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城郊的白雲莊園原本就是屬於天寶集團的產業,不過在老二王遠山還沒有成為植物人的時候就一直把持着這個地方,作為自己的一個金屋藏嬌和『亂』的場所。一筆閣 www.yibige.com
那時候老大和老三也沒有和老二斤斤計較,再說老二也為集團立了不少功勞,所以老大和老三對老二霸佔白雲莊園的別墅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至於老二在這個地方幹什麼那就更不用問了。
自從趙明渠當上了天寶集團的老大後就把這棟別墅收了回來當作自己的行宮,趙明渠晚年只有一個兒子,老伴早就不在了,現在兒子也沒有了,趙明渠睹物思人就更不願住在城裏的房子裏面了。
今天趙明渠把韓可欣綁架到白雲別墅就是想拿下韓大美『女』,只要媒體不推『波』助瀾,那麼負責此事的相關領導就不會難為自己。大不了就是多『花』些錢而已。在趙明渠的眼裏一切事情都可以用錢來買,而只要用錢來擺平的事情就不是什麼大事。
趙明渠示意手下把『蒙』在韓可欣眼睛上的黑布拿開,然後笑着說道:「久聞大名啊!我們的韓大主持人真的是美『艷』動人啊!我今天採用不得已的方法把韓大美『女』請過來,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啊!」。
韓可欣『揉』了『揉』眼睛才看清這裏是一棟別墅,對面的一個老年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韓可欣定了定神說道:「這裏是什麼地方,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把我帶到這個地方,你們想幹什麼?」。
趙明渠慢慢的站起來,走到別墅的小酒吧拿起一瓶法國紅酒倒了一小杯送到了韓可欣的身邊,然後狠狠的說道:「怎麼了?不認識我了嗎?你整天報道的黑社會野蠻拆遷的事情就是我一手造成的,我就是趙明渠,我想這回你該記得我是誰了嗎?」
韓可欣心裏一驚,心說壞了,聽說天寶集團這幫人就是無惡不作的黑社會啊!今天落在了他們手上是凶多吉少啊!拼了,大不了一死而已。
我們的韓大美『女』還真是和王大蝦比較般配啊!心中頗有狹義心腸啊!不過王大蝦那是行俠仗義,而我們的韓大美『女』此時卻只能慷慨就義。無奈啊,畢竟身單力薄啊!
趙明渠看韓可欣一直不說話,有點急了,威脅道:「韓大美『女』,我今天就是想和你商量一見事情,要是你答應了,我們就一了百了,要是你不答應,那今天我就和你來個魚死網破,不過就請你先走到我的前頭!」
&量什麼?不就是不再報道你們野蠻拆遷的事情嗎?你覺得我會答應你們嗎?如果我韓可欣答應你們後我還算個人嗎?一個人要是苟活在這個世界上那還有什麼意義。」
韓可欣此時心知只有壓住趙明渠才能有可能脫身,如果一旦屈服那自己的後半生就會在良心不安中度過。
&告訴你趙明渠,就算你把我殺了,你也好不了,這是你自作孽,怪不得別人,我只是盡我一個新聞工作者的職責而已,至於怎麼處置,隨你便吧!」
說罷接過趙明渠手中的法國紅酒一飲而盡,然後就對着趙明渠嫣然一笑道:「趙老闆啊!我現在還真有點渴了,再給我來一杯。」
趙明渠此時被韓可欣的舉動搞傻了,心裏暗暗佩服韓可欣臨危不『亂』,可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就只能一條道走到黑了,趙明渠此時已經沒有回頭路了,想到這趙明渠一咬牙,對着韓可欣狠狠的喊道:「好,韓大主持人,我趙某人佩服你,不過你也別怪我,此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既然沒有什麼可談的,那我就送韓大主持人上路吧,要是我僥倖不死,來年我一定上你的墳頭為你上一炷香。」
