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易跟在後邊,等到進入了房間後,眼前看到的景象,顛覆了蕭易的認識,在這樣的一處房間當中,裏面搭着高低床,裏面住着一些孩子,只是現在不一樣了,眼前蕭易看到的,是一具具倒在地上的屍體。
十幾個孩子,面色蠟黃倒在了地上,手腕上戴着標籤,可以看到在胳膊上的位置,有不少留下來的針眼,也不知道在之前到底是經歷了什麼,這些孩子在同一時間,死在了這間房間當中。
地上有幾個孩子,一隻手搭在地上,手指的指甲縫隙都是血跡,地面上留下了抓痕,他們是倒在地上,在活着最後的一刻,還在用力的抓着地板,想要找到活下去的機會。
「愣着幹什麼,還不快幹活。」
一個人推了蕭易一把,示意蕭易要幹活了,他們的任務就是需要處理這些屍體,不要留下痕跡才行。
這些都是實驗的失敗品,也就是意味着,現在需要將這些孩子全都處理掉才行,蕭易緊皺眉頭,一把軍刺從袖子當中滑落,落在了手腕的位置上。
「我干你媽個蛋!」
當第一眼見到這種情景的時候,蕭易就無法壓制身體之中的怒氣,這些人所做的和畜生已經沒有任何的區別。
軍刺抓在手中,蕭易開啟了屠殺的模式,一起進來的五個人,全都死在了蕭易的手中,地上躺着一堆屍體,蕭易長長出了一口氣。
這麼多孩子,無緣無故死在了他們的手中,他們還都只是孩子而已,蕭易不斷的問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可以對一幫孩子來動手的。
蕭易摘掉了防毒面具,先前在這裏釋放了一股毒氣,將這裏的孩子全部都解決掉,現在毒氣已經消散,蕭易漸漸的開始恢復冷靜,在周圍尋找了一番。
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孩,扎着一條馬尾辮,蕭易走到了這個孩子身邊,查看了一下手腕上的扎帶,確認這就是那個女人的孩子,只是現在已經沒了生機。
「該死的,我晚來了一步。」
蕭易嘆息一聲,他答應了那個阿婆羅,一定會幫她找到孩子的,現在孩子已經沒了生機。
現在那個女人正在懷孕,蕭易很明白,一旦是這個信息,告訴了那個女人的話,會是什麼樣的結果,猶豫了一會兒之後,蕭易將現場這些孩子的屍體都放在一起。
將現場的床單,一些可以燃燒的東西,跟着搭在了上面,蕭易緊咬着牙關,這會兒動手點火,房間裏瞬間燃燒起熊熊的大火,將房間裏的一切都吞噬。
「願天堂沒有苦難,下輩子你們活的幸福一些。」
蕭易鬆了一口氣,從房間裏出來,這會兒蕭易知道,這樣一處禍害人的地方,完全沒必要留着,將來指不定還會有多少孩子,會死在了他們的手中。
火勢在不斷的蔓延着,房間裏的報警裝置啟動,立馬就響起了警報,現場的人員立馬警惕起來,頓時現場的人員跟着動了起來。
「報告!有人闖入了那些孩子所在的房間,並且是在裏面放火,引發了警報。」
房間當中有人急忙來到了九頭鳥所在的房間裏,來和九頭鳥匯報情況,九頭鳥這一次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正準備要離開這裏。
「哦?我一來到這裏,外邊引發了動亂,就連這邊都不安全,看來那個廢物海倫,已經是失敗了。」
「這個人已經是毀掉了一片研究的區域,我們的人趕到了現場,在等待命令開槍。」
九頭鳥手裏提着一個密碼箱,這個人匯報情況,一方面也在等到命令,因為這裏是研究的場所,一旦是開槍的話,許多的設備,都會被損毀,這樣的損失承擔不起。
九頭鳥打開了了電腦,切換到研究場所的監控,通過監控的畫面可以看到對方只有一個人而已,一個人就將這邊的場面弄混亂,並且是不不少人死在了這個人的手裏。
「我還以為闖入這裏的人有多少,只有一個人而已,你們就沒辦法去解決,研究方面你們是廢物,這種事情上還是廢物。」
「現在要怎麼辦?繼續下去的話只怕這裏的人,都會死在他的手裏。」
「看來只能讓我帶來的人出動,你們的人是指望不上了。」
通過監控的畫面,可以看到闖入這裏的人身手不凡,現在看來只能是出動自己帶來的人,解決現在的麻煩才行。
聯繫手底下的人,九頭鳥打開另外一個通訊器,這些人原本是跟着九頭鳥來到這裏,只不過現在這些人,得派上用場才行。
發出了命令之後,一處密室當中,六個人開始行動起來,穿上裝備之後,朝着研究場所這邊而來,去按照九頭鳥的命令,將闖入這裏的人解決掉。
蕭易手持軍刺,化身成為了一名殺手,眼前所見到的,只有殺戮兩個字,不斷的有人倒在蕭易的腳下,一些研究的設備,被蕭易毀掉。
一些冷凍的設備當中,其中有着珍貴的實驗用的細菌,全都毀在了蕭易的手中,就在這個時候,前邊出現了幾個人,手中拿着短刀,沖向了蕭易這邊。
「哦?來人了嗎?」
這些人的身手不簡單,明顯和之前那些人有區別,幾個人一出手就是殺招,出手的速度快,而且都是在致命的位置。
蕭易躲避開幾次攻擊之後,手臂的位置被劃傷,傷口不深不過在不斷的流血,對於蕭易來說,早已經適應了這種生活。
「闖入者你未免太猖狂了,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有什麼樣的目的,今天你都死定了。」
「敢管暗影的事情,你這是在找死,這裏是第一次有人闖入,也是最後的一次!」
其中幾個人說道,他們都是經過了特殊的訓練,平時很少出手,遇到現在這種情況,只是解決蕭易一個人,完全不是問題。
蕭易舔舐一下傷口的血跡,這會兒氣勢完全變了,渾身都帶着凌冽的殺氣,周圍的溫度都降低了許多。
「是誰的葬身之地,只怕說的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