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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你們幾個,現在離開,我秦猛當什麼沒發生,做生意也好,撈偏門也罷,和氣生財,要是撕破臉,大家都不好過。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秦猛皮笑肉不笑,面前五個極其囂張的彪形大漢上個月來過一次,恰巧治安局突擊檢查,這五人見勢不妙溜了。
想必是有人指使這五人來鬧事,十之八九盯上了生意一直不錯的藍海酒吧,目的不外乎逼迫張老闆轉手藍海或是想強行入股。
還有一種可能性,收保護費,不過秦猛覺得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能驅使這樣的五個漢子來鬧事,起碼是大哥。
大哥要麼當老闆,要麼做股東。
收保護費,不入流的混混才幹。
「我靠,你算個鳥,老子先給你舒舒筋骨放點血!」
一個震天響的大嗓門吼叫,所有人不約而同把目光集中到這廝身上,髮披肩,連鬢絡腮鬍子,身高一米八五有餘,體型魁梧不說,上半身高高隆起的大塊肌肉幾乎要撐破黑色緊身t恤,儼然一頭穿着人類服裝的猛獸。
這漢子未必令女人一見之下春潮泛濫,但絕對可以嚇退一群斯文男人。
暴躁漢子轉身掄起一張玻璃圓桌,張狂無比沖向三米外的秦猛,肆無忌憚的囂張氣焰震駭所有人。
秦猛身邊馬仔、保安、服務生,下意識後退,自保是人類的本能,無可厚非。
「給臉不要臉!」
秦猛眸光一凝,說話間躍起,飛踹將玻璃圓桌高舉過頂的暴躁漢子,這後發先至的一踹,踹中這漢子胸口。
蓬!
如擊敗革。
聲音扣人心弦。
可秦猛這一擊非但沒撼動對手,還使自己遭受反震,向後飛跌,摔在地上。
「去死吧!」
暴躁漢子把高舉過頂的玻璃圓桌砸向秦猛。
摔在地上的秦猛來不及閃避,只得雙手護住頭,等着挨砸,就在這一刻,一條人影無聲無息翻越二樓護欄,飄然直下。
蘇旭出手了。
本以為秦猛必將頭破血流或萎頓於地的人們,突然看到一人從天而降,在最佳的高度、最佳的角度來了記橫掃腿,毫不拖泥帶水。
緊接着,玻璃圓桌無法承受蘇旭橫掃腿宣洩的巨大力道,華麗爆裂,玻璃渣子四射紛飛,驚起一片呼聲。
蘇旭落地剎那,嘴角勾起森然弧度,先前叫任何人生不出敵意的帥氣臉龐變的格外冷酷,他借橫掃腿的慣性輕巧旋身,踢碎玻璃桌的腳順勢撐地穩住重心,另一隻腳毫無徵兆急踹,近乎截拳道中最具殺傷力的側踢!
仍然高舉玻璃圓桌金屬腳架形似獸類的漢子,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就感到腹部撕心裂肺絞痛,並倒飛出去。
倒飛出去的漢子,快如被大力抽射的皮球,轟的一聲,撞在一根柱子上,然後萎頓在地上,痛苦呻吟扭動。
蘇旭慢騰騰站直身子,兩記霸道招式一氣呵成,乾脆的令人心裏發毛,這一刻全場駭然。
貌似十八九歲的少年,面不改色凝視距自己幾步之遙已目瞪口呆的四個壯漢,全場為之心折。
捂腦袋閉目等砸的秦猛,慢慢放下胳膊,發現熟悉的背影擋住他,心裏湧上一股暖意。
蘇旭剛要攙扶秦猛,看到對方一人伸手入懷,快如鬼魅欺近這人,掐住這人伸入上衣內的右手。
咔嚓!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骨頭碎裂聲,令人不寒而慄,然後是悠長且悽厲的慘叫聲響徹整個酒吧。
想拔槍的漢子被蘇旭硬生生扭斷手腕。
蘇旭出手既狠又利索,毫不拖泥帶水。
旁觀者駭然失色。
秦猛微微恍惚,三年前的蘇旭也很能打,但絕對沒現在這麼生猛,更沒現在這懾人的氣勢與鋒芒。
這種氣勢,這種鋒芒,唯有久經殺戮才能磨礪出來。
這三年蘇旭經歷了什麼?
秦猛無法想像。
三個小時前鄙夷蘇旭是窮diao那位染着紅髮的酒吧女,後怕不已。
角落裏,一個妝容精緻的女孩呆呆凝視蘇旭,這女孩正是昨天川大校園內問蘇旭在哪報名那女生。
宿舍里的本地舍友請她和另兩個舍友來酒吧玩,對酒吧並不牴觸的她,就跟着來了,沒想到又遇上蘇旭。
「真是高人啊」
女孩自語,早上她在校內公園樹林裏看到蘇旭打坐,以為蘇旭故弄玄虛。
「好!」
秦猛回過神兒,大聲叫好,咬牙站起來。
「受傷的給我扔路邊,沒受傷的給我趕出去!」
酒吧老闆張華在二樓雙手叉腰嘶吼。
或許是有蘇旭這高手壓陣,張華底氣十足,雖說矮胖身材對不起群眾眼球,但多多少少有點上位者的跋扈氣焰。
先前退縮的保安和服務生爭先恐後挺身而來,再不抓住最後的表現機會,明天十有八九失業。
如今就業壓力這麼大,誰敢輕易丟掉使自己在溫飽線徘徊的飯碗。
剩下三個漢子由於蘇旭冷不丁殺出,一時進退兩難,就在秦猛的小弟服務生保安擄袖子要大顯身手時,酒吧兩扇玻璃門被推開。
十幾個如出一轍彪的黑衣漢子,簇擁一個光頭男人,浩浩蕩蕩湧入。
處於核心位置的光頭男人身穿很有質感的休閒裝,四十多歲,滿臉橫絲肉,酒糟鼻,鲶魚嘴,相貌實在影響市容,但夠霸氣,尤其兩道禿眉下的一雙三角眼,透着陰狠,看你一眼,你得起一身雞皮疙瘩。
酒吧內有幾個認識光頭男人的人,屁顛屁顛跑過來想打招呼,結果被光頭男人的小弟推搡到一邊,只好尷尬發笑。
光頭男人昂起高傲頭顱,無視所有人的存在,徑直走到受傷的兩個漢子身邊,低頭看幾眼,臉色陰沉的可怕,他從褲兜摸出一個精緻鐵盒,打開,華國男人很少碰的高檔玩意雪茄。
旁邊虎背熊腰的小弟忙低頭哈腰給光頭男人點火,恭恭敬敬。
突如其來的變故使準備大顯身手的服務生保安駐足,很為難地回頭瞧向老闆張華,傻子也看得出光頭男人絕非心慈手軟的善男信女。
張華詫異,暗暗猜測來者何人,腦海里閃過幾個名字。
「誰打的?」
光頭男人抽兩口雪茄終於說話了,尖銳嗓音不止折磨人的耳膜還折磨人的心,他環視一周,除了寥寥數人再沒人敢多看他一眼,這便是氣場,江湖大佬的氣場。
蘇旭皺眉,並非害怕光頭男人,而是討厭這貨唯我獨尊的張狂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