說罷拿起酒吧中早已放好毒『藥』的酒杯抵到韓可欣的手裏,淡淡的說道:「韓大美『女』,為了表示我對你的欽佩,我讓你有威嚴的上路,這杯酒已經放了毒『藥』,請吧!」
韓可欣雪白的小手接過毒酒,感覺到手中的酒杯在炎熱的盛夏卻是冰涼入骨,韓可欣眼睛死死的釘着趙明渠說道:「趙老闆,我在黃泉等着你」。
趙明渠此時突然有了一恐懼,仿佛現在面臨着生命危險的不是韓可欣,而是他自己,趙明渠心虛的往別墅的四周看了看,趙明渠的手下三人也隨着趙明渠的目光巡視了別墅內部,趙明渠什麼都沒有看見。
此時的天已經黑透了,奇怪的是天上看不見月亮,可是也看不到雲,天黑漆漆的,就連路燈都顯得有些暗淡。趙明渠總是感覺這個屋子裏面有些自己看不見的東西。
此時的趙明渠突然感到後脖頸子有一絲絲寒意,仿佛有一個人在自己後面吹風一般,可是屋子裏面卻沒有風,因為空調並沒有開啟,而窗戶也嚴嚴實實的關着。
要說人哪,還真是不能做壞事,要是做了壞事的人就會感到心虛,俗話說的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
趙明渠這一輩子就沒少做壞事和缺德事,其實壞人也不好做,趙明渠就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是做噩夢,夢中大都是死在趙明渠手下的變成厲鬼來索命的。
說實話,人就應該堂堂正正的生活,這樣才能生活陽光一些,每天總是蠅營狗苟,象老鼠一樣,那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呢!換句話說人在做,天在看!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此時的趙明渠就有了一絲感悟,感悟會在這件事情上墜入「阿鼻地獄」,可是趙明渠此時已經不能回頭了,其實趙明渠從踏上黑道的那一天起,就做好了沒有善終的準備。
等到有了兒子後就一心想要給兒子一個美好的未來,現在兒子被老二害死了,趙明渠的心也隨着兒子一起走了,現在的趙明渠已經不想好了,心說我趙明渠一輩子打打殺殺,做了不少壞事,今天就讓我做這最後一件吧,要是祖上有靈,那就保佑我過這道關吧!
韓可欣拿着毒酒心中卻是思緒萬千,想不到自己就這樣走了,韓可欣此時不禁流下了一滴眼淚,韓可欣此時想起了很多事情,平淡卻幸福的童年,慈祥卻普通的父母,還有詼諧卻豪爽的王大蝦。
韓可欣此時才感覺到生命是那麼可貴,韓可欣此時那麼的留戀這個世界,感到自己還有好多事情沒有做,韓可欣的心『亂>
趙明渠眼見韓可欣拿着酒杯一言不發,於是對着手下人道:「來啊,送韓大美『女』上路。」
趙明渠的手下聽得老伴發話,其中的一個罵罵咧咧的就要上前,韓可欣不想死前受到這樣的屈辱,於是眉『毛』一皺,毅然的舉起酒杯,就在這時就聽見「嗖」的一聲,接着韓可欣手中的酒杯一下子就破碎了。
韓可欣詫異的望着自己手中破碎的酒杯,心中卻是一松,心想一定是有人前來救我了。趙明渠及其手下被這突然的一幕都給搞傻了,一個個呆呆的原地發愣,還是趙明渠最先反應過來,大聲叫道:「都他媽的傻了,都是他媽的廢物,趕快給我搜。」
&用了,趙大老闆,還記得我吧。」說罷冷敖和王鳴『春』從別墅的暗處走了出來。
原來是王鳴『春』眼見自己心愛的『女』人涉險,於是用一枚一元錢的硬幣把韓可欣手中的酒杯打碎了。王鳴『春』出來後不用冷敖吩咐直接就對着趙明渠的手下殺了過去,王鳴『春』今天下手可是夠黑的,不一會,趙明渠的三哥手下就是缺胳膊斷『腿』了,一個個只能躺在地上哭爹叫娘了。
王鳴『春』收拾了這幾個小『混』『混』心中的怒火才稍微緩解了一些,看着韓可欣還是木木的拿着破碎的酒杯,於是走到韓可欣的身邊,小心的拿過韓可欣手中的酒杯往遠處一扔,韓可欣只覺得手中一空,這個時候才緩過神來,心說幸虧有王鳴『春』和冷敖趕來救了自己,否則。。。。。。!
