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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操心亦可,她和左燁不可能。燃字閣http://m.wenzigu.com」陸慧心隨口說道。
「媽,您怎麼這麼肯定?我看林亦可對左燁就是賊心不死。」陸雨欣氣的跳腳,生怕林亦可和她搶男人。
陸慧心和這個拎不清的女兒實在懶得浪費口舌解釋,冷下臉說:「別搞不清主次,你現在的心思應該放在左燁身上。那晚回來之後,你們有沒有聯繫過?」
陸雨欣搖了搖頭,一臉哀怨的說,「我給他打過幾次電話,他都在忙,一直抽不出時間陪我。」
「男人說忙都是藉口。」陸慧心丟下手中的湯勺說道。
當年她和林建山在一起的時候,林建山突然變得忙碌起來,連周末都忙的不回家。後來她才知道,林建山搭上了秦家的大小姐。
陸慧心很懂得權衡利弊,她知道自己和秦菲比,壓根沒有任何的優勢。林建山為了秦家的財勢,根本不會顧及她。
所以,林建山和她攤牌的時候,她並沒有鬧,反而是哭的可憐兮兮,博得他的同情。
林建山一時心軟,才沒有和她徹底劃清界限。以至於他和秦菲結婚後,他們還在藕斷絲連。
陸慧心沒有秦菲漂亮高貴,林建山和秦菲婚後很是熱乎了一段時間。不過,男人對女人的新鮮勁總有過去的時候,陸慧心很有耐心,她等了足足兩年,等到林建山對秦菲熱度過了,才主動出擊。
男人都有略根性,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於是,她當起了林建山的情婦,開始和他偷情。
秦菲出身高貴,在床上也清高,林建山和她睡了兩年,早就睡膩了。而陸慧心在床上卻很有一套,把林建山伺候的舒舒服服,欲仙欲死。
林建山又開始變得忙碌,只是這次針對的對象是秦菲。陸慧心這才扳回一城,步步小心謀劃,最後趕走了秦菲,成為了林太太。
陸慧心走到現在這個地步,很多事看得很清。她從來不相信男人會忙到連見一面的時間都沒有。
如果他真的想你,即便不睡覺也會跑到你身邊,上個床一個小時的時間足夠了,說抽不出時間,鬧都是騙鬼呢。
陸慧心突然又有些擔心,擔心這次左燁對陸雨欣不是真心。
「雨欣,你自己長點兒心眼。雖然左家東山再起,但你畢竟曾經拋棄過左燁,男人都是要自尊的,難免心裏沒有芥蒂。你千萬別被他騙了。」
「媽,您別瞎擔心了。」陸雨欣對母親的話並不以為意,自信滿滿的說,「左燁一直捏在我手心裏,飛不了。」
「希望如此吧。」陸慧心語重心長的說了句。
陸雨欣看了眼腕錶,眼看着就要到中午了。「不和您浪費時間,我趕着出門了。」
「去哪兒?」陸慧心問。
「當然是去找左燁啊,他忙的沒時間找我,難道我還不能去找他。」陸雨欣嬌俏着說道。
陸慧心瞭然,難怪打扮的這麼漂亮,原來是去約會的。
陸雨欣出門後,一直到晚上都沒有回來。陸慧心睡覺前和她通了電話,知道陸雨欣在左燁家過夜,心裏才踏實了幾分。
她躺在床上,把陸雨欣和左燁的事和林建山說了一下。
「他們兩個怎麼又湊到一起去了?」林建山錯愕。
陸慧心笑着回答,「雨欣對左燁一往情深,左燁也忘不了雨欣,答應將來一定會讓她幸福,兩個孩子現在重歸於好,我們當長輩的就樂見其成吧。」
既然左家平穩的度過了危機,林建山對左燁這個女婿還是沒什麼挑剔的。只是挑了下眉,不溫不火的說了句,「早知今日,當初何必退婚,讓左家對我們心存不滿,對我的名聲還造成影響。」
如果當初沒有急着退婚,左家東山再起,不僅會感念他的扶持之恩,還有利於樹立他的正面形象。
「是,都怪我目光短淺,棒打了鴛鴦。」陸慧心在林建山面前一向伏低做小,認錯態度良好。
事已至此,在責怪陸慧心也沒用。林建山關掉他那邊的枱燈,掀開被子躺倒在床上。
陸慧心連忙也跟着倒下,昏暗中,一雙手臂無聲的纏上了林建山的腰。「建山。」她聲音軟柔的能滴出水來。
雖然是老夫老妻,但還沒到禁慾的年紀,陸慧心偶爾也有想要的時候。
但林建山明顯不樂意配合,不耐煩的扒開她的手,「這麼晚了,還折騰什麼。你有這個精力,儘快給雨欣準備嫁妝。她的婚事拖了這麼久,再拖下去就成笑話了。」
林建山說完,翻過身,背對着她。
陸慧心緊抿着唇,心裏說不出的委屈。她剛搬進林家的時候,林建山也和她熱乎過一陣子。那時候他們都還年輕,林建山一直想要一個兒子,可惜,她肚子不爭氣。一直都沒有懷上。
陸慧心在委屈與懊惱之中,也慢慢的睡着了。
而在隔壁的房間,林亦可正坐在床上玩兒手機。
該死的,她又失眠了。
手機消消樂玩兒的她眼有些花,林亦可一隻手揉着眼睛,另一隻手關掉了遊戲界面。
手機屏幕一案,恢復了安靜。
從昨晚到今晚,二十四個小時過去了,顧景霆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她。晚上,她和帆帆視頻,張姐告訴,顧景霆一直沒有回家,大概是忙工作。
林亦可不知道顧景霆那個皮包公司到底有什麼好忙的。說不定就是躲着她呢。
林亦可越想越氣,他一個大男人,難道要她先低頭嗎?
林亦可看着安安靜靜的手機,越發的煩躁了,差點兒失控把手機摔出去。
……
而與此同時,顧景霆正在一家高檔會所應酬客戶。
今天的客戶有些難纏,來自東北的大男人,喝酒就像喝水一樣。顧景霆胃不太好,平時都不會過分醺酒,可他不喝,對方就認為他不給面子。
顧景霆第一次在酒桌上無法應對自如,突然有點哭笑不得的感覺。
等到應酬結束,已經接近凌晨,天都蒙蒙放亮了。
他走出會所大門,單手撐着一側的廊柱。小腹隱隱的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絞痛,他點燃了一根煙,很快鎮定下來,俊臉上是若無其事的平靜。
他沒有把情緒寫在臉上的習慣。
「顧總,您臉色不太好看,我送您回去吧。」司機恭敬的說道。
顧景霆點了點頭,剛邁開腳步,腹部的疼痛再次捲土重來。他高大的身材搖晃着走下台階,如果不是司機手疾眼快的服了他一把,顧景霆估計會摔得很狼狽。
「顧總,您是不是不舒服?我送您去醫院吧。」司機擔憂的說。
顧景霆忍着疼,點了點頭。這種時候,沒有強撐着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