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張符紙,早在被迫掉下山崖的時候不見了影子。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之後遇上老張叔...
王濤下意識摸了摸胸口,他清晰的記得老張叔在他昏迷的那段時間,曾在他胸口上用刀子刻上了一個不知名的圖案。
由於那個圖案刻的極為複雜古怪,王濤至今也沒搞清楚那是個什麼圖騰,又或者代表了什麼意義。
事後追問老張叔,老張叔只是說有了這個圖案的存在,可保他幾年之內不會有性命之憂。
想到這裏,王濤就把胸前刻有圖案的事情和老道士講了下。
誰知他的話音剛落,老道士居然就一把扯破了他胸前的衣服:「滋啦!」
「哎媽呀,你幹啥玩應兒呢?」
王濤嚇了一跳,趕緊將雙手死死護在胸前,他瞪着一雙大眼頗為不解的盯着老道士,一邊後退一邊亂喊亂叫:「我告訴你啊老道士,我可是純正的老爺們兒,一點兒都不喜歡男人的。」
用眼角餘光瞟了瞟四周環境,打算找個機會逃脫老道士的魔掌,於是口中略顯心不在焉的嘟囔起來:「雖說你變戲法的招數是有點兒唬人,但你可別以為僅憑這兩下子就能逼我就,就範,哎呀...」
對於王濤這種腦洞極大的傢伙,老道士真是懶得同他廢話,過去一把扯住他的兩手手腕,接着使勁兒一抻,他胸前那個極為隱蔽的圖案便暴露在了老道士的眼前。
見到這個圖案之後,老道士兩眼頓時放起光來,他完全不顧及王濤的感受,用一雙猥瑣的小眼睛使勁兒盯着王濤胸口看着。
這傢伙一邊盯着王濤胸口看,還一邊浪笑:「實在是妙極妙極呀!」
察覺老道士那猥瑣的目光,和一顆馬上就要埋在自己胸前上的腦袋時,王濤一雙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歪着脖子不住搖擺,咧着一張大嘴不停吱哇亂叫:「你個人面獸心的老道士,真沒想到你竟然好這口,可憐我守身如玉十二載,連個媳婦兒都還沒來得及娶呢,哪成想今天就要被你...」
「呸呸呸,你把老道士我當成什麼了!」
老道士雙手一用力,直接將王濤推出去老遠。
等老道士回過神來,猛地想起他剛才說的那些污言穢語,頓時氣得吹鬍子瞪眼睛。
幾步跑到已經摔倒在地上的王濤身邊,伸手直接揪住他的耳朵:「你也不瞅瞅你長得這個熊樣吧,就算老道士我...」
話說到一半兒,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沒好氣的把王濤甩到一邊:「切,我和你這個傻貨計較什麼,真是跌份兒。」
生氣歸生氣,但老道士卻忽然一本正經的對他說,那隻害死周廣才一家的黃皮子,最初目的本想是來害你的。
可誰知道事情鬧到最後,竟然陰差陽錯的讓周廣才一大家子生生替你背了黑鍋。
就在不久之前,老道士我還為你擔憂,怕以後還會有黃皮子再次找你麻煩。
可我萬萬沒料到,你身上竟然刻着一道符咒,這真是完全出乎我的預料啊。
老道士緊皺眉頭的掐指算了算,這次本應該是你命中的一劫,誰知中途出現了變數,可即便如此,你以後的路怕也並不好走。
捏着下巴想了想,最後對王濤說,要是以後有啥解決不了的事情,記住一定要去阿爾山『青衫教』找我幫忙,知道了嗎?
王濤渾渾噩噩的,聽的是一頭霧水,極為木訥的剛剛點了點頭,豈料不遠處的小道士忽然怪叫一聲,接着便風風火火的直奔老道士身邊跑來。
老道士見狀,頗為不滿的張嘴就來了句:「你慌個什麼勁兒,難道忘記為師平常告誡你做事要淡淡..定。」
一句話結結巴巴的也才說完,小道士便將三張完好無損的綠色符咒遞到了他的眼前:「師父!你瞧,這幾張綠色符咒是我剛剛從那幾隻黃皮子身上找到的。」
老道士接過符咒的一瞬忽然變得沉默了,臉上居然出現了前所未有的震驚之色,他猛地抬起頭轉身一望:「怎麼可能!這世間怎麼還有人能夠使用這綠色符咒?不對不對,可能是我判斷錯了,沒有可能的,沒有可能的。」
小道士眼見老道士開始變得緊張兮兮,忙不迭的追問:「怎麼了師父?這綠色符咒有啥特別的嗎?」
老道士沒有在第一時間開口回話,他的手掌有些微微發抖,原本一雙略顯猥瑣的小眼睛此刻也因為吃驚而瞪的大大的。
氣氛一瞬間有些壓抑起來,誰也不知老道士心裏究竟在想着兒什麼。
由於實在難捱這種窒息的氛圍,小道士忙拉扯着他的衣襟晃了晃:「師父,您還沒回答我的話呢,這綠色符咒究竟有啥特別的地方啊?還有,您為啥顯得這麼吃驚啊?」
從老道士判若兩人的態度上判斷,這綠色符咒背後怕是隱藏着什麼不為人知的隱秘事情。
就在小道士和王濤萬般期盼的眼神中,老道士還是緩緩開口了。
他雖然是開口說話了,可卻依舊沒有正面解答小道士的疑問。
只是側面解釋了綠色符咒的作用,說是這符咒能夠驅使任何具有生命的個體。
說完這些,老道士一下子恍然大悟,「我懂了,原來這些黃皮子之所以變得暴厲成性、殘害人命,都是有人在幕後操縱。」
重重的一跺腳,「哎呀,如此說來,事情不僅麻煩還有些棘手了!」
老道士面色難看的在周圍走了幾步,似乎是打定主意的兀自點了點頭,接着和王濤打了聲招呼,便帶着小道士和素季平極為匆忙的離開了土粒村...
