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人?」
「這麼快就忘記了嗎?上一次你可是打算,在研究室把我給炸死,好在我這個人的命大,最後沒死了。」
「原來是你!壞了我暗影的好事,不過你不是特種小隊的人,你到底是什麼來歷?」
九頭鳥問道,特種小隊的成員,都是一起行動的,不會單獨來做一件事,上次是蕭易一個人,將研究室給毀了的。
也是因為那一次,九頭鳥第一次那麼的狼狽,逃回了雪原那邊,好在博士的手段比較的高超,把自己的手臂重新接了回去。
「我是什麼來歷,已經是沒有多大的關係,你只需要知道,今天的你不會再有那麼好的運氣,可以從這裏逃走。」
「呵呵,上一次我大意了,你覺得憑藉你的本事,能把我留在這裏嗎?」
九頭鳥冷笑一聲道,然後這裏打量了蕭易一番,眼神留意到了,在蕭易的手指上,有一枚和特殊的戒指。
這一枚戒指他知道代表着什麼,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這樣的戒指,會出現在蕭易的手指上,他的臉色變的陰沉起來,盯着蕭易說道。
「你是華夏那個組織的人?」
「我說了這些都是一些廢話,倒是要看看,你這個人的身體,到底是什麼樣奇特的構造!」
蕭易解決了兩個人,這兩個人是因為沒有任何的準備,死在了他們的愚蠢和自大當中,剩下的就是九頭鳥了。
「就算是那個組織的人又怎麼樣,別以為你真的能把我留住了!」
九頭鳥從身上掏出一把軍刀,然後快速的和蕭易過招,此刻在外邊的人,知道裏面發生了什麼情況,不過他們沒有任何的動作。
仍舊是守在門外,因為之前的時候,蕭易單獨吩咐過了,沒有蕭易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隨便的進入其中,同時雪妖月也知道,這種情況讓蕭易去解決,別人進去的話,只會給蕭易添麻煩。
九頭鳥的確是另外的兩個人之間,有着很大的區別,蕭易出招的速度,完全是可以跟得上,每一招都是殺招,兩個人之間過招,誰要是大意了,誰就得第一個先死。
只要是有一招的失誤,就決定了最後的勝負,蕭易手中的軍刺,划過幾道寒芒,在九頭鳥的面前掠過,九頭鳥一邊在抵擋,一記鞭腿狠狠的抽向蕭易的身上。
蕭易用手臂去的抵擋,這一記鞭腿抽上來,還真的是力道重,蕭易身體晃動了幾下之後,翻手軍刺就是照着九頭鳥的胸口而來。
九頭鳥將軍刀,橫在了胸前,擋住了蕭易的攻擊,他快速的後退了幾步,這裏臉上帶着一種興奮的笑容道。
「你的身體倒是很結實,自從是進入了暗影當中,很少能夠遇到一個真正讓我興奮的對手,可千萬別死了,總得讓我好好的過過癮才行。」
「是嗎?暗影的五個人,死了的獅鷲除外,剩下的你們四個,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有多大的能耐!」
「那你就好好的看着吧!」
蕭易再次發起了攻擊,九頭鳥這會兒轉變了攻擊的放手,手中的軍刀,在九頭鳥的身前,形成了一道屏障,只要是靠近的話,必然會要受傷的。
這樣的方式,需要強大的體力,來作為支撐,蕭易暫且從攻擊,變成了防守,接下來的九頭鳥,竟然是不知道什麼叫做累一樣,車廂里的一些東西,都變成了碎屑。
「你不是很厲害嗎?為什麼不攻擊了,一直防守的話,可是無法打敗我的。」
「我會親自捏碎了你的嘴巴的。」
蕭易冰冷的口氣說道,他的目光,現在盯着九頭鳥的左臂上,這一隻左臂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氣一樣,而且是每次攻擊,左手的力量,明顯要比右手霸道許多。
上一次也是同樣的情況,九頭鳥憑藉自己的手臂,擋下了自己的一腳,這隻手臂才是關鍵的地方,想到了這裏之後,蕭易抓緊了手中的軍刺,然後這一次不在繼續的防守下去。
看着此刻的蕭易,竟然是想着,來選擇攻擊,這真的是不要命了,九頭鳥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等下蕭易就會知道,他這隻經過了改造的手臂,力量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的。
「你還是去死吧!」
一把軍刀,刺向了蕭易的胸口,這般的速度,風馳電掣一般,根本就無法躲避,就連一起的阿修羅,都要慎重的對待。
然而蕭易手裏的動作,根本就沒有停下來,手中的軍刺,繼續向前刺出,然後兩個人的身體,靠近了一些。
九頭鳥臉上浮現出了笑容,軍刀現在已經是扎在了蕭易的身體上,而蕭易的軍刺,只是刺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抵在了一處地方之後,根本就動彈不得。
「強度竟然是達到了這種程度,你這條手臂,已經不是血肉之軀了吧。」
蕭易皺着眉頭,軍刺明顯刺在了九頭鳥的手臂上,但是這會兒受到了阻礙,根本就無法前進分毫,與其說這是一隻手臂,不如說這是一塊精鋼一樣。
軍刺刺在了上面之後,感覺都不一樣,蕭易現在可以確認了,眼前的九頭鳥,不能用正常的人類來定義。
「你猜得沒錯,至可惜的是已經太晚了。」
九頭鳥得意的說道,蕭易的軍刺,只是刺穿了他外層的皮膚而已,真正裏面的,是博士經過改造的金屬材料,就算是蕭易手中的力道再重,也無法來傷到自己。
「這應該和你們在地下研究室,進行的人體實驗有關係吧?」
「你知道的已經太多了,我可以告訴你,的確是有關係,但是現在已經是太晚了,你很快就要死在這裏!」
九頭鳥手中的軍刀,已經是刺在了蕭易的身體上,現在兩個人之間的戰鬥,自己已經是贏了。
不管是上一次,蕭易到底是使用什麼樣的手段傷了自己,但終歸最後,自己佔據了上風,這會兒看着蕭易說道。
「有什麼臨終的遺言嗎?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那個組織的人,也是第一個死在我手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