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瑾虛的聲音中透着幾分冷意,但那語氣還氣勢卻帶着天生的上位者的壓迫,七王爺幾人一怔,面色各異。一筆閣 www.yibige.com
而七王爺聽到對主這話中的明顯不悅,眼神卻是一閃,而且心中還有些懼怕,這些都是出於心底深處對玉瑾虛的反應。
在這個人面前,自己永遠都永法抬起頭來一樣,明明他才是這龍雲皇室的人,可對於玉瑾虛自己面對對方,就是不敢放肆。
於是,他收起了心思,臉色也變得正經,沉聲開口道:「攝政王,本王無意打擾,只是各國的使者想要與您打招呼,本王才會帶他們前來見你,若有的擾,我這就帶着人離開!」
自己並不想得罪玉瑾虛,所以他才有些解釋,而大軒國的二皇子等人,卻是驚異了,雖然對於玉瑾虛這個他們早有耳聞,可這龍軒不才是這龍雲的王爺嗎,怎麼在對方面前如此低聲下氣,甚至姿態低下。
而且,難道聽他這意思,他們來見這玉瑾虛,玉瑾虛還能不見,而他不見的話,這七王爺還真要讓他們離開了?
這到底是不給他們面子,還是這個七王爺龍軒太過怕玉瑾虛?
不過,相比其他幾人的反應,雲容卻是要淡然許多,和這些人不一樣,他呆在這龍雲多年,對於玉瑾虛在龍雲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他並不奇怪,也知道一些玉瑾虛的性子和處事風格,所以他也知道為何這七王爺會是這麼一翻態度。
如今,他更好奇還是玉瑾虛旁邊的閻離,看着她的目光也有些複雜,總是會忍不住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
那時候,他們都不知道對方是誰,可卻對對方的印像都不錯,那一晚相處得也很愉快,若不是他們立場不同,也許,他們本來可以是很好的朋友。
可如今,卻只能為敵!
想到這,他在心中嘆了口氣,有些事情不知道真相好過知道真相,若是後來,他與閻離沒有再相遇,那未常也不是一件好事,至少,他們對對方的記憶,就會停留在那一晚,這樣一來,至少那晚的回憶是特別的,至少,他們能把對方當做只有一面之緣的朋友。
想着想着,他又搖了搖頭,現在在想這些又有什麼用,終究他們都是知道了彼此的身份,終究,過往只能是成過往。
感受到對方的眼神,閻離也往他那邊看了過去,眉頭微皺,下一刻,卻感覺到摟在她腰間的力道比剛剛大了不少,閻離有些錯愕的往旁的看過去,只見玉瑾虛似乎平常那副表情,和以前沒有什麼兩樣,但閻離卻不還是看出了他的不悅,以及眼中的那一絲冷意,於是,她掩嘴輕笑了起來。
而玉瑾虛則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開了目光,往她旁邊坐了坐,檔住了雲容的目光,他先是冰冷的看了一眼雲容,然後又看向了七王爺龍軒:「既然如此,你好好招待各國使者吧,不要再來打擾孤!」
說着,他摟着閻離的腰飛身一躍,竟是離開了此處,到了另一個地方,這說走就走的態度,令其他人有些錯愕,待反應過來後,一個個眼神變得冰冷不悅,這玉瑾虛實在是太過狂了一點,簡直沒有把他們放在眼裏。
但玉瑾虛走了,他們也拿他沒有辦法,於是他們都轉向了七王爺龍軒,大軒國的二皇子面帶着微笑,但語氣中卻帶着幾分冷意:「七王爺,這就是各國的待客之道?」
另一個國家的皇子也說道:「沒錯,你們這攝政王是否也太過無禮了一點!」
龍軒聽到玉瑾虛那話,便知道對方並不想見這些人,雖然心中對於對方這做法很不贊成,可也不敢說什麼,正要帶那些人去別的地方,卻不想玉瑾虛直接走了,他也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甚至有些錯愕。
但隨後他又冷靜了下來,玉瑾虛什麼時候不是這樣子,這其實也沒什麼。
而在他想着怎麼應付這些人的時候,聽到他們的話,他也只能是賠笑道:「各位不好意思,攝政王他一向如此,並沒惡意,來來來,我們去那邊,那邊風景不錯!」
「什麼沒有惡意,我看就是你們龍雲的人故意的,我看你們是根本就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裏!」二皇子冷聲說道,自己從未被人這樣忽視過,今日玉瑾虛這樣就是直接打了他的臉,所以,此刻他的態度也好不到哪裏去。
「沒錯,你們得罪我們嗎,龍雲,也太過狂妄了!」另一個人也開口道,這人是雲容國家的那個皇子,他們對於玉瑾虛的態度很是不滿。
雖然是他們打擾了玉瑾虛,可他們親自過來打招呼,玉瑾虛的做法也太過份了一點。
而雲容和雪嶺國的三皇子卻是並沒有開口,雲容是知道玉瑾虛的為人,所以他並不奇怪,也沒有那麼難以接受,於是反應沒他們那麼大。
而雪嶺國的三皇子不說話,到不是不憤怒,相反,對比其他人,對玉瑾虛他更惱怒,可他知道,在這裏,他們雪嶺國的地位低下,遠不能和其他三個國家相比,和龍雲更不能相比。
若是他此刻開口的話,只會惹怒了龍雲,而他們又沒有其他三個國家的實力,所以,這樣的做法對他們雪嶺並不得。
因此,他也只能忍下了這口氣,並沒有出聲,而是在一旁看戲。
如今,有這兩個人出頭了夠了。
而七王爺本有心賠罪,可奈何好話說盡,這些人還是這樣一副態度,於是也冷下了臉來:「各位不敢拿攝政王出氣,這是在拿出本王來出氣嗎?」
七王爺也是個高傲的人,也只有在玉瑾虛面前他才會收斂一點,那是因為對於玉瑾虛他是真心忌憚,那人的實力他也是真心佩服,可對其他人他可就不會有這態度了。
同為大國,同為皇子王爺,自己的身份可不比他們任何一個人低,也不用怕了誰,更不用對誰低聲下氣,所以幾句之後,他的態度也冷了下來:「本王說了,攝政王就是那樣一個態度,對誰都一樣,哪怕是我們的聖上也一樣,所以並不是針對你,各位還是不要多想,若實在心有不甘,你們可也可以去問罪他,本王便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