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花鐵自認為一定可以將徐天地幹掉,而對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翻身時,被困了大半天的徐天地終於展開反擊。一筆閣 m.yibige.com
從一開始被天殘縛龍索中的那些紅色能量絲線纏住,徐天地就一邊抵抗徐花鐵等人的絞殺,一邊利用身體與那些紅色能量絲線近距離接觸的機會分析和感應徐花鐵等人的能量運行規則,最後終於找到了天殘縛龍索的破綻。
展開反擊後,徐天地利用對方的能量運行軌跡將自己的力量延伸到花字系四十九個人的手腕之上。
「一群不孝子孫,雖然不知道你們不知道從哪兒弄來天殘縛龍索這麼一套玄奧的功法想要對付我,但你們終究太小看我了。」
當徐花鐵等人的手腕全都出現白色能量細線後,徐天地低沉雄渾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你到底做了什麼?
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徐花鐵一邊甩動右手,想要將白色絲線甩開,一邊緊張地吼向徐天地。
「天殘縛龍索融合你們四十九人的力量之後,儘可能地以柔克剛,如同無量大海,任憑我如何強大攻擊在這陣法面前都如同滄海一粟。」
徐天地淡漠的聲音繼續響起:「這也是為什麼不管我施展何等攻擊都無法破陣的關鍵所在。
我終究只是一個人,無法同時對抗你們四十九個高級武帝的能量疊加,所以想要破陣不能硬拼,只能以更柔順的手段尋找機會。
我現在將自己體內的能量沿着你們的攻擊軌跡,在不攜帶任何攻擊屬性的情況下,很輕鬆地就將所有能量能量渡入到你們體內。」
「搞了半天這玩意沒有攻擊屬性,那就算被你侵入又能如何?」
聽到這話,徐花鐵鬆了一口氣,同時也明白為什麼他們會毫無察覺就中招,那是因為這些白色能量絲線壓根就不是攻擊手段,他們的自然發現不了。
「呵呵!你還真是太年輕!」
徐天地玩味一笑:「利用沒有攻擊屬性的手段找到你們的破綻,接下來我自然可以轉化能量,將其變成攻擊手段。」
「好疼啊!」
徐天地話音一落,徐花鐵等人同時慘叫起來,原本只是將他們手腕纏繞的白色能量思想突然開始收縮,如同鋼絲一樣直接勒斷他們罡氣鎧甲上的手腕部位。
隨着徐花鐵等人遭到攻擊,他們對天殘縛龍索的運行也跟着出現問題,天空中的紅色能量巨網變得極其不穩,而巨網內部的紅色能量絲線則是大範圍的被染成白色。
「果然如此!想要對付你們的唯一辦法就是同時攻擊四十九個人並且還要保證力量平均!
」就在徐花鐵等人幾乎同時捂住手腕的時候,原本被大量思想曝光懸浮在空中的徐天地大笑起來,與此同時之前將其身體全部束縛起來的能量線團,開始鬆散下來。
由於徐天地最開始就將與其身體接觸的那些絲線染成了紅色,以至於之前將其包裹成粽子一樣的紅色線團早就變成了白色,而此時線團鬆散,一身戎裝的徐天地的身體緩緩漏出,看起來就如同破繭而出的彩蝶一樣玄幻。
「糟糕!徐天地竟然真的破了天殘縛龍索。」
眼睜睜地看着徐天地擺脫束縛,緩緩地落在地上,徐花濤駭然地喊道:「鐵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我,我……」徐花鐵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腦子裏滿是以前徐天地在徐家的絕對權威,如今對方脫困,一定會以鐵血手段處理他們這些叛徒,雖然知道自己不會有好下場,但天殘縛龍索已經對徐天地無效,他們的依仗已經沒了。
「噗通!」
片刻之後,徐天地直接跪在地上:「天地老祖饒命啊!晚輩知道錯了,求您給我一個機會。」
「鐵子,你……」看到之前那麼囂張的徐花鐵竟然突然下跪求饒,徐花濤和其他人都傻眼了。
天殘縛龍索是依靠四十九個人的無間默契,動作協調才能發揮出其應有的威力,而此時徐花鐵突然下跪求饒的行為超出了其他人的預料,所謂的默契已經被打破,再加上徐花鐵放棄運功,只顧着求饒,天殘縛龍索也宣告報廢。
「嗡!」
一聲低沉的嗡鳴過後,那張將徐天地籠罩起來的紅色能量巨網消失,巨網之中的能量絲線大部分也消失不見,最後只剩下四十九根連接着徐花鐵等人的白色絲線匯集在徐天地的身上。
沒錯!這些白色絲線就是匯集在徐天地的身上,有的是從其手中伸出,有的是從其胸口,有的是從其背後,甚至有的是從其頭頂延伸而出……在雙手被控制住的情況下,徐天地為了為了破解天殘縛龍索做到了體內運功,以為身體為媒介向外發射能量,單單這一點就遠遠超出那些只能依靠雙手來運作能量的凡夫俗子。
看到天殘縛龍索的結界已經被打破,徐天地緩緩提手,將所有白色能量思想的源頭向右手匯聚。
「你們還愣着幹什麼?
還不趕快和我一樣像天地老祖負荊請罪,請求從輕發落。」
在徐花濤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徐花鐵跪在地上氣急敗壞地吼道。
「你簡直……還請老祖從輕發落。」
徐花濤嘴角一陣抽搐,想要咒罵,奈何他也很清楚眼下的局勢,也跟着跪在地上認錯求饒。
很快,花字系的四十九位高級武帝在徐天地周圍跪了一圈,一個個臉色蒼白地求饒認錯。
「哎呦喂!這大半天的事情,你們都很囂張,口口聲聲說要絞碎我這把老骨頭,怎麼現在慫了啊?」
徐天地虛抬右手,抓着所有白色能量絲線的源頭不屑地看着徐花鐵等人:「膽敢叛亂,同族相殘,按照家法該如何處置?」
「不要!花字系畢竟是您和老祖宗嫡系的血脈,如果按照家法處置,這一脈就斷絕了。」
徐花鐵臉色大變,驚恐地喊道:「還請老祖宗看在血脈之情的份上,饒了我們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