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中龍忙走上前,道「司馬大人,不要誤會,我剛剛聽到房間裏有人大喊,怕有什麼意外,於是急忙過去,事情便是這樣子了。樂筆趣 www.lebiqu.com」
司馬冷峻連連點頭,笑着道「對,對,我剛剛什麼都沒有看到!」
冷如霜一嗔,道「人家正心亂如麻,爹,要是再胡說八道,女兒就去告訴娘了。」
司馬冷峻忙攔住她,道「我的好女兒,我知道錯了。」又對雲中龍道「在家裏,就不要生份了,直接叫我『岳父』,哦,不是,是『伯父』就好了。」
雲中龍這才發現衛國大軍之首的司馬,其實除了領兵打仗,也是蠻可愛的一個人,便道「那恭敬不如從命,小侄便叫你『伯父』好了。」
冷如霜卻是俏臉羞紅,道「老不正經,真是丟人!」
司馬冷峻大聲一笑,不以為恥,反為以榮,道「都是自家人,有什麼好丟人的,我過來便是想要和你們商量一下你們的事,現在看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冷如霜一愣,道「我們的事,我們有什麼事?」既而想到方才的一幕,心下又羞又氣,道「老不正經的,你再胡說一句,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司馬冷峻忙緘口,卻是對雲中龍道「漣漪,如霜她平時不是這樣子的,你多擔待一點。」心怕女兒潛藏的乃父之風,會讓他感到殺氣騰騰,以致大事不成。
雲中龍想想雖然自己現在心裏並不喜歡這冷家二小姐,可是無疑相比性格開朗大方,活潑可愛的冷如玉,她是一個溫柔嫻靜,小家碧玉的美女,再說剛剛在瑤池兩人差點陰差陽錯成就了好事,這對此時的女子可是不可磨滅的影響。便道「多謝伯父抬愛,如霜姑娘,美艷非凡,性子溫柔婉約,小侄自是求之不得,只恐侮沒了她。」
卻聽冷如霜低聲道「虛情假義,沒一個好東西。」
司馬冷峻轉過話題道「漣漪,老相國方才找你過去,是不是想把他那寶貝孫女許配給你?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談得怎麼樣?」
冷如霜心下好奇,他有何能耐,讓衛國相國與父親如此依重,爭相將女兒,孫女嫁給他,插口道「必然是讓人家掃地出門了,還能怎麼樣?」
雲中龍一陣苦笑,道「確實相差無多,看來如霜姑娘對我的事,倒很在意。」
冷如霜被氣得嬌笑一聲,道「臉皮真厚,怕是比之朝歌城牆,也是毫不遜色,難怪人家說,你一個人便可當住翟人大軍,敢情如此!」
雲中龍想不到她會奚落自己,也不退讓道「那是,你說得一點不錯,滿天下還就只有你最了解我了,伯父你仔細看看我這臉上有什麼不一樣?」
司馬冷峻端詳一會,疑惑地道「只是有點紅,當然還有比任何人都要俊一點。」
雲中龍點了點頭,道「伯父,你可知道這是讓人家給打的,現在想想,翟人大軍圍城數日,也是無計可施,可這人卻是一掌差點將我打扁,可想而知此人的厲害了。」
司馬冷峻心中不解,還有什麼人能打他的臉,看到一旁二女兒快要暴怒的樣子,便明白了過來,當下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你們年輕的事,我也搞不清楚。」
冷如霜聽他提起瑤池那一幕,又急又羞,道「你這是活該!」心怕他臉皮厚,當着父親的面把兩人親熱的事說出來,甩開父親,一溜煙跑了。
司馬冷峻與雲中龍看着她嬌羞的模樣,不由齊齊笑了。
司馬冷峻看着冷如霜含羞而去,拍着雲中龍的肩膀道「漣源,我這可真是『引郎入室』。對了,你們現在發展的怎麼樣了,要不要老夫再助你一把?」
雲中龍心下亦是一陣茫然,轉過話題道「既然已經讓伯父撞破了,我也就不必多言了。倒是眼看便到翟人大軍入城的時候,石雄等人怎麼樣了?」
