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侯荒,很荒誕無稽的名字,它的起因也是怪異。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十六年前也就是1990年,生我那時是個風雨交加的晚上。那之前的一切都在緊張的進行着,而就在我降生時,一道天雷霹了下來。
那道天雷將一塊牌匾炸開,那匾上的三個字破窗而入,插在我爸坐的座位前方。
那三個字是「吾」,「名」,「荒」而等我爸反應過來時再去找那塊匾的殘渣時卻找也找不到了。
本身我爸是個無神論者這件事發生後他終於反應過來這三個字是天賜佳名,於是就給我起了個侯荒。
但問題就來了自從那句「很黃很暴力」出名後他們就叫我「黃哥」,搞得我像是賣黃碟的一樣,為這我還更他們吵了一架。之後他們就都叫我侯哥了。
我的父母從我八歲起就不知道去了哪聽鄰居說他們去搞研究什麼的,我也沒想那麼多可是之後也聯繫不上了。可能他們那研究很重要要保密吧,反正我也沒太傷心,就是哭了一整天以為他們不要我了。我被送去親戚家寄住,每個月他們會給我打兩千作為生活費,而打完錢再去銀行查詢,銀行卻說有什麼國家定的保密協定,於是我也就放棄找他們了。就這樣上了小學,初中,直到高中。
本身我前半生平淡無奇的,也就隨便考上了個本縣的高中,而就是高中時遇到的一個人——孤天生,就是他改變了我的一生。
1988年隨着一聲啼哭
他降世了,哭了?或許沒哭……
出生或者……又入地獄
伸出手來想抓住一切,可漸漸他卻握的越來越無力,許多許多,從那指尖流逝。
他名字好像叫做孤天生,也不曉為什麼來的個這麼「有趣」的名字,大概是他說過的孤天生雲萬骨枯吧。後來才知道這名字並不是他本名,畢竟孤字姓的罕見。
似乎從我見他第一面起,至今他也沒提過自己的本名,他說其實自己很幽默。我看到的他,就和那個所謂的名字一樣孤僻怪異。
而他就是一個與我出生入死的人,不過怪物這個詞能更好的形容他。
第一次見到他時就把他當成了變態,一老式居民樓下,就他一個人大夏天的套着個黑色皮衣,下身是條牛仔長褲,褲子小腿部還破了一個洞,這造型換成誰都會覺得不正常了,更何況他還拿着個陶製酒瓶不斷的往嘴中灌酒,更重要的是他貌似還直勾勾的盯這一戶人家的窗戶看!
當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腦子突然抽了就站在那和他一起看那扇窗戶,他貌似也一點都沒在意我,就在那站了半個小時後我才緩過來我竟被那變態差點帶跑偏了!!!
我當時就想給他扭去精神病院,但我發現這人足足比我高了半頭,而且還並不瘦弱,於是我就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
倒不是我怕,怎麼說經過高中那些「大型群架」的洗禮我也不是一個半頭磚可以撂倒的。是我覺得為了這事受點傷真心不值,萬一人就是單相思那家住的姑娘的感冒騷年了?
我剛準備走了,突然從那窗戶里飛出了一個黑影。我還以為是蝙蝠俠,但緊接的就是一聲悶響。
臥槽跳樓了,不謀殺了,誰特麼跳樓是水平飛出去的,嚇得我往後退了好幾步,然後「哇」的一聲吐了出來。這血肉模糊的場面……看來又要做幾天噩夢了。
而我旁邊那「變態」他還是仰頭往自己嘴中灌酒,灌完他慢慢的走上去屍體旁邊嘀咕了一聲「生死有報」然後扭回頭看着剛剛吐完的我說:「小子,給那110打電話叫他們來收屍。」我愣了一下才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在我說完地址後,那變態已經走了一段路了,只聽他頭也不回的說了句:「你看到它了,小心點,會死人的。」
這句說完我腦子瞬間就炸鍋了,「我一不小心看到這還要和那哥們一個下場啊!」也沒想他是不是嚇我畢竟那哥們死的那麼慘,我衝着他喊「大哥,不,大爺啊什麼意思啊。」可是那變態還是停都沒停的不斷往前走,見他不理我我就飛快的跟着他想追問,可就快追上時他突然拐進一巷子,而追過去他就消失了。
當時我就感覺我要交代了,整個人像失了魂一樣往家走。
「操不行啊我才多大怎麼能死。」我對着天吼了一句,吼完這一句我才終於緩過來了些,又仔細想了想剛剛的事,臥槽那人是可能是變態啊我為什麼要信他!
還是因為被剛剛的事嚇蒙了吧,不過那哥們可能是被仇殺了,那變態不會說的是那殺人犯吧!
臥槽我要去警察局找警察叔叔,誒不對啊警察又不是保鏢啊,我衝進去說這事,那我肯定安全了之後後半生我就要到精神病院了啊。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不知不覺就走回了家,回家躺床上又開始了胡思亂想,想的想的突然困的要死,啊……死就死要死我也要睡死於是就詭異的睡着了。
突然我就感覺有人扇了我帥氣的臉龐,剛想要罵人,就看見那下午變態站在我床邊用他那眼睛盯着我,要不是他眼神像那種百年玄冰一樣冷,我都以為他是gay,「我不是告訴你小心了麼?你知不知道你剛剛差點死了。」
他說完就雙手插兜走了出去。我坐起來看着他慢慢走出了我家門,不知道為什麼我心中那心悸的感覺消失了……
他究竟是誰?他怎麼進的我家?這為什麼我心情突然平靜了?這些問題都扣在我心上,但我總感覺我和那個黑衣變態的故事還沒結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