韓可欣不敢再想下去了,眼淚卻不由自主的象斷了線的珍珠一樣滴落了下來。王鳴『春』心疼的把韓可欣輕輕的摟在自己的懷裏,溫柔的安撫道:「別怕,別怕,都怪我回來晚了,我以後一定會保護你的,不讓你受到一點傷害!」
冷敖此時面對着趙明渠淡淡的說道:「趙老闆,好狠的啊!用錢收買不成就要殺人滅口啊!你還有點人味嗎?」。
&味,什麼是人味,這個世界就是弱『肉』強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冷大少爺,你少給我來這一套,我走的橋比你走的路都多,這個世界的事情我見得多了。有本事就把做了,算你是條漢字,要是沒有膽量的話還是回家呆着吧!」
說罷趙明渠眼裏『露』出凶光,仿佛吃人的野獸一樣。
冷敖並沒有接趙明渠的話卻對着王鳴『春』說道:「八第,你和韓小姐到外面的車上面去,我和趙老闆單獨談談。」
王鳴『春』應了一聲就扶着韓可欣出去了,不過轉眼就又回來了問道:「三哥,沒事吧,我已經把韓小姐放到車上面了,這裏我也檢查過了,沒有其他的人,三哥?你說怎麼處置他們?」
冷敖衝着地上的趙明渠的三哥手下一努嘴,說道:「先讓這幾個把毒酒喝了,然後再讓趙老闆也嘗嘗!」
躺在地上那三個小『混』『混』此時聽得冷敖這樣說,顧不得哼哼了,忙求饒道:「冷少爺,我們只是按照趙明渠的吩咐做事的,您就放了我們吧!」
&了你們,然後讓你們再去作孽,你們這些跟着趙明渠那個手裏沒有人命,你們自己說,要是那個沒有人命我就放了你們!」
說罷冷敖衝着王鳴『春』一使眼『色』,王鳴『春』也沒有廢話直接把酒吧剩下的毒酒分成了四份,然後也不管這三人的哀求一個一個的硬灌了下去,其中有一個死活就是不喝,沒辦法,王鳴『春』只好用手卡住對方的脖子結果了他。
趙明渠的毒酒還真是厲害,一會這三個就上閻王爺那報道去了。趙明渠這段時間始終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看着冷敖和王鳴『春』在做的一切。
此時趙明渠明白已經是大勢所趨,心中嘆道:「唉,想不到我趙明渠竟然落得這樣的下場,雲廷啊!等着我,老爸一會就來陪你來了,也算是惡有惡報吧!」
趙明渠此時不禁落下了老淚,趙明渠抬手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望着冷敖懇求道:「冷大少爺,我出來『混』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不過我想求你一件事情,那就是我死後把我和我兒葬在一個墓地了,這樣我在那邊就不會孤單了。」
冷敖聽了一愣,回答道:「好吧,我答應你,趙老闆,請吧!」
說罷把最後一杯毒酒遞了過去,趙明渠雙手顫顫巍巍的接過來,不舍的望了一眼這個世界,然後不在猶豫的把毒酒一口倒進了肚子裏,對着冷敖說道:「謝謝,小心龍秋生。」說罷身子一軟,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冷敖環顧了四周,眼見四具屍體橫七豎八的躺在了地上,心中嘆道:「唉,人活着這個世界上到底是為了什麼呢?為什麼有的人不顧一切的為了『私』利要傷害別人了?」
冷敖慢慢的走出了白雲莊園,王鳴『春』此時正在車上安撫着韓可欣,韓可欣此時已經從驚嚇中恢復過來,見冷敖回來就急着問道:「三哥,你把他們怎麼了?」
&能怎麼樣,這樣的人活在這個世界只會繼續為惡。」王鳴『春』搶着回答了韓可欣的問題。
&麼?三哥!你把他們都殺了,怎麼能這樣做呢?」韓可欣喊道。
冷敖上車後示意王鳴『春』開車後對着韓可欣說道:「我說韓大美『女』啊!那你說我該怎麼辦?」
&們應該把他們『交』給警察,讓法律制裁他們。」
&啊!可是你告他們什麼呢?就算是綁架,他們能被判幾年呢?還有我想問一下,要是我和八第再晚來一會的話,那麼我們就看不到你了,你明白嗎?」
冷敖幽幽的說道,仿佛不是在回答韓可欣的問題,而是在自言自語一樣。「欣欣」王鳴『春』對韓可欣的愛稱。「三哥說的是對的,這樣的人就應該用這樣的方法來對待他們。」說完,王鳴『春』親昵的怕了怕韓可欣的肩膀又繼續專心的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