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9章兩者必須倒下一個
「精忠,你讓手裏的那顆棋子覃子寧多打聽一些覃家的反應,及時報告過來。」余飛吩咐。
「老大放心,我已經囑咐那小子了。」岳精忠早就這麼幹了。
「這就好。」余飛滿意點頭:「其實,覃家fēngsuoxiāo息,低調處理這事,對我們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他們搞得轟轟烈烈,滿城追查這事,咱們恐怕還得遭遇一些麻煩,這麼大的事鬧起來,是不會這麼簡單結束的。」
「老大,聽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岳精忠笑道:「不過,覃家栽了這麼一個大跟斗,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事其實他們不用查,首要的懷疑對象肯定是咱們,所以接下來,咱們還得有硬仗要打,面臨的形勢恐怕更加嚴峻。」
「呼。」余飛吐出一口氣,淡然一笑:「從和覃家的戰爭開始那一刻,我就預料到會有這麼一天的。我和覃家這麼斗下去,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雙方結的仇怨越來越深,直至最後不死不休,也就是說,我和覃家,兩者必須倒下一個。」
這話讓岳精忠皺了皺眉:「老大,如果是這樣的話,咱們得早做準備了,覃家的報復恐怕很快降臨。」
「準備肯定是要做的。」余飛說着,虎目望向床上躺着的李光:「等李光醒過來,咱們立即回雲州,那裏才是咱們的大本營和根據地。要和覃家斗,咱們得先把根據地鞏固好。」
余飛這話的意思,要回雲州重振飛騰集團了。
「好的老大,我這就去安排車子。」岳精忠正準備離去,卻又停下腳步:「對了,差點忘了。方眉那女人怎麼處理?」
余飛想了一下,朝阿發吩咐:「阿發,你在這裏看着,我去見見那女人。」
「好的飛哥。」阿發遵命。
隨後,余飛便和岳精忠離去。
半小時後,余飛和岳精忠進了一個開在小胡同里的小旅社,小旅社地處偏僻,房間狹燈光昏暗。
一間昏暗的房間裏,方眉被綁在一張椅子上,暗影一旁無聊地用bishou修剪着指甲。
方眉此刻的心是驚恐的,絕望的。
折騰了一晚上,沒想到她再次落在了別人的手裏。
「唔唔,唔唔。」這時候,她有些口渴了想喝水,被膠布粘住的嘴巴拼命地發出「唔唔」聲。
暗影停止修指甲的動作,抬起頭冷冷的瞅了她一眼:「想幹什麼?想說話?」
「嗯嗯。」方眉使勁點頭。
暗影也不擔心這女人鬧騰,直接過去將膠布「沙」的一下撕開。
這種強力膠布粘得很結實,這麼一撕扯是很疼的,毫『毛』都撕扯下好大一撮。
「啊。」方眉發出一聲痛叫。
暗影才不管她痛不痛,冷冷地道:「想說什麼,說吧。」
「水,我想喝水。」方眉顧不上嘴上的疼痛,蠕動着快冒煙的喉嚨道。
暗影想了一下,最終還是接來一個一次『性』塑料杯的水餵給方眉喝了。
喝了水,方眉緩和過來,大口喘了幾口氣後,道:「謝謝。」
「謝謝?」暗影冷哼:「不用了,你等下會恨我的。」
方眉心頭一顫:「你,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抓我?」
暗影看白痴似的掃了她一眼:「我們是誰還用問嗎?為什麼抓你就更不用問了?這些天,你和誰斗得厲害,就不用我說了吧。」
方眉臉『色』豁然一變,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蒼白了,變成了慘白。
「你,你是余飛請來的人?」方眉一顆心沉入谷底,這才是真正的絕望,沒想到,到頭來還是落在了余飛手裏,始終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啊。
「這位姑娘,我看你年紀輕輕,又這麼漂亮,一定是個善良的女人,你看,我也是女人,一個苦命的女人,咱們何必女人為難女人呢。」方眉現在還不想死,也不能死,她死了,兒子景躍南怎麼辦。
所以,她得想方設法地活着。
「姑娘,余飛請你花了多少錢,我願意出雙倍,哦,不,三倍,如果你嫌少,我還可以給更多,只要你放了我,錢根本不是問題。」
聽着方眉的鼓『惑』,暗影鄙夷冷笑:「別浪費你的口舌了,告訴你吧,余飛是我們的老大,我替他做事不用一分錢,只要一個命令,我就可以去赴湯蹈火,哪怕是去殺人。」
「你。」方眉噎住,半響後,她很惋惜的樣子:「姑娘,你這麼年輕漂亮,身手又好,幹嘛去為一個卑鄙的男人無償賣命呢,你不覺得這很不值得嗎,你。」
後面的話戛然而止,方眉不敢說了,因為冰冷的bishou,那鋒利的刀尖已經抵在了她的咽喉處。
「如果不是余老大要留你,我現在就可以刺穿你的咽喉。」暗影的話冰冷刺骨,不帶一絲人的感情:「聽着,你如果敢再說余老大一句壞話,下一次可就沒這麼幸運了,就算余老大怪罪我,我也會一刀解決了你。」
「呃。」感覺道咽喉處傳來的刺痛,方眉的心徹底涼了,沒希望了。
她搞不明白啊,為什麼暗影這樣的女人會如此死心塌地的為余飛賣命呢。
「篤篤篤。」
外面突然響起的敲門聲讓暗影秀眉一凜,下一刻,她倩影一閃,人已經站在門口,手裏的bishou放到後面,全身警惕起來。
「誰?」
「是我。」岳精忠的聲音響起。
聽到是岳精忠,暗影這才放下警惕,將門打開,余飛跟着岳精忠走了進來。
「老大。」暗影急忙招呼。
余飛點點頭:「辛苦了。」
「不辛苦。」暗影回了一聲,順手幫忙將門關上反鎖死。
看到暗影對余飛的態度,方眉心裏自嘲的笑了,她剛才竟然想着用錢鼓『惑』和收買暗影,簡直是可笑啊,自找沒趣。
「余飛,果真是你啊。」方眉一聲哀嘆。
余飛臉上帶着不冷不熱的微笑,一步步走到方眉跟前:「景夫人,我說過,別耍花招,沒用的。」
「余飛,說吧,你想怎樣吧?」事到如今,方眉也沒什麼可說的了,只能乖乖認栽:「我認栽,我輸了。還是那句話,你想怎麼處置我都行,但請別傷害我兒子景躍南,行嗎?算我求你了。」
這話說完,她還真的做出一副哀求的樣子。
余飛嘴角一抽:「景夫人,你這種人,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現在見到棺材了,你掉淚和哀求,你自己覺得還有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