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而言,韃靼就是蒙古族中說突厥語的人。讀書都 m.dushudu.com實際上在成吉思汗征服韃靼部後,說突厥語的韃靼部民就西遷了,現在剩下的韃靼人都不是那麼的正宗。
如果用兩句話來形容,大元被大明所滅,成為了北元,最後就成為了韃靼。韃靼是蒙古的一部分,由黃金家族統領。
當年強大的蒙古分成了三部,其一就是韃靼,其二便是瓦剌,其三還是自稱蒙古。
一萬五千名騎兵,五千的步兵開始紮營安寨。對這裏,楊晨東僅僅只有一個模糊的印像,所了解到的全數都是安全局送來的情報而已。
大帳之中,先到這裏的呂卓團長被叫了進來,與他一同出現的還有三營營長特木爾。「怎麼樣?情況了解了多少?」
「六少爺,請到沙盤前來。」呂卓帶着軍隊早到十天,多少也是掌握了一些情況。至少像是周邊的一些敵情摸排的算是很清楚了。
沙盤之前,呂卓很認真的把了解到的周邊情況做了詳細的匯報,比如說距離他們最近的城池迤都,那裏隸屬韃靼所部,座陣的將軍叫牧仁,手下有騎兵三千,步兵兩千;再遠一些的哈剌莽來,也被北明稱為文武鎮,那裏只有韃靼軍兩三百騎而已。
最後呂卓還說,想要了解到更多敵人的情況,那就要向草原深處而入了。在這樣的地方,往往幾百里見不到人煙和城鎮村莊都是極為正常的事情。
「騎兵三千,步兵兩千嗎?沒什麼意思,先不要動他們,看看情況再說。把偵察營放出去吧,至於其它的戰士也不要白白等待,即然進入草原了,可以練兵嘛。」楊晨東深知沒有足夠實力的情況,一步錯就可能會造成無法彌補的損失,所以一動不如一靜。
軍隊在連續趕了十幾天的路後停了下來,在這個連名字都沒有的草原上進行着修整。騎兵也好步兵也罷,在各團營長的帶領下開始苦練着配合與合擊之術。其中武勝師長和陳波師長更是把冷鋒三師的戰士們都派到了各部隊,由他們去訓練大家如何使用和實施三三戰術,一旦熟練的掌握了,將會大大的提升軍隊的作戰能力,尤其是用在人少和小股部隊的時候,效果更佳。
軍隊都開始去訓練了,連虎芒都忙着獨立團的事情,真正閒下來的也只有楊晨東身邊的楊二。
楊二雖然也有職務,後勤營營長,但這個後勤營的士兵軍事素質實在太差了一些,楊二在努力了幾次之後徹底的失望,索性讓他們苦練做飯能力,服務好大家也算是成為有用之了。
不想天天圍着鍋盆打交道,楊二重新的回到了楊晨東的身邊,正逢吳火他們將一百多幅戰馬鐵衣全數做好,大喜的楊晨東就決定出去拉練一下,看看實際效果如何?長途跋涉之下戰馬的速度會受到多大的影響。
兩個警衛小隊,加上楊晨東和楊二等人威風凜凜的騎着身穿黑色戰衣的戰馬走出了大營,一路向北奔襲而去,留下的是營中眾軍官們的無限羨慕和眼饞。奈何的營中實在沒有多餘的材料了。吳火可是說了,想要戰衣也可以,你們上戰場去繳獲,他自然就可以做成成品反送給大家了。
未曾理會身後大家的羨慕,楊晨東騎着白龍馬衝出了大營,這一跑就是五十里,正好看到前方出現了一條小溪,遠遠看去,這裏的水草都很旺盛,是適合放馬的好地方。
「停!大家自由活動吧。」雖然明明知道五十里不是戰馬的極限,尤其是他座下的白龍馬,跑這點路就跟玩一樣,可是考慮到這些戰馬都是第一次穿鐵衣,還是需要好好的適應一下的,這楊晨東就叫了休息。當然,其它的衛隊隊員們並沒有幾人停下的,戰馬剛有了黑色的戰戰衣,正是需要好好磨合的時候,畢竟誰也不知道戰爭會什麼時候到來,現在正好有時間,廣闊的大地任由他們去奔跑,除了必要的警戒人員之外,其它的隊員們則是繼續揮馬揚鞭,呼喝不止。
小溪潺潺,頭頂上就是蔚藍的天空,鼻子裏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就像是畫中的美景一般,讓楊晨東陶醉。趁着這休息的時間,他索性就躺在了這草原上,嘴中叼着一根綠草,閉上眼睛,哼着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歌曲,悠閒至極。