回憶到了這裏,王濤還有些後怕似得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跟着對身旁的小寶煞有介事的說,你以後要是遇上那個長相猥瑣,神經錯亂的老道士可得躲得遠遠的。
那個傢伙不但喜怒無常,就連做事都是古里古怪的不按套路出牌,我一看到他就覺得頭皮發麻,渾身的不自在。
估摸着你以後要是碰上那個老道士,整不好也得被嚇出啥毛病來,哎呀,弄不好直接被嚇出神經病來也說不定啊!
小寶撓撓耳朵,覺得王濤敘述的事情里,就屬那個綠色符咒最是可疑,因為這東西他已經見過了。
而這綠色符咒,很有可能就是幕後兇手所遺留下來的線索之一,也是殺死他父母和全村老少的罪證。
想到此處,小寶緊緊握住雙拳,咬牙切齒的問:「王濤哥,你確定那老道士就在阿爾山青衫教?」
「是啊。」
王濤無所謂的回了一句,但很快又好奇的追問:「你問這個幹啥?」
「沒事,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小寶面不改色的說着話,心裏卻已經掀起了波瀾:不是不想對王濤說實話,只是有些話真的不能對他講。
記得父親曾經在夢裏交代過,說殺死西泥村全村的兇手就在阿爾山,還說此人名字叫做張德志。
照王濤所說,那個老道士剛好也在阿爾山,而且這個老道士還曾親眼見過那綠色符咒。
從老道士第一眼看到綠色符咒的時候,他臉上曾很明顯出現過震驚、錯愕的神情,僅從這一點上來看,說明他對這綠色符咒的底細肯定是或多或少的有所了解,再不濟肯定也是有所耳聞的。
也許只要找到這個老道士,那麼殺死父母以及全村的兇手才會漸漸浮出水面。
但是目前被一種奇特的陣法困在土粒村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走得出去,看來這件事兒也得等到以後有機會去了阿爾山才能辦到啊。
想了這麼多,逃出土粒村儼然已經成為了當務之急。
不知為何,小寶忽然有些煩躁,但他又不想表現的過於明顯,所以只能無奈的輕聲嘆息。
就在小寶胡思亂想的時候,王濤扭了扭脖子,忽然發了狠的開口道:「切!那個臭老道士有啥可神氣的,等我學會了道術,第一件事兒就是跑到阿爾山上找他打一架,看我不把他打的滿地找牙,疼的他滿地打滾!呵呵,哎呀,他爬不起來才好。」
說完,他就開始放聲大笑,並且笑的有些癲狂;「我讓他扯我衣服,占我的便宜,我讓他沒事嚇唬人,我讓他辦事不公!」
就在他笑的癲狂之際,豈料小寶戳了戳他的肋骨,詢問他的胸口上到底有啥稀奇的地方。
王濤止住笑聲,伸手在嘴角兒抹了一把晶瑩、粘稠的哈喇子,胡亂往身上隨便一擦,說是他胸口上也沒別的,只是老張叔在上面刻了一個他看不懂的圖案而已。
說話間,他將衣襟揭開,伸手給小寶指了指心口位置:「瞧見了沒,就是這麼個奇怪的圖案,據老張叔所說只要有這個圖案在我身上,就可以保我沒有性命之憂。」
小寶很好奇的對着那個圖案仔細看了看,他發現那個圖案似乎像是某種符文的樣子,但由於修習道法尚淺的緣故,所以他也看不出其中的名堂。
正準備在湊過去好好瞧瞧,卻不料王濤已經用衣服把那圖案給遮擋住了。
伸手將紐扣系好,王濤又開始說起那些被老道士收服的黃皮子來,說它們做了那麼多的壞事,最終卻還是被那老道士師徒給放走了。
提起這事兒,他顯然還是憤憤不平,似乎很不理解老道士的做法,說那些黃皮子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