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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致遠深深明白,手中瓷瓶之內丹藥的作用。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在院落中,簡單一聞,就覺得四肢百骸,滿是舒爽,後來追尋至此,吃下一枚,便就是突破了內勁巔峰與金剛之間的那道門檻,入了偽境金剛之境。
此等效用,堪稱玄奇,哪怕是比之那些精心熬製的藥材,都要猶有過之。
鄭致遠滿臉激動,手握着瓷瓶,更是不忍放手。
五品金剛!
若是正式入了五品金剛,那他的未來,將會全然不同!
&可以!」鄭嘉雲聞言,臉色一變,就要上前去搶奪。
只是那許萍百般不讓,她的身子牢牢地抵靠在鄭嘉雲的身上,看着鄭嘉雲急急惶惶的模樣,一臉嫌棄:「行了啊,你侄子想要你一瓶零食而已,你就這麼不捨得?」
&且你拿着也沒什麼用,要不然我給你點錢,你去超市裏面看看,看看有什麼想要吃的東西,自己隨便買點兒。」
&麼些年,聽說你在白楠縣當老師啊?當老師的工資那麼點,估計也沒吃過什麼好東西吧,那個瓶子裏面的玩意兒,八成也不值錢,要不我給你個一萬塊吧。」
&拿着一萬塊,大不了再去買一瓶就好了。」
許萍一邊說話,一邊就去掏口袋,掏了一下,沒有掏到。
&呀,我來的着急,忘記帶錢包了,你看我這個記性。」
許萍一拍腦袋,滿臉玩味的笑容。
&來,我來付錢!」
旁邊的常新聞言,趕忙走上前去,掏着口袋,拿出了一張銀行卡。
他笑眯眯的將銀行卡遞向了鄭嘉云:「這個卡裏面有兩萬塊錢,就當是我為我兒子買一個禮物了。」
&就不用再找給我錢了,卡的密碼是六個一。」
常新銀行卡遞了過去。
鄭嘉雲臉色變了又變,氣的渾身顫抖:「你們欺人太甚!」
&怎麼能夠叫欺負人呢?你看看你這話說的。」許萍面有不悅:「這東西,你吃着沒用,而致遠喜歡,致遠喜歡的話,他練武起來,練得就更加勤快,實力上就大有長進。」
&實力高了,對於我們鄭家,那可是天大的好事兒,是給我們鄭家增加很多的臉面。」
&以後不也是鄭家人了?致遠給我們鄭家爭取臉面,那可不就也是給你增加臉面?你怎麼就想不明白這麼簡單的道理呢!」
許萍一言一語,趾高氣昂。
鄭嘉雲說不過她。
本來鄭嘉雲回來是見鄭家老爺子和鄭家老太太的,不成想回來前一天,鄭家老爺子和老太太兩人在畢墨海的陪伴下,前去五台山上香了,還沒回家。
&個東西是小亦給我的,他要的話,等小亦來了,我再讓小亦去弄一點給他啊,要是小亦發現不在了,肯定會生氣的。」
鄭嘉雲心底委屈,更有幾分疲倦。
這樣的嫂子,着實讓人頭疼,而且那副蠻不講理的樣子,明顯就是給她下馬威。
&氣沒事兒,他生氣的話,讓他到時候來找致遠。」
許萍面帶微笑:「小孩子,生氣不就是想要打兩下,發泄發泄不就完事兒了?」
&他回來,讓他找致遠,致遠就站着不動,讓他打幾拳出出火兒,這樣總行了吧!」
許萍說完話,看向身後的鄭致遠:「致遠,你覺得呢?」
&問題!別說是兩拳,就是讓他打上一天都沒事兒!」
鄭致遠信誓旦旦。
他現在是偽境金剛之境界,尋常的外勁武者無法傷他分毫,內勁高手打在他身上,也大抵沒有太大效果。
至於鄭嘉雲口中的小亦?
那是個什麼鬼。
八成就是一個土鱉學生。
鄭致遠可不怕站着不動被他打,就怕那小子打着打着,鄭致遠還沒什麼事兒,他自己倒是先累趴下了。
一念及此,鄭致遠嘴角微微揚起,更多幾分自得。
雖然強行搶奪東西這個事情,落入鄭家老太太的耳中,多半免不了她的一頓臭罵,但是現在鄭致遠突入偽境金剛,算是鄭家的大喜事。
到那時候,鄭致遠也可以將沒吃完的丹藥藏起來,到時候再假模假樣的道個歉,這個事情也就過去了。
&們!」
鄭嘉雲被他們氣的不輕。
&就收下吧,不用不好意思的,兩萬塊買一個瓷瓶,那是你賺大了。」常新將銀行卡丟在了桌子上,咧着嘴吧笑。
&了,你叫我來,是要給我個什麼養顏丹是吧?」許萍想起這個事情,面上掛笑。
今天鄭嘉雲是把許萍叫過來,打算給她一枚養顏丹的。
這個養顏丹,當初鄭嘉雲找林亦要的時候,為的也是給她的姐姐和嫂子以及鄭家老太太服用。
不成想,這個許萍和那個鄭致遠一同來到。
鄭致遠一進門來,就要鄭嘉雲手裏面的小培基丹。
&給了!」
鄭嘉雲氣急,撂下一句話。
&啊,我看彩雲的時候,她的皮膚可是足足年輕了好些歲了,她就說是你給的養顏丹,而且你剛剛叫我來,可不就是為了這個事情嗎?」許萍笑了笑,視線在房間內一陣移轉,見到不遠處的桌子上面,還擺有一個瓷瓶,頓時眼前一亮,快步而去。
&不是這個啊,我來看看!」
許萍毫無顧忌,更是不給鄭嘉雲阻止的時間,已經到了桌前,拿起瓷瓶,嗅了嗅:「乖乖,好香啊!」
&你喜歡就拿着,大不了我到時候,多挨那個什么小亦幾拳頭,就當是兒子給你的禮物了!」鄭致遠哈哈一笑。
&敢情好!那我就收下了!」
許萍將瓷瓶放入口袋。
&最多只能夠拿一個!」
鄭嘉雲看到她將瓷瓶全都拿走,臉色一變,急忙阻止。
&關係,沒關係,我不介意多吃點,而且致遠也說了,到時候讓你兒子多打兩拳,另外,老常剛剛不是多給你一萬塊?」
&多出來的一萬塊,就當是買這個丹藥的錢吧!」
&雲啊,你就用了兩個瓷瓶,換了兩萬塊!這筆生意,你可是賺大了!」
許萍哈哈一笑,和鄭致遠還有那常新幾人拂袖而去。
只留下鄭嘉雲一個人,面對着有些狼藉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