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哥,我爬不上去!」張小胖捂着疼得快麻木的屁股,哭喪着道。
幸好他皮肥肉厚,摔下去倒也沒礙事。
「唉……。」王大軍恨鐵不成鋼地道:「說了讓你減肥,偏不聽,現在知道受罪了吧。上不了就下面待着吧,我先進去了。」
美女等着軍哥去拯救呢,他哪還管得了張小胖啊。
……
「你,你是誰?」
地下房間內,剩下的兩個男人看到余飛這麼猛,硬生生地停住衝上去的腳步,雙眼驚駭地盯着余飛問。
余飛只是一聲冷哼,冷冷地藐視了他們一眼,鋒銳的目光盯着手裏掐住的牲口,喝問:「說,扎卡在什麼地方?」
「我,我……,我不……知道……!」
還挺硬氣的,然而,硬氣的代價便是「咔嚓」一聲脆響,余飛手一松,他便軟軟地倒了下去。
嚇得這個牲口的馬子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余飛就搞不明白了,這種女人怎麼犯賤到這種程度,這樣的男人值得為他哭嗎?
這一刻,剛才余飛對這個女人的那點同情煙消雲散,剩下的只有冷漠和鄙夷。
他懶得去理這種女人,鋒銳冰冷的目光射向剩下的兩個牲口,嘴裏再次吐出冰冷的聲音:「說,扎卡在哪?」
兩個牲口蠕動了一下喉嚨,接着互相望了一眼,好像形成了什麼默契似的,突然同時大吼。
一人身上掏出一把黑漆漆的傢伙——阻擊槍,另一個人手裏亮出一把閃着寒光的bishou。
「找死!」余飛低喝,猛然縱身跳起,一腳踩上灑滿鈔票和麻將的桌面上。「砰」一聲巨響,麻將桌發出一聲巨響,藉助麻將桌,余飛再一次躍起,整個猶如一隻展翅飛翔的雄鷹騰空而起,右腿高高舉起,從上而下,那雙酷似解放鞋的特製多功能戰鞋,猶如狂暴的鐵錘,帶着兇猛
的颶風橫劈而下,狠狠砸在一那個拿槍牲口的頭頂。
那顆碩大的腦袋瞬間被砸凹下去,哼都不哼一聲倒在了地上。一腳將拿槍那牲口擊翻,腳剛一落地,早已經準備好的拳頭兇猛揮出,轟向那個拿bishou的牲口,那牲口的bishou尚未來得及做出反應,「咔嚓」一聲脆響,下巴粉碎性骨折的聲音響起,那一句重拳轟在牲口下
巴上,直接將裏面的牙齒全部轟飛出來,一時間,血水和斷牙齊飛。
沒等這個牲口發出慘叫,余飛左拳再次出手,重拳直接轟在牲口的臉上,整張臉都被這一拳打變形了。
兩個牲口瞬間便被放翻,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
可見此時余飛胸中的憤怒和強烈的殺意。
「你去死!」後面,突然響起女人的尖叫,一把bishou帶着冷風,趁余飛注意力在兩個牲口身上的時候,兇狠地從後背刺殺過來。
余飛臉皮一抽,急速側身,躲過後面bishou的攻擊,右手一抓,鐵爪準確無比地扣住那隻握刀的手腕,用力猛地一扭。
「咔嚓!」
一聲怪響,那隻握刀偷襲的女人的手瞬間被扭變形。
「啊……!」驚悚刺耳的女人尖叫猶如一把利劍,硬生生刺破鋼筋混泥土的磚牆,沖天而起,將頭頂寂靜的夜空震碎。
這深更半夜的,周圍的住戶睡夢中聽到這堪比午夜凶鈴的恐怖慘叫聲,不少人被嚇得從噩夢中驚醒。
「滾!」余飛反手一巴掌打出,將那個女人打飛出去撞在牆上,然後重重砸在地上昏死過去。
對女人下手也毫不留情,剩下的三個女人嚇得魂飛魄散,屁滾尿流。
手上抓起的啤酒瓶、刀叉等武器「噹噹」聲中全部掉在地上,已經再沒勇氣朝余飛發起攻擊。
余飛憤怒中帶着憐憫的冰冷眼神盯着三個女人。
這幾個女人跟着這群惡棍廝混,近墨者黑,以前沒少一起跟着他們的男人欺壓良善,干架的時候甚至不惜親自上陣。
要不然,一般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有膽子動刀殺人,剛才那女人的偷襲又狠又准,如果不是余飛,換做另外一個人,倒下的就是他了。
「靠,這是咋了?」突然,門口衝進來一個人,是王大軍那傢伙。
王大軍是來拯救美女的,可是,當他進來一看時,跟他事先想像的不一樣。
按照套路,應該是美女被壞人欺負,然後他作為正義的化身從天而降,干翻壞人,救美女於水火之中。
可是,貌似那個「壞人」好像是飛哥啊。
「額,飛哥,這是……。」王大軍愣愣地望了余飛一下,接着望向嚇得面無人色的三個女人。
還算有點姿色,加上穿得很暴露,倒是挺符合軍哥的審美觀。
「你進來幹什麼?」余飛冷着臉問。
「我,那個……。」王大軍腦筋急轉彎:「飛哥,我是來幫你的。」
「哼。」余飛冷哼,自己用得着他幫忙嗎。
當然,既然這傢伙都已經進來了,多說無益,為了不浪費時間,他冰冷的目光盯着三個女人:「告訴我,扎卡在什麼地方?」
三個女人哆嗦着身體,不由自主地一起縮向牆角,幾個人靠在一起,好像人多靠在一起能夠多一絲安全感似的。
「我,我們真,真知道?」一個大膽的女生顫抖着聲音道。
「是,是的,我們不知道啊。」另兩個女生連連點頭附和。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而你們,連讓人可憐都沒資格。」余飛對三女再沒了耐心和興趣,朝王大軍吩咐:「交給你了,每人揍一頓。」
吩咐完,他面無表情地跨出房間,朝葉冰清所在的那個房間奔去,三個女人就留給王大軍處置了。
「啊?」王大軍急了:「飛哥,她們可都是女人。」
「他們不配做女人,只是幾個牲口發泄的工具而已。」余飛淡漠的聲音傳來。
「可是……。」王大軍看着三位「美女」,真沒法下手啊。
「少羅嗦,給你三分鐘,再浪費時間,我拿你是問!」余飛的聲音變成了嚴厲的厲喝,帶着迫人的氣勢,讓人不敢違抗。「呃,呃……,好吧……。」王大軍一咬牙,眼裏閃過一道兇悍的寒光,他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一聲大吼:「美女們,別怪老子,誰讓你們惹了飛哥呢,我也是沒辦法。草特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