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安珀館亮了起來,從哪些巨型的落地玻璃窗看去,燈光燦爛。筆神閣 www.bishenge。com這是一座有着哥德式尖頂的別墅,屋頂鋪着深紅色的瓦片,牆壁貼着精美的花崗岩。學生會幹部們穿着黑色的禮服,上衣口袋裏都揣着白色的手帕或者深紅色的玫瑰花,站在走廊下迎接賓客。
安珀館大門口卻躲着兩個身穿西服的青年。
「我滴個天啊,愷撒一個人住的地方就夠上百人住的了吧?」其中一個人張大了嘴巴對着旁邊的人說道,「資本主義真是坑爹啊。」
「明妃啊,愷撒也不是總住在這裏。這是他租來作為學生會活動場所的別墅,以前他是不必支付租金的,他幾乎每年都能贏得諾頓館的使用權現在諾頓館歸你了。」芬格爾一身黑色的正裝,他其實是個高大的傢伙,只是靈魂有點猥瑣,這麼穿起來寬臂長,加上德式的灰眉灰眼,他把亂蓬蓬的頭髮在腦袋後扎了一個小辮子,露出頗有幾分帥氣的額頭來,站在路明非背後儼然一條保鏢。
「那我們為什麼不搬到諾頓館去住?」路明非想起了這一茬。
「首先你得先花上萬美金裝修家居和房子,還有昂貴的取暖費和地稅……如果你有意出這筆錢的話我是很樂意搬進去的,就算你叫我陪你睡覺我都不會反抗的。」芬格爾緊緊地盯着路明非眼睛一臉正氣的說道。
「滾!」
「沒問題,那我現在滾了,替我向愷撒問好。」芬格爾掉頭就走。
「師兄你義薄雲天無論如何也要陪我走着鬼門關一遭啊。」路明非哭喪着臉一把抓住他。
「切,還叫我滾!」芬格爾一臉嫌棄的看着路明非,「看仔細了,這關不好過,看起來人家花了很大的本錢!就衝着人家的兄弟都穿着arani或者zegna的西服,戴着ontbnc或者nstante的表,門前停着的那一水兒要麼阿斯頓?馬丁要麼積架」芬格爾抖了抖自己身上那件顯然小的有點裹不住的校服,「對比起我們這兩身租來的正服我覺得凱撒是準備以財富跟你炫耀一下,要麼是準備把美鈔拍在你臉上對你說要麼跟老子闖蕩江湖要麼現在就給老子擦鞋!」
「希望他沒有腳臭。」
「你真沒有節操!」芬格爾捂臉,「誒?什麼情況?」
守在門口的記者咔咔摁動相機,鎂光和目光的焦點是一輛正在倒車逼近安珀館正門的皮卡,也不知道載着什麼,上面蒙了一層厚厚的雨布。學生會的幹部們中有人上前,雨布被學生會幹部們猛地掀開,如瀑布一樣,的鮮紅色從皮卡的貨倉里流滴下來,在旁晚艷霞的天空下,這一模亮色看起來心驚動魄。
「愷撒還為你準備了玫瑰花,你看他有多麼的愛你和看重你啊!」芬格爾感慨。
「嗡嗡嗡」一陣摩托車的聲音吸引了大部分人的目光。
一輛銀白色的harley-davidson(哈雷戴維森)向着安珀館門口疾馳而來,速度快的驚人,就像是一道白色的流光,疾馳而去。
摩托車在停下的時候還甩了個尾,轉了一圈直接停進一個車位之中。
「貌似沒來晚,我還以為來晚了呢!」丟斯輕輕的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整理了一下穿着的白色西服,正要往安珀館裏面走的時候,一個叫聲喊住了丟斯。
「丟斯教授!」
丟斯看向傳來聲音的地方,「咦,路明非!你怎麼在門口站着?諾諾那丫頭沒給你邀請函麼?」
「給了,給了。只是……「路明非手忙腳亂的拿出邀請函,扭扭捏捏的表情讓一旁的芬格爾「噗嗤」一下消除了聲。
「那你怎麼不進去,只是什麼?」丟斯說着話,眼睛卻看向路明非身旁的芬格爾。
芬格爾抬頭一看丟斯的眼神,立刻指着路明非說道。「不是我的錯是他慫了。」
路明非一臉震驚的看向芬格爾那一臉正氣的臉,他忽然想在那張臉上印上一個鞋印,再吐口吐沫,最後點把火燒掉那張臉,真是太t猥瑣了。
「誰慫了?」有人淡淡地在路明非身後說。
路明非和芬格爾一起回頭,一個女生站在他們的背後,深紫色的套裙,月白色絲綢的小襯衣,紫色的絲襪,全套黃金嵌紫晶的定製首飾,披散的暗紅色頭髮梳理得整整齊齊,瞪着十厘米高的瑪麗珍高跟鞋,帶着一柄漆黑的傘,雨水沿着傘緣傾瀉下來,讓她像是籠在一個紗罩里。
諾諾,或者陳墨瞳,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她站在他們身後。
「誒!女主人親自迎賓麼?」芬格爾驚得一愣。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有那閒工夫,我看見你們仨在這幹什麼?怎麼還不進來?」諾諾收起傘,在三人的身上環視一圈,最後目光停在了丟斯的身上,「為什麼你老是喜歡穿西服呢?說實話我真想看看你不穿西服的樣子。」
「宴會不是應該穿西服麼?難道你想讓我穿背心來麼?」丟斯一臉無語的看着諾諾,「如果我穿背心的話,說不定我連門都進不來。」
「那你們三個人在幹什麼?」諾諾挑着修長的眉毛看着路明非說道。
「這個別問我,我根本是被路明非叫住的,你應該去問路明非。」丟斯說完也抬頭看向路明非。
路明非心裏很忐忑。
(同志們有木有想我,有木有,你們先把西瓜刀收起來。我們好好說話。)
拖更這幾天挺抱歉的,這快考試,我有點怕怕還是先複習吧,所以挺長時間沒更新,現在更新恢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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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