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一直都在檢查那條蛇,忘了已經醒了的雪兒,正在我想要不要把這條蛇做來吃,早在回來之前,肚子就咕咕叫了,可是對於麵包,我沒什麼胃口,而且看起來很像是幾天前,雖然看起來沒有什麼發霉的跡象,可是聞起來就有一股霉味。
雪兒在我背後來了句,「哥哥你耍流氓。」
這時我才想起來雪兒已經醒了,自從我對付那條蛇我就忘了雪兒,這應該是所謂的忘我吧。我有點高興然後轉過身去。
一看到雪兒,雪兒就驚叫了一聲:「啊。」
弄得我摸不着頭腦,不明白的問道:「雪兒怎麼啦?」
「哥哥耍流氓,」雪兒捂着眼睛說道。
「我怎麼了?」
「你幹嘛脫衣服啊。」
這時候我才意識到我還脫着衣服,而且還是正面對着雪兒。雖然雪兒還是個小孩,但是這樣的行為我還是感到一陣尷尬的。轉而我好像又想到了什麼,「之前我們不是一起洗過澡嗎?」女人就是善變,之前明明一起洗澡都沒有嫌棄,現在依然是光着身子,還不擔心我看她的身體,不過沒什麼興趣。怎麼現在就成耍流氓了,搞不懂。
「那是你之前一直都是蹲在水中的。」雪兒還是捂着臉說道。
經她這麼一說,好像她說得也對,或許自己在一個小女孩面前不該脫光衣服。不過還是忍不住說:「那你為什麼在我面前脫衣服而沒覺得什麼?」
「那是因為…。」雪兒突然放開捂着眼睛的手,「你是影哥哥?」但是看到我還站哪裏後,又『啊』一聲捂回去。
被她這麼一叫,我才回過神,忙伸手捉過衣服往身上穿,無奈的說:「不正是我嘛!」
聽我這麼一說,雪兒的通過手掌的指縫裏看過來。我怎麼老感覺,這兩個孩子好像那種早熟的人,看起來有點像成年人,可是有時候又很孩子氣。
衣服還是有點濕,但還是得穿在身上,坐在火堆旁邊過一會應該會幹了。等我一穿好衣服,雪兒就笑着跑過來問:「你真的是影哥哥嗎?
我也不想多說就抹了一下她的頭說:「是。」
突然我好像想到了什麼,我摸了一個雪兒的額頭,入手的溫度很正常,一點也沒有發高燒的症狀。我滿臉驚訝的問:「你還有沒有感到哪裏不舒服?」
「沒有,怎麼啦?」雪兒想了一下說道。
沒想到這藥的效果還真不是一般的好,雖然看起來像清水一般,前後不到一個小時就治好了,看來這裏的醫術比我們那邊的不知道好多少倍。不同照我所知,兩邊都一樣貴的要死。
這時雪兒才恍然大悟,說道:「對啊,我不是在生病嗎,怎麼感覺和以前一樣?」說的時候看着,明顯是在問我。我只是說去了今天看病的那個老先生哪裏買了一小瓶藥水,給她喝了後就是現在這樣子了,我並沒有說錢從哪裏來和今天發生的一切,或許以後需要自己討回來。
雪兒低着頭聽我說,等我一說完她就問另外的問題了,明顯錢從哪裏來她不怎麼在乎,或許是她相信她哥哥說的話吧,「影哥哥怎麼出來了?」她應該是相信了我說的話,覺得我是他哥哥的影子吧。
「看到你有難我就出來了唄。」也不和她說了,肚子都咕咕叫個不停,隨口說道。接着就拿起了地上那條蛇,雖然我怕生蛇,但是死了的蛇我可以說一點都不怕,畢竟不是小孩了,死蛇都怕,不過摸起蛇身的冰冷冰冷感覺不是很舒服。
「真的嗎,影哥哥,你太好了。」沒想到她真的信了,以後我不會在懷疑她有大人的心智了,不過給她一個好的夢也是好的,就想灰姑娘等他的白馬王子出現一樣。後來我才知道,那是我埋下麻煩的種子。
我拿起還掛在衣服上的匕首,匕首不長能掛在衣服的裏面。一拿匕首,隨着調出來一個小瓶子和一個紅色的魔晶。突然才想起來,原來身上還有這樣一個藥,給巨龍一半都能救活,小小發燒當然不在話下了,如果早給雪兒喝了就沒有後來的事情了,不過這魔晶到底怎麼用啊,又不知道去哪裏賣,隨便賣給別人,肯定會被吃,還是先收着着吧。
「雪兒,從我那天走後,過了多少天了?」我一手拿着蛇一手拿着匕首說道。
雪兒很快說道:「已經過了十天了。」
「十天啦,」想想好像有點久了。
雪兒看完拿着蛇和匕首疑惑道:「影哥哥,在幹嘛?」
「吃蛇。」說着我就一刀把匕首插到蛇身裏面,手用力一划,頓時蛇的肚子下面有了一條裂縫,我弄一條痕在頸的位置然後用手一扯,蛇皮和身體分離了開來,頓時一條血肉模糊的蛇出現了在面前。之所以我手法那麼嫻熟,主要是以前我也經常看到一些蛇店是這樣子來剝蛇的,那個速度不知道比 我快多少倍。
雪兒可能是因為這樣覺得太恐怖了,就轉過頭去看敢看。
「那你們這十天裏面上哪弄吃的啊?」一邊說着一邊把蛇頭給割去,割斷的蛇頭捉在手裏看起來那麼猙獰,我用力一扔,把頭給扔到看不見的地方。
「基本上都是從這個村到那個村,讓村裏面的人給一點吃的,我和哥哥已經走過了三個村了,來到這裏,不過這個村不可能給我們吃的了。」雪兒說到最後,不禁暗淡了下來。
對於他們的遭遇表示同情,但是我並不能改變什麼,也就沒有說話。徑直的拿着蛇身走到門口,用天上下着的雨把那些血給淋去,漸漸地,蛇身不再血肉模糊了,慢慢的清晰了起來,那肉里透紅,看起來有點肉,畢竟這蛇沒去皮的時候,和這身體的手臂粗,我拿着都有點累,不過看到蛇身上的肉我還是覺得滿意的,至少可以天一下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