司馬冷峻臉色一緊,道「石氏諸人都被關在天牢之中,可惜他們根本不願意與我們合作,我就想不明白了,為什麼他們可以與翟人串通一氣,卻不願助我們擊敗翟人?」
雲中龍想了想道「問題的癥結在兩個人身上,一個是石雄,其實要說服他並不難,我猜測他之所以不願意合作,乃是因為他相信石英可以救他們,所以才會拖着的。因此,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將石英給找出來,不然事情還真是有着太多的變數。」
司馬冷峻無奈地道「此事說來蹊蹺,當日陳民前腳來報信,相國後腳便去了石府,其餘相關的人一概而擒,唯獨不見了石氏家主石英。」
雲中龍疑惑地道「難道說會是他……」
司馬冷峻一怔,喃喃地道「你的意思,是說相國大人故意放他一馬?」
雲中龍微微搖頭,道「不可能,相國大人恩怨分明,不可能會放過他,那是不是你們的人在搜查的時候,遺漏了什麼地方,以致讓此人逍遙法外的。」
司馬冷峻斷然道「我聽當時去的軍士說,在石府挖地三尺,也沒有一點結果。」
雲中龍一時也想不出什麼更好的主意,只得道「既然如此,伯父你與相國主持加固西城門內的防禦工事,石氏那些人就暫時先不要動了,我帶人去找一下石英看看。」
司馬冷峻點點頭,道「也只能如此了,希望天佑衛國吧!」說着,便走了出去。
雲中龍回到房間,並沒有見到呂夢雪,一問才知道她被冷如玉纏着講事情,直到現在還未回來。想想左右無事,便將已經恢復女兒身的阿秀,夏荷,冬梅叫上,一起去叫呂夢雪,如此一來,就算是找石英一無所獲,也不會覺得無趣至極了。
四人來到冷如玉的房間,果然正與呂夢雪在竊竊私語。
呂夢雪聽說雲中龍要帶上自己等人去街上,這還是她換上女裝之後,在朝歌城內第一次外出,加上這些天他始終忙着對付翟人,都沒有時間陪自己,自是期待已久,喜出望外了。
冷如玉一聽他要去尋找石英的下落,當即嚷嚷叫着也要前往,人卻跑到二姐冷如霜的房間裏,道「二姐,今天天氣不錯,我陪你出去散散心好不好?」
冷如霜正一個人躲在房間裏,聽她這麼說,便道「也好,那就出去走走吧。」出得房門,見到雲中龍與呂夢雪幾女都在,便欲掉頭回房。
冷如玉見狀,一把拉住她,道「大俠說是要將賣國賊石英找出來,二姐,你在房間裏也沒有什麼事,不如就一起去幫幫忙,說不定還能立大功呢?」
冷如霜聽了才知道事情原委,低聲在她耳邊道「有他這樣子找人的嗎?我看是遊山玩水還差不多。這傢伙真是虛偽,明明是出去玩,偏偏還要說得如此冠冕堂皇。」
呂夢雪見到她,當即親熱地上前挽住她的手,道「如霜,我們一塊去走走好嗎?」
冷如霜看了看眾人一眼,便點了點頭。
只見幾女中,呂夢雪艷冠群芳,美艷絕倫;冷如霜小家碧玉,溫柔嫻靜;冷如玉亭亭玉立,嬌蠻可愛;夏荷,冬梅兩女難分彼此,均是嬌小玲瓏,可愛迷人,一人已經是姿色出眾的女子,兩相昭映,更是美艷不可方物;阿秀容顏俏麗,貌美動人;當真是各有千秋,美不勝收。好在此時城內因為翟人大軍圍城而嚴禁行人外出,不然這麼多絕色女子一齊出現在大街上,必然會引起難以想像的震動。
一行人在街上東張西望,倒是引得原本許多關上門躲在家中避難的人紛紛朝外觀看,卻是沒有發現一絲線索,這也讓性喜清靜的呂夢雪冷如霜兩女有些不適。呂夢雪自不會說什麼,只要和他在一起,其他的似乎就沒有那麼重要了。而冷如霜卻是不同,她對雲中龍猶自不能釋懷,又不能對他怎麼樣,見狀秀眉輕蹙,道「難道說那石英在做了豬狗不如的壞事之後,還會在大街上閒逛,心怕沒人會抓他嗎?」
雲中龍亦是一陣無語,不過她這話也不無道理,便道「如霜姑娘說得正是,既然石英心怕有人找到他,那麼他躲的地方必然很隱秘,咱們應該往人少的地方去找。」他也是故意順着她而言,依石英老奸巨滑,誰知道他會不會出其不意躲在最為繁華熱鬧的地方,可是此時全無頭緒,左右是一樣,還不如依她的意思去試一試。
