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消息靈通的惡少
端掉西城白爺毒窩的事,外面現在傳的都是梁正武的功勞,余飛等人參與進去的事外人根本不知道,警方通報的時候也避開了幾人,目的是為了不給余飛增添不必要的麻煩,他們這種人,本來做的都是背後的英雄。
能夠知道這件事是余飛做的人,也只有當天參與行動的警方的人,另外就是那天漏網的白老虎和陽坤等人。
這個侯立傑是怎麼知道的?而且還知道得這麼快?昨晚上發生的事,現在就知道了。
「嘿嘿。」侯立傑得意一笑:「飛哥,不瞞你說,小弟在社會上有不少朋友,知道的事也就多些。我可是聽說,昨晚上您就帶了幾位弟兄直接殺進白果寨了,警察可是後面才到的。」
「誰告訴你這些的?」余飛冷着臉追問。
侯立傑臉露難色:「飛哥,這個我可不好說,還請您見諒,有些規矩和原則咱們還是要遵守的,要不然,以後誰還敢給我消息啊。」
這話說得也有道理,余飛也不勉強。
「這麼說,侯少是個消息靈通的人了,正好,我需要你幫個忙,不知道方便不方便。」余飛轉入正題。
侯立傑一拍胸脯:「飛哥,你現在是我偶像,偶像的事那還用說嗎,給您辦事是我的榮幸,別的事我不敢保證,打聽消息不是我自吹,小菜一碟。」
「那好,既然你消息靈通,應該都知道我的事了,那也應該知道,我最近幾天要找什麼人了。」余飛沉聲道。
侯立傑頓了頓,醒悟過來時興奮地道:「飛哥,我沒猜錯的話,您是要展開一場大報復吧,哈,這事您找我就對了,放心,有消息我立馬通知你。」
「那就多謝了。」余飛舉起茶杯:「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以示謝意。」
「哎呀呀,飛哥客氣了,以後您就是我大哥,幫大哥做事理所當然,哪還用謝啊,這杯酒就當是我認您這位大哥的認親酒了,我先干為敬。」侯立傑不等余飛推辭,自己一口先喝乾了,這個大哥就這麼被他強行認下來了。
半小時候,侯立傑客客氣氣地將余飛等人送出酒店,一路上,一口一個飛哥叫得那個親熱,比親哥還要親啊。
余飛離開酒店後打算回猛哥燒烤店去收拾一下,那個店不能就這麼廢了。
回去的路上,李光砸着嘴巴道:「飛哥,連侯立傑這樣的人都爭着認您當大哥,以後咱們可就牛逼大了,誰還敢輕易來惹咱們啊,哈哈……。」
「以後我就可以天天來這裏免費吃大盤雞了。」張小胖開口就是吃。
「真沒出息,就知道吃。」李光沒好氣地罵了一句。
「嘿嘿。」胖子撓頭傻笑。
金虎和兩人相反,沒半點高興的樣子,反倒皺着眉道:「飛哥,我感覺這個侯立傑不簡單,以他的江湖地位,這麼主動來討好您,說真的,這裏面肯定有事。」
余飛淡淡一笑:「天下沒白吃的午餐,他這麼對我們,肯定是有事相求,只是現在還沒有說出來而已,等我們欠了他的人情了,真面目自然也就暴露出來了。」
「啊,那小子還特麼有後手啊,想陰咱們?草!」李光大罵:「他敢玩我們,我砸了他那酒店。」
「李光,稍安勿躁。」余飛喝住他:「是不是要陰我們,現在下定論還為時尚早。」
「就算不陰我們,但聽虎哥剛才說的,反正那傢伙就是沒安好心,那咱們以後不理他得了。」李光強烈建議。
余飛搖頭:「現在我們需要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如果他真敢陰咱們,那也要他掂量一下他自己的能耐。」
「嘿嘿,飛哥說得對,西城的白老虎老子們都敢端,區區一個四大惡少,怕個毛!」
李光那樣子,牛氣得不要不要的。
「他真要敢陰咱們,閻羅公子和楚浩文就是他的榜樣和下場,喋喋……。」最後是這小子嘚瑟的怪笑。
……
還別說,侯立傑這傢伙的本事還真不是吹的,晚上他就給了余飛電話,他們要找的人有消息了。
吃過晚飯,余飛帶着李光、金虎和張小胖三人到了侯立傑約定的地點。
這是城市邊緣的一個村子,村子建設得不錯,整齊的磚瓦房,乾淨的水泥路,一排排的路燈,村口還有一塊顯眼的石碑,上寫幾個鮮紅的打字:「新農村建設示範村興隆村。」
路燈的燈柱上也標有鮮紅的大字。
「一事一議,美麗鄉村,小康寨建設等等。」
走進村子,給人一種安靜祥和的舒服感覺,余飛忍不住贊道:「這個村子建設得不錯啊。」
「示範村嘛,那肯定是不錯的。」侯立傑應道。
「喂,侯少爺,我們要找的人藏在這裏?」李光插問一句。
「你們跟我來就知道了。」到這裏了,這傢伙還賣關子,立即引來李光的鄙視和不滿。
看在有求於這傢伙的份上,不滿也只能忍了。
就這樣,幾個人跟着侯立傑走街串巷,七彎八拐,終於到了一棟磚瓦房前停下。
這棟磚瓦房在門口做了一個圍牆,圍住裏面一個院壩。
圍牆出口搞了一個大鐵門,鐵門旁,栓着一條兇狠的黃毛狼狗,一聽有人靠近,狼狗立馬從地上跳起來,發出兇狠的「汪汪」聲,在鐵門裏面沖幾個靠近的人露出鋒利的獠牙,一雙狗眼全是凶光。
「麻痹,狗畜生,你特麼再叫,老子拔掉你滿嘴的牙!」李光衝着兇狠的狼狗吼了一聲,引得狼狗發出更加兇狠的叫聲。
「什麼人?」一聲大喝響起,一個農民伯伯模樣的中年男人出現在鐵門前。
中年男子叼着旱煙袋,穿着粗布衣,腳下和余飛一樣,也是一雙老土的解放鞋,十足十的農民模樣,但是,那眼神閃出的鋒銳光芒被余飛看在眼裏,出賣了他的偽裝。
「牛老伯,是我。」侯立傑走上前,沖裏面喊了一聲。
叫牛老伯的中年人走過來,借着路燈光一看:「哦,是侯少爺啊。大黃,別叫了,一邊去,熟人。」
「你們家大黃真是,我都來了多少回了,還把我當生人。」侯立傑對那畜生很是不滿。
牛老伯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這又出賣了他。
哪個農民伯伯會有這麼白的牙啊,而且他還吸旱煙呢,就更不可能有這麼白的牙了。
「那是因為你帶生人來了。」牛老伯望着侯立傑身後的余飛等人,眼裏一道鋒銳的光芒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