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可叫的,你剛才不是還氣勢十足嗎?」身後男人卑鄙地說道。大筆趣 m.dabiqu.com
蘇輓歌倒也不怕,狠狠地將視線瞪了眼對方。
「哎喲,我就是喜歡你這種眼神,真是讓我好害怕。」這男人繼續無恥的說道。
蘇輓歌懶得和他爭執,悄悄將手伸進包里,已經打算拿手機打電話給顧墨軒了。
不料這般小動作卻被人看得透徹,那猥瑣男已經將蘇輓歌的手擒住了。
「你不是還挺橫嗎,現在怎麼乖乖認慫了?」男人發出下流的笑聲。
蘇輓歌無聊的瞪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說道,「你要是不怕死,就儘管隨意捉弄我。」
反正最後受傷的也不會是她。
「你這小脾氣還挺牛,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有多厲害。」男人也燃起了好奇心。
貼的這麼近來看蘇輓歌,倒覺得她皮膚真好,有種吹彈可破的光澤。
越看越讓人忍不住想動手捏捏了。
「我說,你該不會在祈禱有人救你吧?」這男人才反應過來這件事。
難怪蘇輓歌這麼牛氣沖天,原來都是因為這原因。
「我告訴你,這可是條鮮為人知的小路。平時經過的人少之又少,你就別做夢能得救了。」男人開始不知好歹的教育她。
蘇輓歌只把這一切當耳旁風,根本沒放在心上。
或許是對方察覺到了她的態度,對這般漫不經心感到不滿。
「既然你打定心思有人來救,那我也不客氣了。」男人開始將魔爪伸向蘇輓歌。
眼見馬上就要下手成功,這男人的手卻被重重地甩開。
不等對方看清來者是誰,懷中的蘇輓歌也被人強行拉走了。
猥瑣男憤怒至極的大叫,「是誰在多管閒事?」
一道霸氣的話音劃破長空。
「你抬眼看看,就知道我是誰了。」
猥瑣男正眼神迷茫的找尋,忽然意識到身後有強大的視線盯着他。
「居然搞背後偷襲,你可不是正人君子。」猥瑣男轉身一看,這才終於找到了顧墨軒。
「好像你做的事也不光明磊落吧?」蘇輓歌乾脆捅破窗戶紙,有話直說。
這男人不僅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甚至還沒皮沒臉的。
「就是他剛才欺負你?」顧墨軒拿眼角不屑地撇了撇這男人。
他不僅樣貌猥瑣,就連說話和語氣也惺惺作態。
「沒錯,就是我剛才欺負她,你有什麼意見?」猥瑣男自認為英勇帥氣的承認道。
顧墨軒的眸子簡直能噴火,他憤怒的一字一字道,「你這雙爪子,剛才都碰她哪裏了?」
「你問這個我就不敢保證了,畢竟我剛才摸她的臉頰,抱她的細腰,我都數不清碰過哪了……啊!」
猥瑣男正得意洋洋地往下說,忽然間悲慘的大叫一聲,聽見了骨折的聲音。
他將目光悲憤的看向顧墨軒,「你居然敢對我動手,你就不怕我報警嗎?」
蘇輓歌不禁笑出了聲,「你這種行為就是傳說中的賊喊捉賊嗎?」
能夠親眼見識一番,似乎也很有趣。
「我告訴你們,今天可是這女人先撞我,你們不僅到現在還沒補償,甚至還想對我動手!」猥瑣男開始不講道理。
盯着面前胡攪蠻纏的人,顧墨軒冷酷無情的問道,「所以你現在是想用錢解決?還是私底下用武力?」
選擇已擺在這個男人面前了,識相的都知道該怎麼做。
猥瑣男揉了揉發疼的肩膀,恐懼的瞥了眼顧墨軒。
他弱弱的開口,「你們說吧,現在要給我補償多少錢?」
反正也占不到蘇輓歌的便宜,當然也只能拿錢之後趕緊溜人。
「你現在還想要錢?」
顧墨軒強大而恐怖的氣息逐漸逼近,把猥瑣男壓製得不敢說話。
明明是和這男人一對一較量,但卻感到對方身上有股逼人的恐怖氣勢。
猥瑣男恐懼地咽了咽口水,「要錢怎麼了?是她把我的車刮蹭的這麼嚴重,難道我不應該要點補償?」
看他這得意而不知錯的樣子,蘇輓歌反問,「就因為我不小心蹭了你的車,所以你可以對我毛手毛腳?」
猥瑣男不要臉的開始潑髒水。
「剛才分明是你先勾引我,要不然我怎會被你迷惑。現在你男友來了,你倒是換上另一副嘴臉了!」
蘇輓歌好笑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在騙人?」
從這男人的語氣中,似乎也只能理解出這層含義了。
猥瑣男的態度依舊很倔強,「你有沒有騙人自己清楚,你剛才做的那些事,老天爺都親眼看着!」
蘇輓歌故作害怕姿態,「我真怕老天爺會報復我,我可太恐懼了!」
這個男人就像是幼稚兒童似的,明明調監控就能查到的事,還要來說謊。
「挽挽,沒空和他鬧了。」顧墨軒低頭看了眼表。
