十二,目前正在錦西醫科大讀大三,對於錦州大學的吳其昌老先生,也是有所耳聞,可以說是益州國學界的泰山北斗。
他老人家的入室弟子只有三人,大徒弟蔣文杰在京都大學執教,二徒弟就是他的長子吳正書,在錦州大學執教,三徒弟楊中原當初也是錦州大學的風雲人物,目前聽說是回了老家,沒有留在錦州發展。
張浩洋猜測道「荷花兒的師傅應該是楊中原吧?」
晉安驚訝道「浩洋哥怎麼知道的?」
張浩洋笑道「猜的。吳老的大徒弟在京都執教,二徒弟在錦州執教,只有三徒弟是回了老家,雖然我不知道他老家在哪裏,不過我猜應該是和荷花兒一個地方。」
除此之外,荷花兒也沒機會接觸蔣老師和吳老師啊。
林清荷微笑道「浩洋哥猜對了。」
張浩洋說「楊老師是位大孝子呢,當初聽說吳老有意讓他留校任教,他說家中老奶奶故土難離,他就婉拒了吳老的好意,回鄉去了。」
晉天南頷首道「百善孝為先,楊中原能夠放棄錦州的優渥生活,回鄉照顧老奶奶,孝心可嘉啊。」
老人家就喜歡有孝心的孩子,楊中原算是在晉天南心裏掛上號了。
晉天南背着手上了樓,幾個孩子也跟着上去,江宣拉着張臨去門口抽煙。
「張哥,來一支。」江宣給張臨把煙點上,吐了兩口煙圈,嘆氣道「張哥,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你在爸心裏是這個,我在爸心裏是這個。」
江宣比了個大拇指,又伸出小拇指,心裏很是鬱卒。
張臨說「別想那麼多,爸對你,那是恨鐵不成鋼。你也知道,爸思想老派,你的一些個事情,爸見不得。」
江宣說「我又何嘗不知道那些事做不得?可是張哥你看看,不說遠了,就咱們大院裏,哪家子弟不是靠着父輩的關係往自己兜里撈錢?我這還算是克制了。」
張臨道「別人是別人,咱們做好自己就行了,不用去和別人比。」
江宣心中冷笑,說得好聽,真不和別人比,那你有本事把你那個廠長的位子辭了啊!
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
他嘆息道「哪有那麼簡單的?人生在世,你不和別人比,別人要和你比啊。我是沒啥大本事,可我也不能讓慧心跟着我吃苦啊。你也知道慧心那些個閨蜜,誰家不是穿金戴銀的,我要是不撈點錢,難道讓慧心穿着補巴巴衣裳,在別人面前抬不起頭嗎?」
「小蕾也是,現在的孩子,都有一顆攀比的心,我要是不撈點錢,給小蕾買好看的衣裳裙子,同學們都不跟她玩。張哥,咱們都是做父母的,自己可以吃點苦,可是咱們捨得讓孩子也跟着吃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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