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亮了,食堂的人越來越多了,這時只見一位冷峻的少年,蹲在一位滿臉是血的彪悍學生身邊。
「咦,那不是昌雀德嗎?」縱人的目光看向了滿臉是血的彪悍學生,「真的真的,是他,平時他在學校經常仗着自己是籃球隊的中峰拉着籃球隊的一些人去亂欺負人,就算惹了事情也有他外面混哥哥幫他撐腰,他爸媽取名取的真好,不虧是常缺德,今天終於提到鐵板了吧!食堂的眾人都用鄙視的眼神望着昌雀德沒有絲毫的同情,食堂的眾人反而開始同情起來謝凡,可能謝凡不知道,昌雀德的哥哥昌雀心,可是在h市混的龍頭第二,要是昌雀心看到他弟弟被打成這樣,肯定要暴怒。
這時謝凡動了,他一把抓住昌雀德的頭髮,往地面猛砸,把昌雀德本來就血涌如注臉,硬是砸的血肉模糊,「啊啊啊啊」常德已經虛弱的低聲吼道,他漸漸的感覺越來越感受不到身體的知覺了,難道這就是死亡嗎?他後悔,他怨恨,為什麼要招惹這煞星,為什麼不知難而退,但是已經不能後悔了,可能他此時需要付出的代價是死亡吧!周圍的學生們看着昌雀德這血肉模糊的面龐,還沒吃早飯的人就感覺胃裏一陣翻騰,吃了早飯的人硬生生的把吃過的早飯給吐了出來。
「啊!謝凡哥你快住手,」這時在不遠處傳來一聲嬌喊。
謝凡轉頭望去,發現小琳已經在自己的身後站着,謝凡轉頭望向昌雀德,緩緩的站起身來手臂一用力,硬生生的把兩百五斤的昌雀德給拽了起來,然後微微抬起一條腿,「碰」像踢皮球一樣的,硬生生的一腳把昌雀德提到了角落。
然後慢慢走到小琳面前,「走吧!吃飯去吧!」
小琳則是微微點頭,他不會過問謝凡的事情,她懂謝凡的性格,只要不觸犯謝凡的逆鱗,謝凡是不會輕易動手的,此刻謝凡肯收手可謂是奇蹟了,雖然不知道昌雀德死了沒有,但是謝凡這樣做給足了小琳的面子。
謝凡點了兩份粥和兩籠包子,打飯的師傅,看着謝凡那冰冷的眼神,打飯的時候手掌不禁都有些顫抖,一不小心沒打穩勺子掉了下去,然後驚恐的望着謝凡,生怕謝凡又發火起來,打他一頓,但謝凡並沒有這樣做,只見謝凡伸手拿起勺子自己打了兩份粥和包子放一起到一個盤子處,然後從口袋裏面掏出一張飯卡刷了下,拖着盤子就帶着小琳走到旁邊的椅子處一起吃了起來。留下了一旁被嚇得呆滯的打飯師傅。
周圍的學生們看着謝凡與小琳兩人,按外貌來說,真的是郎才女貌,極其般配,但是按照性格來說,謝凡有些殘暴,而小琳則是溫柔可人。
謝凡一直在不停的吃,因為他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對面的小琳看着謝凡吃相極其豪放,感覺今天這兩份粥都變的好吃起來,周圍的學生們看着兩人吃飯的速度,不禁嘴巴抽了抽,吃貨雙俠。
謝凡與小琳早早的包早飯吃完了,然後一同走入教室,發現他們叫室裏面只有着寥寥無幾的人正在坐在教室裏面複習,謝凡就有些鬱悶了,按照鄧老師的手段絕對可以把這一群學生治的服服帖帖,為什麼他的學生都極其的懶散。
謝凡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閉目修心,準備好下午在於鄧老師的較量。
而小琳則是拿起來,課本認真複習學習。
時間過得很快,「叮鈴鈴,」上課鈴聲響起,第一節是語文課,從門外緩緩走進來一位,眉關緊皺,面無表情的女老師,這位老師是這所學校的教導主任,平時上課的時候對學生們非常嚴格,但是到了下課的時候總會和女同學們打成一片。
謝凡依舊閉目養神,沒有看一眼他的語文老師。
只見語文老師走到謝凡面前,這時小琳拿着鉛筆對着謝凡的後背戳了戳,謝凡微微張開久閉的雙眼,發現遇到充滿着憤怒的眼神正望着自己。謝凡沒有說話而是緩緩閉上雙眼。
這時語文老師用着那充滿威信的聲音說道:「如果你只知道睡覺,不知道學習,那麼你不用來學校,直接可以在家裏睡覺。」
謝凡沒有睜開雙眼,只是緩緩開口:「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你講第一遍時,我聽了進去,你把表面意思的確是講懂了,但詩人們真正想表達的內心,你真的懂嗎?」
語文老師先是頓了頓,她沒有想過一個高中的孩子會像他問這個問題,但為了保持自己教室的威嚴隨即厲聲喝道:「我是不懂,難道你懂嗎?」
「如果你不懂,我何必再聽下去,我還不如自己去思考,尊師不才,便為錯,」謝凡的聲音如利劍一般狠狠刺向幾乎要爆發的語文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