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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殺完人之後,便命令千牛衛駐守大唐貞觀錢莊。並且下令如果再有類似之人,可直接先斬後奏。
說完之後,便帶着長孫沖轉身離開了大唐貞觀錢莊。直接向着英雄樓而去。
因為就在今天,英雄樓已經開始發售馬球彩票。並且會在兩天後舉辦第一場馬球賽。
當王富貴看到李承乾走進英雄樓,便急忙迎了上去。並且開口對李承乾說道:「殿下,按照您的交代,一切都十分的順利。」
「今天那些人的目光沒有放在這裏,不過等到明天之後,也許你這裏會變得更加熱鬧。」李承乾開口說道。
「殿下,私下裏的賭盤也已經開了。並且屬下還以英雄樓的名義,開了一個名盤。」
「只不過對投注的金額要求十分高,每次下注不得低於五百貫。」王富貴開口說道。
「你為何會這樣做,想必應該有你自己的想法吧?」李承乾坐下之後開口問道。
「因為屬下這樣一搞,來這裏下注的人將會是非富即貴。普通百姓也就不會來了。」
「而屬下開設這個賭盤的用意,就是要讓那些有世家捐獻一點。」王富貴開口說道。
「說來容易,如果對方要是真的買中了,咱們的損失可不會小。畢竟太子王兄並沒有準備操縱球賽。」長孫沖開口說道。
王富貴聽到長孫沖的話,不由得笑了笑。然後開口說道:「雖然殿下並不會操縱球賽。但是屬下開的這個賭盤,卻是只賺不賠的。」
「詳細的說一說吧,你到底準備如何運作。才能做到你說的只賺不賠。」李承乾開口說道。
「賭徒無外乎有兩種,一種是以小博大獅子搏兔,為的就是可以一夜暴富。這種人大部分都是低層的賭徒。」
「第二種就是為了贏而賭,可以說他們為的是名並不是錢。這種人絕對是非富即貴。」
「這種人對贏多少並不在意,他們在意的是能贏。所以屬下開出的租盤並不是英雄樓做莊。」王富貴笑着說道。
「不是英雄樓坐莊,你又開的是什麼賭局呢?」長孫沖不解的問道。
「我們英雄樓的盤口,是任何人都可以來這裏掛莊的,而我們只收取相應的服務費用。」王富貴開口說道。
李承乾已經徹底聽明白了王富貴的意思,於是便開口說道:「你這是準備給別人一個名正言順開設賭盤的機會呀。」
「殿下說的不錯,屬下就是這個意思。雖然世家大族表面上看上去十分和氣,但是他們之間的矛盾那可真是暗流洶湧。」
「有時候經常會借着咱們英雄樓,私自設立一場豪賭。為的就是讓對方對自己低聲下氣。」
「如今有了這個機會,他們一定會爭相的來做莊。到時候屬下便會派人下注,所以最後獲利的絕對是英雄樓。」王富貴點了點頭後說道。
「真不知道你們的腦袋是怎麼長的,竟然和太子皇兄一樣,算計起人來一個比一個厲害。」長孫沖搖了搖頭後說道。
「這叫強將手下無弱兵,跟着本宮混,要沒有坑人的能耐,又如何能夠得到本宮的重用呢?」李承乾笑着說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身穿華服的少年走了進來。並且直接開口嚷嚷道:「誰是王富貴?」
王富貴笑着對李承乾說道:「太子殿下稍等片刻,咱們的買賣上門了。」
說完之後,王富貴便向那個華服少年走了過去。並且開口說道:「在下就是這英雄樓的掌柜王富貴,不知這位公子有何事找我?」
「本公子聽說你英雄樓開了一個賭盤,任何人都可以掛莊。不知這事可否屬實?」那華服少年開口說道。
「不錯,只不過我們英雄樓的盤口賭注最少五百貫。想要做莊,就必須在英雄樓交至少五千貫的保證金。」王富貴笑着說道。
「錢不是問題,這是五萬貫的貞觀匯票。不知在你這裏能不能用?」那華服少年開口對王富貴問道。
同時將一張貞觀匯票交給了王富貴,王富貴接過貞觀匯票一看。便笑着說道:「當然可以,那就請這位公子跟我一來做個登記吧。」
那華服少年點了點頭之後,便趾高氣昂的跟着王富貴去登記了。
不多時王富貴便走了回來,並且開口對李承乾說道:「殿下,剛才那人是趙郡李家的。只不過他拿出的那張五萬貫的貞觀匯票,是經過塗改的。」
李承乾聽後不由得笑了,並且說道:「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準備將手伸到這裏來。」
「太子皇兄,這樣一來他們豈不是做了無本買賣。贏了拿回去的是真金白銀,輸了卻是一張一文不值的紙。」長孫沖一臉擔心的說道。
「這個你就不用問本宮了,王富貴應該會給你一個滿意的解釋。」李承乾看了看王富貴後說道。
王富貴笑着點了點頭,然後開口說道:「駙馬也不必為此事擔心,因為這張貞觀匯票屬下並沒有留下。」
「你不是說需要繳納至少五千貫的保證金嗎,為何又沒有留下他的貞觀匯票呢?」長孫沖一臉不解的問道。
「因為屬下告訴他,憑藉趙郡李家這幾個字,英雄樓就沒有必要留他的押金。而且屬下還令人掛出水牌,上面特意註明趙郡李家在我英雄樓掛莊五萬貫。」王富貴開口說道。
「哈哈哈,這個辦法果然妙。只要大唐貞觀錢莊那邊一動手,他剛才拿的那五萬貫的貞觀匯票,自然也就再無法拿出來了。」李承乾大笑着說道。
「可是如果等一下有人來下注,用的也是塗改後的貞觀匯票又該怎麼辦呢?」長孫沖仍然是一臉擔心的問道。
長孫沖話音剛落,就聽有人走進英雄樓大聲喊道:「聽說趙郡李家在這裏掛了莊,而且還是五萬貫。既然趙郡李家有這麼大的手筆,那本王就給他趙郡李家一個面子。」
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老六李愔。只不過並沒有去和李承乾搭話,而是一邊操嚷着一邊去下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