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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線任務:《狩獵朝廷鷹犬》。」
「任務要求:不計手段獵殺朝廷帳下之武林高手,任務時限為半年,其中馬寧兒,八臂羅漢,西域妖僧克巴三人在必殺之列。」
「任務獎勵:800積分,額外抽獎機會一次,完成任務必殺數量後,每超出一定部分的獵殺數量,都將對任務獎勵產生影響。」
……
「支線任務:《扭曲的劇情線》。」
「任務要求:保衛劇情人物天地會總舵主陳近南的人身安全,直到宿主離開歷練任務世界。」
「任務獎勵:500積分,指定身份設定捲軸一張。」
……
「陳近南……」
話說,在梁月這廝的認知里,這新少林五祖世界的陳近南,絕對是他所知道的,所有的天地會總舵主裏邊最水的一個。
其人剛出場的時候倒是逼格滿滿,氣場很足。
在幾十號身穿白衣,胸前配紅花的天地會鐵血少年團的襯托下,踩着bg就從天邊飛到房頂上。
那氣場,即便是在面對着絕對主角洪熙官的時候,也都是能穩穩的壓對方一頭。
為了對付疑似已經練成了刀槍不入毒功的少林叛徒,馬寧兒,這位總舵主更是施展了百般手段,費時費力的搜集到了一把號稱能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器,巨闕劍!
結果唻?
對付小兵的時候倒是一殺一大片,但等他對上了馬寧兒,才一個照面就被秒掉了……
倒是人家傑哥,真不負其堂堂功夫皇帝之名。
儘管手裏邊的奪命鎖喉槍,依舊破不了馬寧兒的防,但人家卻仍然能夠另闢蹊徑,一通無影腳施展下來,就直接把對方給揣進了一缸滾燙的硫酸里。
這主角光環~太烈!
以至於,系統在發佈任務的時候,也覺得實在沒有必要派人去保護他!
至少,梁月這廝是這麼覺得~
……
樓上的打鬥聲很快便平靜了下來。
稍後,在大堂內眾人齊齊的觀望與敬畏之下,這對父子便一臉冷酷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
洪熙官一邊走,一邊慢悠悠地包裹着手裏的奪命鎖喉槍,身上月白袍子滴血未沾,但卻仍舊瀰漫着若有如無的殺氣。
身邊的洪文定此時也是一副威嚴逼視狀,不斷地拿視線掃視着大堂內的食客。
基本上,就是這小屁孩的視線看到哪兒,哪兒的人就紛紛裝低頭鴕鳥,不敢與之對視,有好一批的食客,就是被他給硬生生地瞪出了酒樓。
當然,這其中肯定不包括梁月。
此時的他,仍舊一臉悠哉的吃着涮羊肉,不時地還會端起酒杯自斟自飲上一口。
用眼神和從桌前經過的洪熙官示意了兩下後,這廝便自顧自的埋頭吃了起來。
既然系統那邊,在本次的歷練世界裏沒有給出關於主角父子倆的任務,那麼梁月當然就不會費力不討好的跑上去跟他們搭近乎。
而按照劇情的發展,這洪熙官和他兒子,接來應該會暫時蟄伏在馬家莊進行躲藏,期間與朱小倩,紅豆母女倆鬥智鬥勇,並逐漸產生了感情。
直到少林寺逃出來的五個小孩到來之後,馬大善人和紅豆他娘成親的那天晚上,他們便又會踏上一條逃亡之路。
整個過程,梁月估計大概會持續兩到三個月。
這麼長的時間裏,他自然不會傻傻的跟他們貓在一起。
那他該去哪呢?
關於這點,梁月這廝其實早已有所打算,在看到這次系統任務的第一時間,便也已經做下了決定。
「就去少林寺吧,估計藏寶圖的事情已經泄露了,那地方用不了多久就會被朝廷的兵馬圍攻,然後變成一片火海。」
「作為傳承了千年之久的禪宗祖廟,其寺內的底蘊必然是異常的驚人。」
「就算他們現在突然腦抽了,在這片世界裏扭轉了一貫明哲保身的信條去資助天地會,可藏經閣還在啊。
只要趕在官兵放火之前,把藏經閣里的武功秘籍都弄出來,那些不就都是我的了~?」
「不對!那些老和尚雖然一直都宅在寺里,但一個個可都奸猾的很,既然明知藏寶圖的消息已經泄露了出去,那他們必然就會安排後手。」
「說不得,在把圖紙紋在五個小孩背後之前,就已經派人把少林七十二絕技,還有易筋經什麼的給轉移了……」
「不過就算是這樣,我也應該先去探一探再說,而且在火燒少林的時候,馬寧兒,八臂羅漢他們,貌似也都會參與。」
「到時候,我要是能~」
……
正當梁月這廝一手拿着筷子,在心裏邊浮想聯翩的時候,旁邊一隻手忽而搭上了他的肩膀,然後還似有似無的捏了捏。
梁月此時頓覺一愣,轉頭一看,卻見來人赫然竟是之前大堂角落裏的那幾個猥瑣男……
「這位小道長,小生家裏最近這幾日出了些邪異之事,以至於心事不寧,氣血翻湧,教小生我可是好生煩悶吶。
不知道長,可否移步家中,為小生驅驅身上的邪異?若然,屆時小生必定~」
說着,這猥瑣男還一副故作扭捏的模樣,把剛才放在梁月肩膀上的手拿到了自己的鼻子下邊,使勁兒的聞了聞。
臥槽!?
梁月見此,腦子裏頓時一懵,隨即胸口處就是一陣血氣翻滾,噁心的他差點吐了出來。
看着旁邊這幾個正對着自己滿眼放光的老玻璃,梁月臉上登時一黑。
伸手一抓,便將剛剛放在自己肩上的手攥在了掌中。
隨後用力一擰,一掰,一扣。
「咯嘣!」「咔嚓!」「啪!」
接連三生脆響之後,這條胳膊眨眼間就被梁月擰成了麻花,速度之快,那個當事人猥瑣男甚至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隨後梁月這廝仍覺得不解氣,起身抬起一腳,就狠狠地側踹向了這人的膝蓋骨。
「咔嚓!」
這貨的一條腿,頓時對摺,白骨叉子都從衣服里冒了出來。
「啊!!!」
一聲悽厲的慘叫之後,猥瑣男頓時軟軟地倒在了地上,滿臉的驚恐莫名之色。
其後邊的幾個同伴這時候都傻了眼,似乎根本沒鬧清楚是怎麼回事,心想原本一個俏生生的白面小道士,這時候怎麼忽然就化身惡鬼了?
梁月倒是能看得出,這幾人不過是些取向不正常的普通人罷了,但你正不正常他管不着,過來噁心自己就是你的不對了。
既然趕來找事,那就別怪他不客氣!
「砰!」
伴隨着一聲沉悶的破碎之音,原本被梁月坐在屁股底下的凳子,被他一掄而起,但在臨近爆頭之際,這廝的心裏卻還是閃過一絲猶豫。
下意識地,就將軌跡一偏,最終一板凳砸在了這猥瑣男的背上。
一時間,木屑飛濺,鮮血狂吐。
「真是掃興!」
隨後,梁月就在大堂內眾食客的震驚與惶然中,陰着臉走出了酒樓。
臨出門之前,他倒也沒忘記從儲物空間裏抓了一把銀子,扔給了櫃枱後邊發愣的掌柜,算是付了飯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