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騙女人上床的時候,甜言蜜語山盟海誓,也許他並未真的放在心上,只有她傻傻的當真了而已。一窩蟻 www.yiwoyi.com
林亦可越想頭越痛,頭痛之後,好像心都跟着痛起來了。
她開始有些後悔和他冷戰。這樣不死不活的拖着,還真td難受。明明是要晾着他,結果被晾着的那個,反而成了自己。
劉導拿起香檳,準備往香檳塔里倒酒的時候,林亦可不能繼續躲在一旁裝死了。作為劇組的主演之一,她必須走到前面去露個臉。
劉導手握着香檳,笑呵呵的舉起來,把裏面的酒倒入香檳塔中,完成之後,現在響起掌聲。
林亦可隨大流的拍了幾下手後,正準備回去坐着,周麗娜突然走到她身邊,笑着說道,「劉導,我剛在走廊里遇見了華新傳媒的薛總,薛總人實在是太熱情了,知道我們劇組的演員都在這邊,特意邀請我們幾個女演員過去喝一杯呢。雨桐,亦可,我已經答應了薛總,你們不會不賞臉吧。」
這樣的事,在圈子裏簡直屢見不鮮,薛總也算是有身份的人,邀請她們是出於熱情,周麗娜答應了是因為面子。
一般情況下,簡單敬一杯酒,說幾句話就能應付過去。薛總若是在這種場合對女星做什麼出格的事兒,以後在圈子裏也別想混下去。
「我也很久沒見薛總了,今天難得遇上,當然要去敬他一杯了。」陸雨桐笑着應道。
「嗯,你們先過去吧,替我像薛總問個好。」劉導點頭同意。
陸雨桐和劉導都已經這麼說了,林亦可如果拒絕,那就是不給薛總面子,現場人多口雜的,一旦傳出去,她就是徹底把人給得罪了。
林亦可只能跟着周麗娜和陸雨桐去了隔壁的包房。
走進包房內,林亦可才知道,包房內不僅薛總一人,還有他的一個朋友。
男人三十出頭的年紀,容貌中上,眉宇間帶着幾分剛毅和邪氣。林亦可看了他一眼,覺得有點兒眼熟。
她記性一向很好,很快便想起來,這個男人好像叫張少晟,上次投資人的宴席上,他們有過一面之緣,這色胚不是什麼好東西,差點兒占她便宜。
林亦可帶着幾分戒備,離着他遠遠的,簡單的寒暄之後,一個人坐在了一邊。
陸雨桐敬過酒之後,以去洗手間補妝為藉口出去了。
林亦可見她出去,正準備跟着離開,張少晟就走到了她身邊。
「林小姐,我們又見面了,你說這是不是緣分。」
「碰巧而已。」林亦可不冷不熱的說。
「那也是我的榮幸。」張少晟舉起手中的酒杯,對她敬了一下。
林亦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連酒杯都沒碰。
張少晟倒是並不逼她喝酒,只是眼神一直在她身上飄,狀似無意的問道,「林小姐和顧四少很熟」
上次,顧景霆刻意為了她現身,隨後兩人一起離開,說他們之間沒曖昧,張少晟絕對不信。
「張少覺得怎麼才算熟」林亦可的語氣中帶着幾分冷嘲。
對於張少晟這種人來說,男女之間上了床也未必算熟,提上褲子依舊還是陌生人。
張少晟似乎也聽懂了她的意思,笑過之後,換了種問法,「林小姐和顧四少,熟悉到了哪種程度」
「他是我男人。」林亦可挑明了說道。
把顧景霆拿出來做擋箭牌,張少晟大概也不敢繼續打她主意了。
林亦可不耐煩的應付着張少晟,抬眼看到陸雨桐和薛總交頭接耳了幾句後,兩個人雙雙走出包房。
此時,包房內只剩下她和張少晟兩人,林亦可心裏頓時警鈴大作,立即從座位上站起來,快步向門口走去。
她伸手推門,然而,包房的門紋絲不動,門被從外鎖住了。
「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了,這門推不開。」張少晟坐在位置上,笑盈盈的說道。盯着她的眼神,好像獵人盯着到手的獵物。
林亦可轉過身,她即便再傻,這會兒也想明白了,他是被張少晟連同另外幾個人算計了。
「張少什麼意思打算霸王硬上弓」林亦可的語氣不善。這會兒還不撕破臉,那她只有被欺負的份兒了。
張少晟從沙發上站起身,慢慢的踱步到她面前,笑的很欠揍。「如果林小姐主動配合,我也想省點兒力氣。」
「我剛剛是不是沒說清楚我是顧景霆的女人,你動我試試」林亦可仰着下巴,並不輸氣勢。其實,她還真沒怎麼怕他,畢竟,林亦可的伸手不錯,一般收拾三兩個男人輕而易舉。
張少晟聽完她的話,只是嘲弄的笑了笑。「那又怎麼樣。你又不是顧景霆的老婆。像我們這種身份的人,每個月不換個十個八個的女人。我不信他會為了一個女人和我翻臉。」
張少晟說完,伸手扯掉了脖子上的領帶,連帶着解開了胸前的幾顆紐扣。一步步向林亦可逼近。
「無恥」林亦可罵了一句,握起拳頭向他打過去。
然而,林亦可力道十足的一拳,卻被張少晟輕鬆的化解。
直到動起手,林亦可才發現,張少晟是個練家子,她不是他對手。
然而,林亦可絕對不是坐以待斃的女人,她充分的發揮了女人的優勢,對着張少晟又是抓又是咬,一時之間,張少晟還真是沒佔到什麼便宜。
張少晟的臉都被林亦可抓花了,他伸手摸着臉上的血,冷邪的笑着,「還真是個小辣椒,不錯,我就喜歡這麼辣的,做起來才有意思。」
張少晟說完,向林亦可撲了過去。
男人和女人在體力上存在天生的懸殊,林亦可逐漸的體力不支,被張少晟壓在了沙發上。
她即便奮力反抗,還是被他撕壞了上衣。
林亦可終於開始恐慌和害怕,她要是真被這禽獸玷污,肯定死的心都有。
林亦可一邊反抗,一邊放聲尖叫。她不信包房的隔音有多好,只要有人聽見,估計還有獲救的希望。如果沒有,她拉着他一起死。
林亦可掙扎之間,伸手抓住了一隻酒,剛舉起來,就被張少晟奪了過去。
「敬酒不吃吃罰酒」張少晟扯着她的頭髮,把她死死的按在沙發里。「我勸你還是別折騰了,我可不是顧景霆,沒那麼憐香惜玉,弄傷了你可別怨我。」
林亦可這會兒已經成了案板上的魚肉,有種活不了的感覺,眼淚順着眼角不停落下來。
正是絕望的時候,門口突然發出砰地一聲巨響,隨後,包房的門被人從外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