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劉教授和黃教授所有的任務,都是真正的任務。筆下樂 www.bixiale.com跟黑毛喪屍有關係的任務都是我給的。基本上…都是我給的,因為正常來說我離開你以後,這個系統就都是你的了,到時候兌換就要變幻成另外的樣子。所以…我想儘量把我定義的任務都給你。這樣也就是不枉跟你這麼一回。」
夕暖現在是徹徹底底聽明白了,實際上她也沒有做過多少的任務。
當時保護劉教授了幾次,再加上救了黃教授那次。
她頂多算是完成了五六項任務,剩下那些殺喪屍的任務,都是系統給的。
這麼說來其實也符合實際,上輩子她十年只收到了一個救助蔣先生的任務。
夕暖抿抿嘴,那時候她的系統絕對不是這個系統。
「這樣啊。那以後只要我殺厲害的喪屍,你就看看有沒有多的經驗值,要是多的話,你就派給我。咱們爭取在你化人之前,把剩下的任務值都做了。然後我得好好準備準備。」
系統也是這個意思,所以夕暖說完以後它立刻打出了一個ok。
「但是你也讓我休息兩天,如果沒有什麼特殊的事兒,你也就別給我派什麼任務了。我的身體情況我自己知道。看上去似乎是沒什麼,但是其實骨子裏還是虛弱的,我需要時間休息休息。」
「想花時間談戀愛就說要談戀愛。人類真的是口是心非的動物,明明…」
系統說到這裏就感覺到夕暖的不愉快了,它立刻就閉了嘴。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如果生起氣來,那是一件恐怖的事兒。
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應該就是不怕死的生物,而夕暖恰恰就是那個幹什麼都能豁出去命的人。
「是我失言了。對不起。」
夕暖冷哼一聲,她不喜歡系統剛剛的語調,太讓人討厭。
「談戀愛是正經我就要做的事兒,沒必要瞞着你,而且你想看的想知道的,哪個沒偷看沒偷聽?現在在我這裏說風涼話可就沒意思了。你現在這個語調我很不喜歡,我希望你以後再也不要用這樣的語調和我說話。」
系統在心裏默念,剛剛也不知道是誰在那裏叨叨叨叨叨的,我叨叨兩句就不行…
夕暖雖然不知道系統的心理活動,不過機器終究也就是機器,人工智能就算是有了喜怒哀樂,也就是人的喜怒哀樂唄。
還能出現什麼新的感情不成?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我說的話都是正經問問題商量事情。你說正經事兒的時候我何曾說了你一句?就你這麼點兒想法,還想成人?再好好磨練磨練心智吧。如果你這種情況還要呆在我身邊,我還不如就讓你在系統里來的舒服。聽懂我說的話了麼。」
夕暖說完這話系統就沉默了。
她也不理這個破系統了,如果想在她的身邊做事兒,那麼聊天的技巧還是要掌握的,她從來不曾說過這系統的任何壞話,那麼同樣的,她也要求自己的系統給予同樣的尊重。
這種事兒教了一次以後,她就不打算再教第二次了。
看自己的系統不說話了,夕暖撇撇嘴把洗好的碗放在了一邊,回到房間坐在椅子上看了看正在熟睡的擎彥。
娟秀靈氣的長相,但是一點也看不出女子之態,那種男子精緻的樣貌怎麼會不討人喜歡呢。
夕暖撇撇嘴,相比之下啊。
她更像是個男子。
不修邊幅,也不知道化化妝什麼的。
簡單活動了一下身子,夕暖覺得有些乏累。
閉上眼睛打開了自己的系統界面,開始研究整個藥房都能兌換什麼藥。
基礎的藥就只有三種。
第一個是止痛藥。
第二種是維c泡騰片。
第三種就是夕暖吃的那個強身健體丸。
這三種藥是不需要配的,只要用經驗值兌換就可以。
至於價格也不貴,跟一個手榴彈的價格一樣。
夕暖看了一眼自己吃雞里的止痛藥,又和這個藥房裏的止痛藥做了對比。
發現自己吃雞里的止痛藥,對她來說是更高效一些。
但是對普通人來說,還是藥房裏的要更好,因為藥房裏的藥對普通人並沒有十秒鐘的限制。
夕暖兌換了一罐維c泡騰片,就去找水壺了。
把一大把維c泡騰片全部扔了進去。
她拿着杯子先是給自己倒了一杯,感覺甜度適中以後夕暖就窩在了擎彥的懷裏。
不管怎麼說吧,先睡一會兒。
等醒了以後,就去把水分給其他人。
她的身體在睡眠中就能得到很好的修復。
她其實和系統說的是實話,她能感覺到自己身體裏是有缺失的,所以這個時候睡覺是最好的休養。
「暖兒,暖兒。快嘗嘗,我做的東西好不好吃,這個排骨啊,是媽媽做的改良版。」
夕暖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自己正坐在家裏,自己的媽媽正信心滿滿的準備讓她嘗試紅燒排骨加紅棗的是什麼味道。
這個場景似曾相識,但是她卻在第一秒鐘就知道…
自己在夢裏。
自己的母親早就已經死了。
「媽。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夕暖動筷子夾起一塊排骨放在嘴裏。
嗯…
是個熟悉的味道。
好吃歸好吃,不過味道還是有點兒奇怪。
紅棗放得太多了。
「什麼問題?想問你就問,幹嘛還說這種話。」
夕暖有些好笑的看了看眼前的人…
是自己母親一貫說話的作風。
「我爸爸是誰?」
她本來是想聽自己媽媽再說出一堆謊話逗她,結果自己的媽媽竟然坐在那裏哭泣起來。
夕暖皺了皺眉,她這輩子也沒看到自己媽媽因為那個死鬼老爸哭泣過。
「你哭什麼?」
「是我對不起你,我從來沒有告訴過你父親是誰,我…我是個罪人。」
夕暖並沒有什麼多餘的想法,這不過就是個夢,雖說是自己的母親,可是算下來她已經十幾年沒有見過母親了。
保持冷靜是最好的方法,不然等清醒了以後,難免還是要難過的。
這樣無意義的難過,她不想再體驗了,想當年自己母親去世時,她哭成了什麼樣子。
如今她再也不想要體驗一次分別了。
「那你告訴我,我的父親是誰。他是誰?」
「他是,他是…我不知道他是誰。」
是了。這是她母親能說出來的話。
「你從小就是這麼和我說的。如果還是這個答案,你就不要哭了。我已經習慣了。」
「不…不是的。」
夕暖並不是那麼有耐心,她是個在這方面很理智的人,自己的母親已經死了,眼前的景象自己過分留戀的話,也就只能讓自己心裏難受。
沒必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