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來,江南水鄉變成了關山月的溫柔鄉,和李春梅如膠似漆,對李岄百依百順,想把虧欠她們的彌補回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過了幾天李春梅就不樂意了,說道:「你把小岄岄慣成啥樣了?要啥給啥,以後我怎麼帶?」
關山月不以為然:「小孩子嘛,哪個不是慣大的?」李春梅訓斥道:「他要上天你也答應?知道不知道『兒窮養、女富養』的道理?」關山月嘿嘿一樂,厚着臉皮把女人抱到懷裏親親說道:「老婆大人說的極是,奴才一定改。你說咱們兒子以後幹什麼好呢?是不是制定一個培養計劃?」
李春梅想想說道:「我只希望他健健康康的成長,長大了不像你這般花心就好。不過,上樑不正下樑歪,恐怕我就這點兒願望都達不到,悲哀呀。」關山月尷尬地撓撓頭說道:「既然你沒有想法,我準備把他培養成文比唐伯虎,武比黃飛鴻,讓他成為全國十大傑出青年……」
李春梅咯咯之笑:「打住,還『無敵神拳方世玉』呢。說了半天都是些風流人物,咋就沒點靠譜的呢?」本是開玩笑的話,關山月忽地想到,對呀,是應該從小培養,最起碼也要兒子有個強壯的身體吧?這個自己擅長,不能浪費了自己的本事,每天按摩按摩,把身體調理好,先長一個壯實的身體再說。
時間過得真快,還沒來得及回味,李欣榮兩口子返了回來。休整一天,關山月和娘倆告別,帶着李欣榮去了無錫辦事處。關山月不知道路,小馮在高速路口等着,把他接到了辦事處。辦事處的辦公地點就在太湖邊上的一棟高層住宅樓里,公司把一個單元的第16層的三套房子全買了下來,即住宿又辦公。
開發商設計的很巧妙,臨湖的幾棟樓每個單元都有一部觀光電梯,上着樓就能欣賞太湖的風光,李欣榮馬上就喜歡上這個地方了。
辦事處只有四個人,張經理和兩個業務員,一個會計。當張經理看到公司來的領導是關山月時,不由得提心弔膽,心裏便有了不好的預感。關山月組織大家開了小會,開門見山說道:「根據公司戰略需要,決定對辦事處進行人員調整,以後辦事處暫有李欣榮負責,張經理回公司另有任用。這兩天你們辦一下交接手續。」
張經理臉色頓變,呆若木雞。關山月心想,至於的嗎?不就是工作調整嗎?他卻不知道,張經理挪用了兩千多萬公款自己做鋼貿生意,卻被關山月突然襲擊,哪能來得及抹賬?即便是有時間,鋼材賣不完錢也回不來呀?財務交接立刻將露出馬腳。張經理只希望李欣榮是個外行,看不出問題來,卻不知李欣榮管理採購多年,這點事兒怎能瞞過他的火眼金睛?一下午就把所
有的賬本查了的底朝天。
張經理見隱瞞不住,便磕頭搗蒜,求關山月放過自己。看着白髮斑駁、淚流滿面的張經理,關山月心軟了,猶豫着是不是私下處理。李欣榮見狀說道:「觸犯了法律就要受到法律的制裁,這樣才能殺一儆百。幹大事的人不能心慈手軟,對壞人的容忍就是對好人的不公,也會助長別人的膽量。」
老丈人說的極是。關山月想想這傢伙不僅挪用公款,還和客戶串通一氣損害公司的利益,品質實在太差,嘆口氣說道:「報警吧!」張經理頓時癱軟在地。
警察把張經理和會計都帶走了,關山月也該回程了,說道:「爸,這兒就交給你了。抽時間去買套房子,讓她們都搬過來。」李欣榮說道:「這兒有三套房子,完全能住的開,不用買了。再說我也喜歡這個地方。」這個老丈人好,處處為自己着想,你想咋辦就咋辦吧。
上了高速,關山月忽然想回老家。對,這次繞個道順便回家看看,給父母透露一下自己三妻四妾的偉大理想,看看父母的反應。
回老家也有一千多公里的路程,關山月一路狂奔,下午三點多就要進入武漢。到了武漢,不免就想起郭霞來,忍不住往她的辦公室打了電話,結果還是杳無音信。或許她定居國外了?關山月惆悵滿腹,回到縣城天已經黑透了。
到了縣城,關山月忍不住要嘲笑自己,這一路都是女人!只是蔡小英這半年很少給自己打電話,她是怎麼想的關山月就不得而知了。又一想,自己的女人太多了,還是不招惹了吧。在小攤上吃了一碗熱乾麵,又開了一個多小時回到了老家。