正在他想着此事的時候,便聽阿秀好奇地道「你們看,那家人的宅院好漂亮!」
夏荷依言看過去,更是驚奇的道「是很漂亮的,可怎麼被人封了呢?」
雲中龍等人看將過去,果然眼前是一幢佔地數畝的豪宅,與其周邊的住宅相比,確實稱得上是奢華至極了,大紅木門上寫着一個大大的「封」字,而且看樣子已經許久沒住人了。
冷如玉吃驚的問道「二姐,怎麼朝歌城內,還有這麼一個地方,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
冷如霜猶豫了片刻,才悠悠說道「我也是聽爹他們無意中說起,這處宅院,乃是當年太子急的宅第,後來宣公強娶了原本屬於自己兒媳婦的齊姜,之後更派刺客將太子急刺殺。此後,這間宅院就成了無主之物,曾經有人進去住過,可是裏面的人第二天全部無影無蹤了。如此三次,這宅院便成了無人敢近的『鬼屋』。朝中既怕恐慌越傳越勁,也不想將國君的醜事弄得天下盡知,於是,官府便找個藉口將它封了。」
冬梅一聽『鬼屋』,便有些心驚地道「既然如此,我們還是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呂夢雪幾女亦是有所同感,便欲轉身離開此處。
雲中龍凝神一聽,竟然聽出裏面居然有聲音,好在他乃是世紀的人類,並不相信鬼神一說,不然亦會被嚇一大跳,臉色平靜地道「這裏這麼漂亮,不如一塊進去看看。」
冷如玉與夏荷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丫頭,倒是躍躍欲試,冬梅,阿秀,冷如霜,呂夢雪卻是被驚嚇得不行,可是除了冷如霜之外,也沒有人會出言反對。冬梅緊抱住呂夢雪的一條胳膊肘兒,阿秀與她們一起緊跟在雲中龍的身後。如此一來,冷如霜縱然百般不願意,也不得不隨着大家了,不然非但顯得她膽小怕事,更要一個人在這偏遠的地方回去。心中極是後悔,若早知道這傢伙天不怕地不怕,明明說了是『鬼屋』,還偏偏要一看究竟,她就什麼都不說了,免得現在自己心裏都是心驚膽戰地。
雲中龍領着幾女繞過正門,來到一處矮牆,一躍站在牆頭上,探手將冷如玉,夏荷拉了上去,接着又將阿秀,冬梅,呂夢雪拉了上去。
冷如霜看了看,只得將縴手交到他手中,讓他拉了上去。卻說,她所穿着的衣裳領口較低,加上酥胸飽滿,從牆下看下去,幾乎一覽無餘。雪白的肌膚,深邃的溝壑,挺拔豐滿的玉女峰,甚至平坦的小腹下,也是依稀可見。
冷如玉見雲中龍抓緊二姐冷如霜的玉手,眼神卻是看着她的風光旖旎處,竟是無所顧忌地道「二姐,大俠他乘機占你便宜了。」
冷如霜自然能感應到他那灼熱的目光,似有意似無意,朝她自己衣領里瞧,可是大家都不說,便當作全然不知好了,她這麼大聲喊出來,頓時俏臉一紅。
雲中龍饒是老臉皮厚,也被她說得有點尷尬,故作無意地道「這有什麼,剛剛你們每個人我都有看過,再說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一句話,把幾女都震驚住了,紛紛朝自己胸前的領口看去。
冬梅卻是笑着道「沒事帶人家來爬牆,還說不是故意的,也只有我才會相信。」
幾女看了才知道,虛驚一場,她們穿着的衣裳,領口明顯要比冷如霜的高,而且胸部太多尚未發育完全,還不具備那個規模,只有呂夢雪的酥胸可以看到冰山一角。
雲中龍也不想再在此糾纏不清,輕輕一躍,悄然無聲地進了內院,又將幾女一一接下來,轉身對她們作個禁聲的手勢,便帶着幾人朝裏面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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