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沉聲道:「沈雷,我這一次來是想向你購買一千套無眼獸鱗甲!」
無眼獸鱗甲這種可以提升普通人一倍身體素質的靈構武裝對於昆城所有勢力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誘惑。普通人的身體素質翻一倍,提升的戰鬥力可是好幾倍。特別是那些經過嚴格訓練的特種兵,提升一倍的身體素質他們發揮出的戰鬥力簡直堪稱恐怖,甚至比許多覺醒者都要厲害。
沈雷的親衛隊裝備無眼獸鱗甲不久,整個昆城便都知道了沈雷擁有這樣的恐怖裝備。
就在這時,西城靜帶着一抹香風向着這邊盈盈走來,大聲道:「師傅,我們17師可是你的娘家!無眼獸鱗甲這樣的好裝備應該賣給我們17師才對。我們17師向您訂購三千套無眼獸鱗甲。」
伴隨着一聲輕笑之聲,那性感妖嬈的燕美芬也帶着一抹香風笑吟吟的來到了沈雷身前:「價高者得!沈團長,不如你拿三千套無眼獸鱗甲出來拍賣!看誰出價更高,價格高的人便可以得到那三千套無眼獸鱗甲怎麼樣?」
一名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鏡,身材姣好,十分漂亮,卻顯得有些死板的美女也走了過來有些生硬道:「沈團長!我是總研究部的高級研究員張月梅!這次代表總研究部來向您購買一百套無眼獸鱗甲來進行研究。同時請您將製造這種裝備的技術向我們總研究部公開,我們總研究部可以向上面申請,授予您昆城英雄的稱號。」
一名身材魁梧,穿着軍裝的大漢也走了過來,咧嘴一笑道:「我是第9師的上校雷虎,沈雷!我們第9師也向您訂購一千套無眼獸鱗甲。我們可以用軍火來進行支付。」
17師、9師、35師、67師、101師、103師六大師團是末世之前昆城軍區的六大主力師。末世之後這六大師團就是昆城之中的定海神針,也是最強的六大師團。雖然在末世之後,昆城的師團一下擴大到了二十幾個,可是那六大師團裝備精良,也是公認最強的六大主力師團。其餘新組建的師團裝備不全,與那六大主力四團根本無法相比。
也只有那六大師團底氣充足,可以用軍火來支付購買無眼獸鱗甲的貨款。其餘的師團許多自己都裝備不全,根本沒有力量來購買無眼獸鱗甲這樣的恐怖裝備。
一名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皮膚白皙的年輕男子也走了過來,向着沈雷微笑道:「我是35師上校張震!沈雷,我們第35師也向您訂購一千套無眼獸鱗甲。我們也可以用軍火來進行支付!」
沈雷看着那些圍過來的各大勢力代表,輕輕一笑道:「無眼獸鱗甲做起來十分麻煩,我現在庫存的無眼獸鱗甲不到一百套,哪裏拿得出那麼多?最多只能夠再賣給你們五十套。」
西城靜連忙道:「那五十套無眼獸鱗甲就賣給我們17師好了!然後我們再預定一千套。我們可以支付訂金,用軍火來支付訂金!」
燕美芬嫣然一笑道:「小靜,我們是好朋友吧!這五十套無眼獸鱗甲,我們平分怎麼樣?」
雷虎插了一句道:「這無眼獸鱗甲應該價高者得,對不對,沈團長?」
轟隆!
天空之中忽然響起一陣雷鳴之聲。
沈雷看了一眼那烏雲密佈的天空,微微一笑道:「快下雨了!我們去房裏面談吧!」
那各大勢力的代表相視一眼也都跟着沈雷向着一棟豪華別墅走去。
一行人剛剛走出打靶場,一滴滴黑色的雨水旋即直接從天空之中滴落。
「黑雨!大家小心,這雨水只怕有古怪!」沈雷一看到那從天而降的黑雨,臉色頓時一變,張口一噴,一團靈力直接將他和在他身旁的李雲夢直接籠罩。
那從天而降的黑雨滴落在了那一團團靈力護罩之上紛紛被直接彈飛開來。
西城靜等各大勢力的代表也都紛紛催動引靈訣,在體外形成了一團薄薄的靈力護罩將那黑色的雨滴直接隔離開來。
覺醒者一旦覺醒體內就會誕生靈力,那靈力就是他們使用超能力的力量源泉。他們修煉引靈訣都事半功倍,在這一個月之內基本上每個人都將引靈訣修煉到了第一重。
沈雷手一環,直接將那嬌小玲瓏的李雲夢抱了起來,身形一點,直接向着那別墅飛掠而去。
李雲夢俏臉之上一下閃過一抹嫣紅之色,兩隻大眼睛一眨一眨的,閃動着精靈的光芒。
西城靜一行也都紛紛身形閃動,幾個起落便來到了別墅的邊緣。
「融化了!沈叔叔,那邊那一輛悍馬越野車融化了!」李雲夢忽然向着別墅之外一指大聲道。
沈雷心中一驚,轉頭一看,只見停在別墅門口那一輛他經常用來代步的悍馬越野車在那雨水之中,緩慢的融化着,那車頂已經在那暴雨之中消失不見。
「怎麼回事?這場雨到底怎麼回事?難道有強腐蝕性?如果是那樣,別墅可抵擋不住那樣的強腐蝕性的雨水!」沈雷臉色大變,伸出手散去了靈力,任憑雨水打在了他的手上。
憑藉那金剛龍象功第二重的強橫,就算是掉入可以融化黃金的王水裏面,沈雷也可以支撐四十分鐘以上不被那王水融化。
那一滴滴黑色的雨水滴落在沈雷的手上,並沒有任何腐蝕的症狀,而是一絲絲黑色的煙霧從那雨水之中冉冉升起,然後在他手中的黑色雨水就變成了清水。
沈雷眉頭微微一皺:「這是靈力的感覺!好濃郁的靈力!」
「融化了!」
「那輛悍馬車完全被融化了!」
「該死!怎麼會這樣!!」
「……」
那各大勢力的代表們見此一幕,眼中都閃過一抹驚恐之色議論紛紛。
沈雷仔細看去,只見那一輛悍馬車已經在那雨水之中大部分消失不見,僅僅只剩下一座椅以及幾個輪子。
「難道這一場雨會侵蝕鋼鐵造物?」沈雷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心中頓時一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