一下車,清風徐徐,熟悉的泥土氣息撲面而來。柔和的月光把它特有的清輝輕盈地灑落下來,覆蓋了廣垠的田野和山村。遠處的群山在夜色中愈加顯得巍峨壯觀,群山連綿濃淡相宜,宛如一幅幅淡雅的水墨畫,充滿了神秘的色彩。老家的一草一木太熟悉了,踏上這片熱土,溫馨的感覺頓時涌了上來。
進到院裏,關山月大吃一驚,蔡小英在院裏洗衣服!這是住進家裏當媳婦來了?兩人愣愣地盯着對方看了一會兒,蔡小英反應過來了,低聲說道:「你回來了?」說完小臉騰地紅了,恐怕讓他誤會自己是主動倒貼來了,好在院裏的燈光昏暗看不清楚。
關山月本想說你怎麼在這兒?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說道:「對,我爸媽都睡了?」「嗯。」蔡小英又趕緊解釋道:「今天星期六,我過來講秋季苗木栽植養護要注意哪些事項,又去地里做現場的指導和示範,回來後太晚了,伯父伯母便留我住了下來。」
自從關山月開始創業後
腦子裏早沒了星期天的概念,這才想起來蔡小英是利用星期天的功夫履行職責來了。見她緊張地解釋着,卻不知道她內心什麼想法,忽然有點兒陌生的感覺,便說道:「辛苦了!你早點休息吧,我去老房子住。」
蔡小英猶豫了一下說道:「你們老房子一年多沒住人了,哪怎麼住?」關山月心想,對我家了解的夠清楚的,不過我也不能和你睡一張床啊?這要傳出去在村里還不掀起風浪?你以後還怎麼來?想想說道:「那我就在車裏湊合一晚上。」
蔡小英心道,這混蛋,又不是沒在一張床上睡過,裝什麼裝?還要我說出來?咬牙切齒地說道:「你不會早點起來鑽到車裏,然後裝作在車裏睡了一晚?」
兩人在外邊說話,老兩口在屋裏聽到清清楚楚。劉芳低聲說道:「你兒子回來了。」關德興問道:「那咋辦?沒地兒睡了。」劉芳說道:「哎,我早就看他倆不清不楚的。雖說這蔡小英也挺好的,但是也不能對不起人家王璐呀。」關德興嘿嘿一樂:「他們的事咱不管了,睡覺。」劉芳嘀嘀咕咕地說道:「你倒是心大,上樑不正下樑歪。」
老兩口說的雖輕,但關山月耳聰目明,隱隱約約的聽了個七七八八,這也行?心裏不禁得意起來。既然蔡小英同意了那就去床上吧,在車裏睡覺畢竟不舒服。
關山月問道:「你洗完了嗎?用我幫你嗎?」蔡小英也不說話,撈出衣服讓關山月幫着自己把水擰乾淨,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像是兩人在一起生活了多年一般。偶爾抬頭看看那輪圓圓的明月,關山月的心緒飄忽起來,眼前的蔡小英仿佛是月宮嫦娥正輕舒廣袖,在雲天之間翩翩起舞,而自己就是吳剛在為她伴舞。
兩人默默地把衣服擰乾,涼好,一前一後地進了家。蔡小英不敢看關山月一眼,低着頭把被子鋪好,自己卻合衣躺在一邊。看她表面鎮靜,心裏卻翻江倒海,我這是羊入虎口,難道就把自己的處子交代了?關山月見狀也不敢脫衣服,關燈躺在床上。
夜色融融,黝黑的天幕上綴滿了繁星點點,他們調皮地眨着眼睛,偷窺着人世間的秘密。屋裏兩人卻是大氣都不敢出。過來一會兒,蔡小英見關山月還是裝模作樣的,氣不達一處來,自己都這樣了你還要我怎麼辦?忽地翻過身去,趴在關山月的身上,惡狠狠地說道:「難道要我伺候你?」
關山月自然知道蔡小英的意思,但是冷靜下來想想,自己還是不能招惹了,強忍着自己的衝動,嘆口氣便主動坦白:「英,我不是好人,我外邊還有別的女人。」蔡小英一愣,問道:「除了你媳婦還有別的女人?」關山月點點頭。
蔡小英頓時怒火中燒,破口罵道:「你就是個感情騙子!」伸手就朝關山月的臉上撓去。關山月嚇了一跳,趕緊捂住臉說道:「別撓臉!」蔡小英順勢抓着他的手,張嘴就咬了上去。關山月不敢稍動,任由她發泄。
滿嘴的血腥味讓蔡小英漸漸冷靜下來,卻又悲從心起,軟軟地趴在關山月的身上痛哭起來,邊哭便拍打着關山月罵道:「自己不是好人還招惹我?你把我的心都騙了,你讓我怎麼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