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只見西裝男子已經推開了重症監護室的門,像是一個醫生要去給病人檢查身體一樣。道友閣 www.daoyouge.com
兩個人毫不猶豫的起身沖了過去,大聲叫道:「那位醫生,你先等一等。」
兩個人剛衝到那個醫生的背後,醫生突然一個轉身,手裏握着一把鋒利的手術刀,一刀就向小張捅了過來。
幸好小張躲避的及時,手術刀擦着他的腰部捅了過去。
我飛起一腳,踢在了那個醫生的手上,把醫生手裏面的醫療器械全部踢飛了。
小張下底突然一個掃腿,把那個醫生掃倒在地上,然後分身按了下去。
醫生被按在了地上,小張伸手把他的口罩摘了下來,把臉掰過來之後,發現這個人正是那個西裝男子。
看到是那個西裝男子,小張二話不說,揚起拳頭就是在這個人臉上兩拳頭,把這個人的牙齒都從嘴裏打了飛出來。
這個人一邊吐着血水一邊委屈的問兩位:「你們吃錯藥了嗎?你們為什麼要打我?我是醫院的醫生呀。」
聽這個聲音,好像不是那個西裝男子的,但是這個人跟那個西裝男子長得太像了。
我覺得有點不對勁,連忙拉住了小張:「我覺得我們是打錯了人,他只是跟那個人長得比較像而已。」
「我才不相信,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麼像的人,完全就是一個模子裏面出來的一樣。」
看着這個人的臉,小張的火氣一股一股的往頭頂冒。
他想着自己戰友犧牲時的樣子,真的是慘不忍睹。
當時那個人的臉,跟面前這個人的臉太像了,而且他恨不得把面前這個人大卸八塊,來報自己同事的仇。
就在這個時候,走道裏面衝過來一群保安,把兩個人團團圍了起來。
保安隊長手裏面拿着棍,指着兩位說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來到我們醫院裏面鬧事?這個是我們肖醫生,你們為什麼要打他?」
聽了那個保安隊長這麼說,小張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難道自己打的這個人,真的是這個醫院的醫生嗎?
我對保安說:「大哥,他真的是你們醫院的醫生嗎?為什麼長得跟我們認識的人一模一樣了?」
「這個世界上長得像的人多了去了,難道因為長得像你們就要打人家一頓嗎?」
那個保安聽到這麼說,真是哭笑不得。
我對小張道:「兄弟,咱們可能真的認錯人了,要不你先把它放了,有什麼事情,等問清楚了再說。」
聽到這麼講,小張心裏面還是有些疑惑。
好不容易把這個人制服了,怎麼可能說放就放,但是質疑為什麼疑惑,他自己搞不清楚。
想了半天之後,他才說:「這既然是一個普通的醫生,為什麼剛才還用手術刀來襲擊我們?」
的確,這也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
如果真的搞錯了的話,這個醫生沒必要反應這麼大。
可以想像一下啊,那是一把非常鋒利的手術刀,一旦那把刀捅在人身上的話,那肯定會讓人腸穿肚爛的。
被人這麼一質問,那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好像十分委屈的一樣。
他捂着被打腫的嘴,十分委屈的說道:「剛才我用刀來捅你們,並不是我自己的本意,我是想着而已。」
按照醫生的解釋,他是在不注意的情況下,被人從後面突然襲擊,所以下意識的用刀捅了過來。
但是醫生的解釋顯然很有漏洞,你下意識的用刀捅了過來,那說明之前,你手裏面就已經握着那把刀了。
一個醫生沒有在做手術的情況下,手裏面怎麼會有一把刀?難道醫生的手術刀經常拿在手裏面的嗎?
我感覺到這個事情的疑惑都越來越大,但是沒有說破。
拍了拍小張的肩膀:「放了這個醫生吧,咱們跟人家道道歉,可能是真的認錯人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向小張使了一個眼色,小張也看到了眼色,好像不明白,到底想幹什麼。
但是還是把這個醫生放開了,兩個人當着那些保安的面,跟醫生道了歉,而且對醫生說,因為自己的衝動把醫生打傷了,可以負責醫藥費。
但是醫生還是比較大度,既然道了歉,然後就原諒了,說這只是一個誤會而已。
因為現在醫生要動一個手術,時間非常緊迫,所以就不要為這個事情再耽誤了。
這個醫生說完這些話,帶着幾個護士,就進了重症監護室。
看來這個醫生是來給這個司機動手術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是大水沖了龍王廟。
我掏出了幾隻煙,遞給了那些保安:「今天這個事情真是對不起啊,因為我們認錯了人,所以才影響這麼大。」
這些保安看到兩個人的態度不錯,而且還主動認錯道歉,也就沒有再咄咄逼人。
保安隊長接過那一支煙之後,點燃說道:「我說兩位兄弟,如果不是你們認錯態度比較好,我們現在已經打電話報警了。」
「其實你沒必要打電話報警,因為這裏就有一位警察。」
我指着旁邊的小張,似笑非笑的對那個保安說到。
那個保安一臉疑惑的看着我,又看了看旁邊的小張,他怎麼也不相信,這個打架的小流氓竟然還是一個警察嗎?