看着六少爺有如此的雅性,楊二的臉上也是喜滋滋的,連忙安排人把所帶的東西鋪展開來,那是一張足有五平方左右的大毛毯、一張可以籠罩住幾人的大傘,以及一張可以摺疊攜帶的小木桌,配合有茶具和果盤。
真是難為楊二,出門在外還會安排人帶上這些東西,如此看來,六少爺的家丁之首果然不是白叫的。
這一會正是六月天,又是正午時間,天上的太陽正毒,有了這把傘之後,倒是涼快了許多。準備好一切的楊二一臉笑意的請楊晨東移動,來到了傘下。
「不錯。」楊晨東脫去了軍式皮鞋,放鬆着身體,半倒半座在毛毯上,喝了一口涼茶,那感覺舒爽極了,竟然讓他忍不住想要打起了瞌睡。
遠處一輕騎飛縱而來,打破了楊晨東要眯上一會的美好理想。來的正是第二警衛隊隊長刀嘯,「六少爺,兄弟們報告,遠處有兩名輕騎正向我們這裏飛速靠近着,您看要不要」
刀嘯做了一個砍頭的手勢,做為警衛隊長,他的職責就是保護六少爺的絕對安全,任何有可能威脅到安全的人,他必須要死。
「不必,先看看他們是不什麼人再說吧。」楊晨東輕輕的擺了擺手。他自信今天來這裏絕對是興之所致,沒有人可以提前掌握這份行蹤,再說了,來的就是兩個人而已,連黎敏和沈坤這樣的高手都傷不到他,又有何可懼?又或許,他還可以從這裏兩人身上了解一下這邊的情況呢。
「這樣,安排兄弟們都隱藏起來吧,不要讓來人看到,不然的話,對方不管有什麼目的,怕都不會輕易的表露出來。楊二留下,八道江和朋越留下,其它人都去吧。」想了想後,楊晨東補充的說着。
六少爺開了口,這就是命令,刀嘯答應了一聲之後退了下去,隨着他不斷打着手勢,周邊負責警戒和安全的警衛隊員們一個個消失不見,留下的只有楊晨東四人。
四人中,八道江和朋越分立於楊晨東左右兩側,目不斜視,但注意力確是非常的集中,以保證不管任何想要在這個範圍內做些什麼,都無法逃得過他們的雙眼。
楊二站立在楊晨東的身後,高大的身軀,結實的體魄,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就像是一個人形坦克一般,轟然而立。
最後在看楊晨東,身體半倒着,一幅全身放懶的狀態,半眯着眼睛,似乎已經睡着了一般,愜意無比。可沒有人知道,就算是閉上了眼睛,只要楊晨東想,他還是可以通過感覺感知周邊發生的一切;只要他想,周圍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達達達,達達達在警衛隊員們剛剛各自尋地方隱藏起來之後,這個小溪旁的水窪處就傳來了馬蹄踏地的聲音。楊晨東的身邊也傳出了楊二輕微的說話聲,「果然是兩人兩騎,只是他們都帶着黑色的斗篷,看不清長的什麼樣子。」
「無妨,他們不過來就算了,若是過來,不要阻攔。」依然是眯着眼睛,但楊晨東的聲音確是清楚的傳入到了楊二的耳中。
健馬速度一向是極快的,剛才只是聽到了馬蹄聲,這一會工夫,兩馬已經近至到了眼前,看起來他們似乎並不想在此地停留的,可當看到這一處水窪中還有其它人的時候,為首的駿馬突然身體直立而起,一聲嘶鳴之聲後強行的停了下來。
駿馬突然停下,且目標正是衝着六少爺這裏,八道江和朋越兩人不由自主的繃緊了身體,右手也很隨便的向腰上的馬刀處摸去。只是二對二,他們根本不用出槍,憑着馬刀就可自信不敗了。
「吁!」一道輕脆的女子之聲響起,接着就見着那黑色斗篷下傳出一道似水如歌的聲音,「幾位,馬上離開這裏吧,一會這裏就要有危險,還請速走。」
說完這句話之後,女子連斗篷都沒有要掀開的意思,便欲策馬而走。只是跨下的健馬僅僅只是向前行走了數步之後,確突然間又停了下來,然後就見她伸手一指,「那是你們的馬?」
看着斗篷手指的方向不是白龍馬還會是誰?
白龍馬這一會正在溪邊吃着水草,似乎感受到了什麼,抬起了頭,看向那斗篷女子,然後很人性化,很不屑的打了一個響鼻。白龍馬以前可是野馬,即便是被捉之後除楊晨東之外也無人可以馴服,若非是楊晨東實力滔天的話,怕是現在還在馬棚中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