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對不起,我們讓您失望了。讀字閣 m.duzige.com」女人虔誠地向教父請罪「請求主的責罰。」
教父卻是緩緩搖頭「我的孩子,你沒有罪。你們其實已經做得很好了。」
「你們成功地轉移了他們注意的目標,讓我們這次有驚無險地度過了危機。」教父肯定了他們的功績。
「可是教父,最終,我們沒有讓天狼死在監牢裏。」女人很是不甘心。
「我的孩子,你要記住,天狼不是我們的目標,我們的目的是『墓穴』計劃。」教父神色突然鄭重地道「我們的終極目標是『聖戰』。」
說到後面,教父臉上難以掩飾的狂熱。
「墓穴計劃是我們『聖戰』的一部分,只要這個計劃成功,我們就是偉大的,永垂不朽!」教父的神色更加狂熱和激動了。
「是,教父,明白了。」女人雙手在胸前做了一個十字架,然後跪在地上深深鞠躬。
「明白了就好,我的孩子。」教父很滿意「現在,說一下你們的進展情況吧。」
女人點頭「a號墓地已經完成百分之八十,b號墓地完成百分之六十,c號墓地完成……,完成尚不足百分之三十。」
說到c號墓地,女人的聲音低沉下去,明顯底氣不足。
開始教父還是滿意進度的,但聽到c號墓地,老傢伙臉色沉下來,聲音變冷「我的孩子,百分之三十,為什麼這麼慢,上帝不會饒恕你們,聖主也不會饒恕你們。」
「教父,對不起,c號墓地是他們重點防護地區,防護網密佈,我們的人不敢動作過大,得小心翼翼地進行,所以進度慢。」女人急忙解釋。
「我不聽你們的解釋,我只需要結果。」教父強橫的口吻道「記住,必須加快速度,儘快將進度提上來。」
「是,教父,我會親自督促他們加快進度。」女人不敢多說,只能硬着頭皮接受指示。
教父緩了緩「我的孩子,c號墓地至關重要,你們一定要在保障進度的同時,要小心行事,不能泄露了我們的計劃和秘密。」
「明白。」女人急忙點頭。
「好了,回去吧,以後沒有什麼重大的事就不要親自過來了,以免暴露。」教父正色道。
「是。」女人站起來。
「呵呵。」教父轉身,望向窗外的血色殘陽,望向遠處繁華的世界,突然詭異地笑了「多麼繁華的世界,多麼欣欣向榮的民族,可惜,終將在我們的『聖戰』下顫抖。他們不是說沒有什麼人可以阻止這個民族的崛起嗎,那麼,就讓我們來做他們的掘墓人吧,讓這民族給我們的『聖戰』獻祭吧。主啊,請護佑我一切如願,阿門!」
教父朝着夕陽的方向,虔誠地做了一個十字架。
「好了,我的孩子,你可以走了。」教父輕輕揮手「去吧,去完成你的使命吧。」
女人虔誠鞠躬,正要轉身,卻又忍不住停下來「教父,巴利尼亞大鐵礦利益巨大,我們真的……。」
「我的孩子,那不是我們的使命。」教父嚴肅地打斷女兒的話頭「我們的使命是高尚的,偉大的,是金錢和利益無可比擬的。只要完成了我們的使命,金錢,唾手可得,你懂了嗎?我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必須為墓穴計劃服務,為『聖戰』服務!」
「是,我明白了。」女人不敢再說,她站正身板後,拉了拉黑衣的高領,徹底將她的面容遮住,然後再次一個鞠躬,挎着她的小包離去。
「等等。」教父突然叫住女人,鄭重囑咐道「大鐵礦我們雖然不要,但要利用他的價值。因為利益巨大,所以才能吸引無數人的貪婪之心,我們要利用人們的貪婪,不斷製造出事端,用這個大鐵礦吸引他們的注意力。」
「用他們的一句老話來說,就是讓他們『窩裏鬥』,而我們享受漁翁之利,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女人點頭「明白,可是……。」
「可是怎麼了,有話儘管說,我的孩子。主會為你做主。」教父一本正經地道。
「教父,利用大鐵礦吸引火力,那就繞不開一個人,天狼。」提到天狼,女人有些忌憚「這個人不好對付,許多曾經對付他的人大多已經化成枯骨,就是霍拉斯盟會都被弄得灰頭土臉,而拿他毫無辦法。」
「這次東南亞,霍拉斯盟會針對天狼的計劃又失敗了,那一帶頗有名氣的正合會覆滅,位列傳奇殺手的一品紅死在了天狼的手裏。」
說起這些事,女人臉色凝重「教父,一旦招惹上這個人,我擔心會對我們的計劃造成不利影響,他一旦覺察到我們行動的蛛絲馬跡,後果不堪設想。」
然而,教父卻不以為然地一笑「天狼,這個人我聽說過,特種兵,已經退役,充其量他現在也就是一個退伍兵而已。也許他曾經厲害過,那是因為有強大的國家力量在支持,現在嘛,他只有他自己,不足為懼。」
「教父,您可千萬別低估此人,就算他退役了,但依舊很可怕,連親王大人都對他束手無策,我們……。」
「你是想說,我們比不過那位愚蠢的親王嗎?」教父聲音變冷。
女人猛然一顫「不不,我是想說,天狼此人不能低估了。」
「呵呵。」教父冷笑「當初我成為一名組織骨幹的時候,那位親王還在擦鼻涕呢,他豈能與我相提並論。在我面前,他就是一個小孩。」
「區區一個天狼他都束手無策,廢物。」教父滿臉的鄙夷和不屑。
女人「……。」
霍拉斯盟會親王,那可是國際上都富有盛名的巨頭之一,然而在這位教父口裏卻只是一個廢物。
「下去吧,天狼還不配做我們的敵人。」教父一臉的傲氣「如果區區一個退伍兵都讓我們忌憚了,那麼,我們從事的所謂『聖戰』那就是一句笑話。」
「這……。」女人不知道說什麼了,猶豫了一下後,最終沒敢再提此事,只好道「是,教父。」
隨後,女人一個鞠躬,轉身離去,消失在教堂大門外,消失在血色的殘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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