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雜誌上的內容是一篇介紹世界最美女明星潛力榜。筆神閣 bishenge.com
其中,一個東方面孔的美女上榜,名字落月羞,正是曾經那位羅孝勇羅妞妞同志。
一副精美的配圖油畫,正是落月羞那絕美的容顏。
當初在雲州,她便是人稱四大美女之首,顏值之高毋容置疑,雜誌的相片又經過美顏處理,那顏值就更不用說了,比那些上評的什麼幾千年最美少女強了無數倍,甩了幾條街。
不得不說,羅妞妞成為落月羞後,經過這麼一包裝,其美艷程度當真是驚為天人,就連黛西看着上面的美女似乎都有些心動了。
「真美啊,可惜我不是男人,否則,真要去追求她了,咯咯……。」
黛西盯着雜誌上的美人兒發出一串嬌笑聲,好像當余飛不存在一般。
余飛也不管她笑什麼,直接伸手將雜誌拿過來,其實算是「搶」吧。
黛西愣了愣,終於抬起頭,冷冷的目光盯着余飛。
余飛無視她的目光,拿着雜誌走到一邊的沙發坐下,然後仔細看起了雜誌,氣得黛西粉拳猛然攥緊,但最後還是強忍着沒有發作。
余飛專注在雜誌上,對黛西什麼表情毫不理會。
看完雜誌介紹,余飛心裏是無限感慨,沒想到落月羞成名大火竟然因為一部電影《天狼》。
《天狼》這部電影他再清楚不過,正是瞿胖子買下的p大作,這部p原著作者是尤家那位小妹尤靈靈寫的。
他還知道外人都不知道的情況,那就是《天狼》的故事原型主角就是他余飛。
雖然小說和電影都做了一些藝術處理,用了化名和虛假的地名,比如天狼的真實名字是余飛,故事裏的主角名則化名於輝。
名字變了,但故事主線都是他親身經歷過的事跡。
這其中還有曾經那位黑魔頭尤志衡的功勞,沒有他的「出賣」,尤靈靈不可能了解余飛的這些事跡。
「唉……。」
余飛心裏暗自一聲嘆息,心情有些複雜。
對落月羞這個女子,他的心裏其實一直很糾結。
愛沒法愛起來,恨也沒法恨起來,唯一能做的似乎只有逃避,和她老死不相往來,不想再跟她有什麼糾葛個關係。
可是誰曾想,這個女人卻總跟自己扯上關係。
還以為她脫去軍裝後換了另外的人生,也許兩人從此再無關係,變成路人。
可誰曾想,她突然火起來了,是因為演了以自己為原型的電影火起來的,貌似兩人拐彎抹角地又扯上了關係。
當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哈迪斯。」
黛西站起來,冷冷地發出聲音:「你當我不存在了嗎?」
余飛抬起頭,將雜誌放在旁邊,淡定的目光望着那個生氣的女人,雙手一攤,做了一個手語:有什麼事嗎?
在黛西面前,他繼續裝啞巴。
「當然有事,要不然,你以為這大半夜的我不在自己屋裏休息,會坐你房間裏等你嗎?」
黛西語氣中帶着一絲怒氣。
余飛又做了一個手語:黛西小姐,有事請吩咐。
黛西冷冷一笑,突然,她抬手「啪啪」地拍了兩聲,聲音一落,一個鼻青臉腫的高大西方男子走了進來,正是之前余飛出去時擋在門口的那個高大保鏢。
他自己作死想阻攔余飛出去,結果是被余飛揍成豬頭,然後被捆綁踢進床底。
不可否認他本事有兩下子,昏迷後竟然可以自己醒過來,掙扎掉身上的捆綁自己逃了出去,恰好碰上回來的黛西,於是他立馬告狀,便有了現在的一幕。
牛高馬大的保鏢進來,余飛嘴角帶着淡淡的笑意盯向那傢伙。
看到余飛射過去的目光,想起剛才遭受的屈辱,這保鏢可是心中充滿怒火,但他領教過了余飛的厲害,現在可不敢繼續在余飛面前囂張了。
頗為忌憚的目光掃了余飛一眼後,保鏢趕緊躲到黛西的身後,帶着憤恨的語氣道:「黛西小姐,就是他剛才差點殺了我,還不聽勸告地強行闖出去。
一去這麼久,大半夜才回來,肯定有什麼陰謀和罪惡的勾當。」
這是惡人告狀啊,不,應該是小人告狀才對。
余飛也沒說什麼,只是面帶微笑,淡淡的眼神盯着黛西,一副看她如何裁決的樣子。
黛西死死盯着余飛,以為余飛會主動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誰知道這傢伙什麼解釋都沒有,反而這麼看着自己,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這是赤果果的挑釁嗎?
突然間,她感覺眼前的哈迪斯和以前的哈迪斯變化了,有了一種自己無力控制的感覺。
「呼……。」
輕輕地做了一個呼吸,黛西強壓心頭的不滿,冷漠的聲音問:「哈迪斯,難道你不該給我一個解釋嗎?」
余飛還是一攤手,做了一個手語,很大方地承認道:旅途寂寞,我剛才出去找女人消遣一番,結果這頭自以為是的蠢豬來阻止,最後的結果便是被我揍了一下,就這麼簡單的一件事,你還需要我怎麼解釋?
保鏢看不懂余飛的手語,不知道余飛表達的意思,如果知道了肯定肺都可以氣炸。
他被打得牙齒都碎了幾顆,還被踢進床底這等奇恥大辱,可在余飛這裏竟然只是簡單的一件事,換了誰也沒法忍受不是。
「哈迪斯,別當我是傻子,老是拿找女人來做藉口。」
黛西冷笑:「上次你以這個做藉口,我將就信了,怎麼,你還真當我是白痴,真信你的忽悠了嗎?」
余飛手晃了一下:信不信由你。
「你?」
黛西氣的俏臉黑了一陣,好一會才緩和過來。
她一雙碧眼狠狠瞪着余飛,咬牙一字一句地道:「哈迪斯,別以為我不知道,據我對你的調查,你根本不是一個好色的女人,甚至都沒看過你和什么女人有過接觸和交往,我甚至懷疑你根本就沒有男人的那種能力。」
「額……。」
余飛額頭冒出好大一條黑線,是什麼問題讓這女人竟然有這麼大的誤會,他沒能力誰有能力。
躲在後面的保鏢愣了一下後,嘴角突然一抽,望着余飛露出一絲憐憫的笑意。
雖然這傢伙很能打,但竟然是一個沒能力的男人,太可悲了。
余飛揉了揉額頭,為了解除這個誤會,證明自己,他很認真地做了一個手語:你想試試嗎?
我會告訴你什麼是男人的能力。
「好,我還正想試試。」
黛西猛然轉頭朝後面的保鏢喝令:「出去,把門關上!」
「……。」
保鏢額頭直冒冷汗,這是要真玩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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