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趕忙抬起頭看了一眼,果然在房樑上,找到了蕭易的蹤影,蕭易拿着狙擊槍,對準了他同夥的腦袋。
「別動,不然的話,我先讓你看到他的腦漿。」
「你是什麼時候走到我身後的,實在是太卑鄙了。」
拿着槍的殺手罵道,他同樣臉上帶着面具,不讓別人看到他真實的面孔。
「我一個手無寸鐵的人,要面對你們一個拿刀一個拿槍的殺手,現在竟然是有臉來說我卑鄙,你可真夠無恥的。」
蕭易說了一句道,卑鄙兩個字,也好意思從這個人的嘴裏說出來,好在找來的這兩個殺手,算不上是高手。
不然的話蕭易今天的麻煩就大了,拿着槍指着這個人的腦袋,同時蕭易從房樑上,解下一段鐵絲。
「放了他!」
「放了他?放了他的話,誰能放了我,你是第一天當殺手嗎?別開玩笑好不好。」
蕭易說道,他和這兩個人之間,是只能存在一方,要麼蕭易滅了這兩個人,要麼是被對方給滅了,不存在第三種可能。
被蕭易制服的殺手,此刻心裏在做着打算,雖說剛才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意識出現了僵硬,可是這會兒情況是正常的。
他的腰間也有一把短刀,只要將短刀抽出來,一刀劈過去,這會兒蕭易不曾防備,肯定會有效果。
即便是一招沒中,自己可以趁着這個機會來脫困,擺脫了蕭易的控制之後,一切都好說了。
「乖一點,或許我還能饒了你們兩個。」
蕭易手中抓着一段鐵絲,就在這一瞬間,趴在那裏的殺手,一個翻身站了起來,手中多出了一把短刀。
短刀刺向了自己的手腕,蕭易後退了一些,同時地下的那個殺手,手裏出現了一把手槍,對着蕭易連開了好幾槍。
「去死吧!」
殺手咆哮道,手槍裏面的子彈打完了,地下停車場內,眾多的車輛,不停的發出警報聲。
房樑上的殺手,手中拿着短刀,剛才一擊不知道結果如何,此刻他躲在一處水泥柱的後邊,等待着同夥來匯報情況。
「怎麼樣?殺了他沒有?」
殺手問道,停車場下邊的面具殺手,一雙眼睛如同是蒼鷹一般,在房樑上來回看了好幾遍。
這麼短的距離,又是連開了這麼多槍,相信蕭易也死了,不死最起碼也中槍,沒有了行動的能力。
鋼架的房樑上,一滴滴鮮紅色的血液,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中,他快速的向前走動幾步,發現在一輛車的車頂上,留下一小塊兒的血跡。
「六點鐘方向,發現了血跡,還在向下滴落,他應該已經受傷了。」
「很好,他搶了我的槍,已經掉下去了,我倒是要看看,他還有什麼本事,」
房樑上的殺手冷笑道,手裏抓着短刀,向前一步步的走去,他使用的狙擊槍,掉在了地面上,此刻蕭易等於是赤手空拳。
巨大的工字鋼,要是一個人站在上面的話,靠着周圍的建築,可以很好的隱蔽,殺手一步步靠近,出現血跡的位置。
那是一處水泥承重的柱子,按照他所想的,蕭易這會兒就躲在這水泥柱的後邊,一步步的靠近之後,地面上的殺手,同時也在靠近。
兩個人互相配合,不用擔心蕭易會溜走,這一次絕對不會給蕭易任何的機會,趕緊的解決之後離開這裏。
「出來吧!我知道你在這裏!」
房樑上的殺手,一個閃身出現在水泥柱前,激動的臉色瞬間就平靜下來,轉為了一種疑惑。
「怎麼回事?」
「他沒在這裏?」
「怎麼可能?難道是……」
殺手來不及做出任何的猜測和反應,工字鋼的側面,蕭易翻身從其中出現,一隻手抓着這個人的手腕。
「想殺我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蕭易笑了笑說道,他的胳膊上被打中了一槍,子彈是擦破了皮,至於地下的血跡,是蕭易利用道氣,催動血脈流動。
傷口那一塊血脈流動加速,所以才會滴出那麼多的血來,真正的蕭易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你……你鬆開我!」
殺手掙扎道,站在地面上的殺手,及時調轉槍口,對準了蕭易。
蕭易一個轉身,背靠着水泥柱,看着下邊的人說道。
「來啊,有本事你開槍,看看是我先死,還是他先死!」
蕭易躲在了這個殺手的身後,地面上的殺手,這會兒不得不考慮,應不應該出手的問題。
此刻的蕭易,全身都躲在了自己同夥的身後,根本找不出任何的機會,加上先前蕭易表現出來的身手,一槍下去的話,很有可能打中的是自己人。
「你以為這樣就能控制住我嗎?還真的是打不死的小強。」
殺手在蕭易的手裏掙扎着,手中的力道倒是挺大的,只不過被蕭易控制了的人,能從蕭易手裏跑出去的沒幾個人能做到。
「是嗎?那這樣呢!」
喀嚓一聲脆響,蕭易抓着這個人的手腕使勁的拉下去,手腕呈現出一種詭異的角度,明顯是已經脫臼了。
「啊……疼……疼死我了。」
殺手腦門立馬出現了一層細汗,這種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手腕生生的被蕭易給弄脫臼。
「你放了他,不然的話,你今天也休想從這裏走出去。」
地下的殺手冷喝一聲道,這一次的資料上顯示,蕭易只是一個普通人,真的是大錯特錯了。
他們兩個人對付一個蕭易,都顯得這麼吃力,這個人明顯就不簡單,難怪只是這樣的一個任務,對方就出了一百萬的籌碼。
「威脅我?我這個人活了這麼大的年紀,最不怕的事情就是別人來威脅我。」
蕭易笑了笑道,手中拿出一截鐵絲,這一段鐵絲,該是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你想做什麼?」
「先前很疼是嗎?那麼我告訴你,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抓起手裏的鐵絲,鐵絲其中的一段比較的鋒利,蕭易快速抓着這個人的手腕,將一段鐵絲,從他的兩隻手腕中間的骨頭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