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喜歡與長得好看的人一起合作,那孤把你要來,是不是做錯了?」閻離剛見到玉瑾虛,臉上還未露出笑容,玉瑾虛便涼涼的說出這句話,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但已經跟他接觸了這麼長時間的閻離,從他語氣中細微的不同,自然是察覺到了他的那一絲不悅。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閻離是即高興又煩惱,瞪了站在玉瑾虛身旁的風煞一眼,肯定是這小子告的密,難怪剛剛他擺脫自己先行了一步,原來是來告狀了。
面對閻離看來的目光,風煞一陣心虛,然後裝作若其事的轉開了目光,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閻離這邊。
誰讓閻姑娘與別的男人調戲說笑,既然知曉主子對閻姑娘有別樣的心思,那麼身為屬下,他自然要維護主子的利益,防止閻姑娘被別的男子勾了去,所以他得告訴主子啊!
閻離瞪了一眼風煞,卻是未曾與其真正的計較,而是一臉狗腿的走至玉瑾虛身邊,用她那雙色眯眯的眼睛盯着玉瑾虛猛看「沒做錯沒做錯,本姑娘喜歡與長得好看的人合作沒錯,可這世間,哪還有人比你長得更好看!」
玉瑾虛動作一頓,眸光更是一沉「如若有一天,真的出現一個比孤好看的人呢」
那時候,她還會像現在這樣整天纏着的他嗎?
玉瑾虛嘴角的笑帶着三分嘲弄,面前這少女是因為什麼對他這樣,他一直都很清楚
「那又如何,在我眼裏你最好看!」閻離卻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話一說出口,她自己卻也是愣住了!
換成以前,她肯定會猶豫的吧,畢竟,比玉瑾虛還要好看的人,那得是什麼樣的極品美男,對於她這個對美男無比感興趣的人而言,那是多大的誘惑,可剛剛那一瞬間,她卻是猶豫都沒有,直接就給出了答案,而這,也是她心底的答案。
對此,閻離只糾結了一會,很快又心情起明媚起來,這樣就這樣吧,她不貪心,有了玉瑾虛這樣一個絕世大美男,她已經很滿足了!
閻離脫口而出的回答,對玉瑾虛而言就像是給他心口餵了一顆糖,心底深處的陰霾被驅散,玉瑾虛眼角含笑,嘴角微微上揚,看着閻離的的目光帶着某種戲謔。
而閻離卻是抓住一切機會向玉瑾虛表明他的心意「小瑾瑾啊小瑾瑾,我對你可是用情至深,至死不渝,怎麼樣,有沒有很感動,要不,你就此從我了吧,我保證,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閻離前面的話的確還很讓人感動,可一說後面,卻又變得怪異起來,讓一個男人從了她,這話怎麼聽怎麼感覺就她就像是個女流氓!
「閻姑娘,我說你以前不會是個女土匪吧?」風煞在一旁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這閻姑娘怎麼看怎麼都不像是個正常的姑娘!
「是啊,本姑娘就是女土匪,準備把你家主子抓回去當我的壓寨夫君,到時候你們這些人都要聽我批揮,全都成為了我手下的土匪,風煞,你怕不怕!」聽到他的話,閻離轉頭看他,陰森的笑着,說得煞有其事!
風煞打了個哆嗦,雖知閻離是開玩笑的,可一想到那畫面卻是有些難以接受,於是他訕笑着「閻姑娘,我,我就開個玩笑!」
「我也就開個玩笑!」閻離笑哈哈,轉頭看向玉瑾虛「你還沒有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呢,要不要考慮從了我!」
玉瑾虛似笑非笑的看她,只這一眼,閻離卻是泄下氣來「好吧,不用你從了我,我從了你也是可以的!」
誰讓,是自己喜歡他的,玉瑾虛啊玉瑾虛啊,將來老子一定讓你對我千依百順,閻離陰笑着,想像着玉瑾虛在她面前千依百順的畫面,心頭大喜,忍不住狂笑出聲。
而閻離這突如其來的大笑聲,卻是讓院子中的人包括玉瑾虛在內,皆是錯愕的看着她,不明白她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玉瑾虛戲謔的看着她,眼神深處卻是帶着寵溺,嗯,雖然有些瘋,但,他很喜歡
許是真的情人眼裏出西施,現在在玉瑾虛心裏,閻離做什麼,都不覺得煩,甚至,只要她在他身邊,他心情就會特別的好
閻離笑着笑着,突然感覺氣氛不對,這才發現,遠處的風煞雲煞等人,看她的眼神都帶着點異樣,她這才有些不好意思,掩嘴輕咳掩飾自己的尷尬「想到點開心事,有點激動,你該不會介意吧!」
至於想到什麼,閻離卻是沒有說,若是讓玉瑾虛知道,自己在腦海里幻想着怎麼奴役他,又怎麼對他為所欲為,估計玉瑾虛會忍不住想要扒了她的皮,馬上就把她給扔出去。
閻離的目光有些心虛,玉瑾虛看出來了,但他卻是什麼都沒說,只點了點頭說道「不介意!」
「嘿嘿!」對此,閻離訕笑兩聲,急忙轉移了話題「對了,呆會我們出去逛街吧!」
見玉瑾虛看過來疑惑的目光,她說道「我這幾日不是要住在這裏嗎,我總要準備幾身衣服,你陪我一起去吧!」
一起逛街啊,這也算是兩人的約會吧,想着閻離不自覺的嘴角上揚,但玉瑾虛卻給她潑了盆冷水「誰說你要在這住!」
閻離看他「你啊,你不是從龍軒身邊把我要來了,我這幾日要跟着你,自然是住你府上了!」
說罷,閻離不等玉瑾虛開口趕人,有些賴皮的說道「我不管,這幾日我就住你府上了,並且,我還要時刻跟在你的身邊,你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我!」
回答閻離的,是玉瑾虛的輕笑,而他的沉默,對閻離來說就等於是一種默認「你這樣我就當你答應了!」
在閻離這裏,沒有直接拒絕就是答應,否則,以玉瑾虛的為人,他不同意,直接就會趕她走!
不過,最終她也沒有說服玉瑾虛與她一起去買衣服,因為,他直接吩咐人把繡紡的人叫來,替她量身定做,面對閻離一臉的怨念,他卻仿若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