小張對保安掏出了警官證,面上沒有任何表情:「警察辦案,等下如果出現什麼事情,我希望你們不要干涉。」
看到小張手裏面拿着那個警官證,那個保安被嚇了一跳,原來這個小混混真的是個警察。
他拿着手裏面那隻點燃的煙,嘴裏說道:「你們真的是警察,對不起,原來你們真的是在辦案子,看來我們是打擾你們了?」
「這個人真的是你們醫院的醫生嗎?」
我指着重症監護室裏面的那個奇怪的醫生,問這個保安。
保安使勁的點着頭:「當然是我們醫院的醫生呀,你看他穿的那個白大褂,跟我們醫院的醫生穿的一模一樣的。」
聽到保安這麼說,兩個人突然說了一聲不好,猛地踹開了重症監護室的門。
發現手術台上正在做手術,但是那個醫生好像已經不知所蹤,只有幾個護士正在給病人輸液。
我問:「醫生呢?」
「剛剛出去,你們沒有看見嗎?」
那個護士一邊輸液一邊說道,問:「做的是什麼手術?」
「只是正常的例行檢查,沒有做什麼大手術。」
護士漫不經心的回答着,但是幾人聞到了刺鼻的血腥味。
等被子拉開的時候,發現病人的後背處,出現了一個碗口大的洞。
病人的心被挖走了,現在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徵,而且就是在幾人的眼皮子底下,被挖走心的。
「我操,殺人滅口啊。」
看着病床上那個躺着的,已經失去生命體徵了的病人,警察直接爆了一句粗口。
我問旁邊已經嚇得快要暈過去的護士:「這個醫生到底是什麼人?你們為什麼會跟他一起進來?」
「我們沒有跟他一起呀,我們是進來給病人進行例行檢查的,只是我們一起走了進來,我們以為他也是給病人進行檢查的。」
這個護士顯然已經被嚇傻了。
作為一個女孩子來說,當他們親眼看見,一個人在自己面前被挖去了心,就算再有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也不可能沒有反應。
聽到護士的這樣說法,我也是無語了:「你們難道是傻的嗎?眼睜睜的看着一個人在你們面前把別人的心臟挖走?」
那個護士帶着哭腔說:「我們真的沒有看見他挖心臟,因為他的手法太快了,我們根本看不清他做了什麼動作,就在幾秒時間以內,他就離開了。」
聽到這個護士的這種說法,我整個人已凌亂了,現在唯一的證人已經被殺害。
而且這個殺手就是這麼囂張至極,就在面前,就在這麼多人的圍觀之下。
用一個極端殘忍的手段,把這個無辜的證人,活生生的挖掉了心。
旁邊的小張已經失去了理智,一把封住的那個保安的衣領:「就因為被你們阻攔,所以才壞了大事,我們的真人已經被殺害了,這個責任你們能擔當得起嗎?」
那個保安的尿都快被他嚇出來了。
保安一邊哆嗦着一邊說:「兩位警官,你們不要發火好不好?我們現在就帶你們去監控室看一下,這個人到底逃出去沒有。」
經過保安這麼一提醒,兩個人的理智很快恢復了過來。
現在既然已經死去了,那必須追蹤到那個殺害證人的兇手,只有這樣才能將功補過。
小張已經打電話通知了自己的同事,讓刑偵處的趕緊過來處理,被那個保安帶着,向監控室走了過去。
掉了許多監控鏡頭之後,終於在一樓的停車場,找到了那個惡魔醫生的身影。
這個醫生坐上了一輛白色的轎車,把白大褂脫了扔在一邊,戴上墨鏡之後,驅車揚長而去。
小張記下了那輛車的車牌號,然後通知了交警部門,想讓他們協助自己,對這輛車進行圍追堵截。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保安跑進來說道:「隊長,我們在停車場的垃圾桶裏面,發現了一些白大褂,還有一顆人體的心臟,我們要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