越是在這男人身上浪費時間,就越沒有結果。
蘇輓歌比了個ok的手勢,頭也不回頭便跟着顧墨軒離開。
兩人還沒走幾步,猥瑣男又大步跟了上來。
「你們現在就要走,這錢都還沒給我呢!」他不屈不撓地跟在兩人身後。
即便猥瑣男跟在身後大喊大叫,蘇輓歌和顧墨軒也只把他當做空氣。
眼看兩人快消失在視線內,猥瑣男不禁動了心思。
他快步走上前,打算從身後抱緊蘇輓歌的腰。
不料猥瑣男才剛抬手準備摟人,便被顧墨軒看穿了心中詭計,直接攔下了他的動作。
「給你臉不要臉?」蘇輓歌語氣鄙夷的問道。
「我的錢都還……啊好疼好疼!」猥瑣男剛準備張口要錢,顧墨軒不客氣的把胳膊扭骨折了。
聽着這咯吱咯吱的聲音,再配上猥瑣男悲痛欲絕的表情,那實在是太絕了。
「我的哥,你快饒過我吧,我現在知道錯了!」
「你不給我錢也就算了,還把我胳膊也弄骨折了,你可讓我怎麼打工賺錢?」
猥瑣難痛的只想下跪道歉,其他的什麼話都說不出了。
顧墨軒的目光中藏有殺氣,「我沒和你計較今天的事,就已經很不錯了。但似乎你對這件事很不滿?」
如果不是因為趕時間要緊,絕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這個男人,沒想到他還不珍惜。
「大哥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瞎了狗眼。無論怎麼說都好,咱們能不能別動手?」猥瑣男/根本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下一秒便粉身碎骨了。
只是顧墨軒好像不想繞過他,眼中憤怒的聲色也更深刻。
聽着骨頭咔哧作響,好似下一秒便要斷了,蘇輓歌的心也提了起來。
「墨軒,就饒他一條狗命吧,我們現在還有事要忙。」她不忍心地勸道。
如果顧墨軒真要和這這男人動真格,恐怕猥瑣男還真招架不住。
在蘇輓歌的勸說下,顧墨軒緩緩鬆開了手。
「這次就饒你一命。」他磁性的嗓音沉沉的說道。
當顧墨軒終於鬆手時,猥瑣男簡直鬆了一大口氣。
「兩位大人,剛才都是我胡言亂語,這位小姐從沒騷擾過我,這刮蹭的錢我也不要了。你們能饒我一命,我就已很開心了。」
聽着這男人一連串說了一大堆,蘇輓歌倒是聽出了幾分誠意。
「算你識相,否則有你好受的。」顧墨軒也冷着臉說道。
解決了猥瑣男後,顧墨軒叫人將蘇輓歌的車拖去處理。
兩人順其自然地聊起韓母的事。
「我聽說二次檢查的報告出來了。」蘇輓歌到現在還很緊張結果。
顧墨軒點頭,「你這麼聰明,我相信你也該猜到答案了。」
蘇輓歌皺眉,語氣煩躁的開口,「所以這次你就沒查出她的馬腳?」
韓母到底在想什麼,這已經是大家所看不懂的事了。
「別着急,或許我們現在要打長期戰了。」顧墨軒已經做好了準備。
蘇輓歌的眉目間寫滿疲勞,「我只希望那女人能儘快暴露狐狸尾巴,我可真沒精力和她互相猜測了。」
這兩次光是做藥物檢查,就已經讓人頗為緊張了。
如果再繼續鬥爭下去,怕是要讓人疲倦的不知所以。
「韓母最擅長的就是折磨人,現在必當要花費不少功夫才能捉出問題。更何況現在是她最後的機會,不會這麼快就妥協。」顧墨軒分析的倒是句句在理。
蘇輓歌愁苦的嘖嘖嘴,「看來這是一段漫長的互相折磨。」
好在雲朵已快要生下孩子,韓母能作妖的時間也不多了。
「對了,你陪我去將報告取回來吧。我現在倒也好奇,這報告上究竟是怎麼寫的。」蘇輓歌心心念念着這件事。
俗話說得好,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
韓母的行為肯定有漏洞,只是現在沒找出來而已。
「只是陪你跑一趟罷了,這當然沒問題。」顧墨軒眼睛也不眨便答應了。
兩人剛準備開車啟程,他卻接到了公司來電。
「你怎麼了?」蘇輓歌聽着電話鈴響了半天,但顧墨軒絲毫沒打算要接。
明明是公司的來電,他卻一點也不重視。
「我現在要和你出去辦事,自然不受理公司的事務。」顧墨軒有條理的說道。
聽着還在耳邊倔強響起的電話鈴,蘇輓歌勸道,「公司的事更重要,萬一發生了大動靜呢?」
顧墨軒滿臉冷漠,似乎並不關心。
看他的表情這樣冷酷,蘇輓歌親手將電話拿起,主動塞在他手裏。
「都到這種時候了,就別鬧脾氣吧。」她語氣溫柔地勸道。
在這般安慰下,顧墨軒不情不願的將電話接了。
不到一會功夫,他的臉色霎時間就變了。
「我馬上來。」顧墨軒嚴肅的說道,直接風風火火地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