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灰的天,讓人感覺無比的壓抑,結合着呂澤宇心裏的糾結,他的腦袋感覺大了好幾倍,他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麼了?是着魔了還中邪了,總是會情不自禁的去想剛來沒多久,給他們高一實習代課,比他大6歲的實習老師王莉貞。他控制自己不去想,但腦袋偏偏就是不聽他的使喚,反而有意違背他的偏去想,他心裏亂作一團。卻被語文老師發現了,殺氣四起的問他想什麼?他不知道如何回答。搪塞的找了一個昨晚沒有睡好的理由,勉強的混過了關,放了他一馬。
下課了,他一臉糾結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若有若思的連他自己,都不自己在想什麼,在去糾結什麼。同桌彭康一看,看出了幾分究竟,帶着一臉陰險的笑,還發出咯咯的聲音,問他是不是和女朋友魏瑤分手了?呂澤宇一聽同桌說偏了,趴在桌子上沒有搭理他,繼續保持着他糾結的表情。
彭康以為是自己說中了事實情況,一臉自豪的說,被我說准了吧!問他想要那種結果,是複合還是分手,讓他選,他來解決。呂澤宇心裏根本亂的就沒聽見他說什麼,迷迷糊糊好像聽見他說什麼分手來着,問他什麼分手,彭康直接被他的這一句話,說的像是表情衰了幾十倍,氣的彭康說不上來話,問他,哥?你是在算計怎麼登陸火星?
呂澤宇有點嘆息聲的說差不多,甚至比登陸火星還要猖狂的一個想法,說他心亂如麻,不要打擾他,讓他好好靜靜,算計算計登陸火星的這種成功幾率。
彭康瞬間聽得有點傻,自己不過是說着逗逗他,他怎麼還扯上了。難道是這傢伙病了,發燒了,以這種情況,燒的度數估計不低。感覺澤宇的樣子最近有點奇怪,問他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吃藥?
呂澤宇聽得有點生氣說,你才有病了,彭康看到同桌這樣,嘆息了一口氣說!哎!看來病的不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別放棄治療,等到病入膏肓就完了,同志我就不給你望聞問切的研究病情了,珍重,哥們我約妹子去了。
別那麼風流,小心妹子多了你的船翻掉,呂澤宇告誡的說。已經快要走出教室的彭康,揮了揮手,沒有回頭的說,翻掉說明咱們有實力,你好好醞釀你得病情吧,在我沒來之前千萬不要掛掉。
呂澤宇深深的喘息了一下氣息,緩解了自己心裏糾結所帶來的壓抑感,轉移注意力的掏出物理作業做了起來。剛開始還能控制住自己的思想,可沒過幾分鐘,又回到自己原來糾結不堪的狀態。心裏的頭緒太亂了,連自己都不敢再想,即使是自己控制的不去延想,可一切也都無濟於事,還是瘋狂的進行着。
他一看表,離上歷史課還有兩分鐘,再不拖課等一會兒鈴聲響了,想逃也就再沒機會了。他從來沒有逃過課,在班裏成績是屈指可數的一二名,心裏太亂了,還是出去靜靜吧。他無精打采的走了出來,剛繞道教學樓後面,鈴聲就響了起來,剛才還雜亂的校園,隨着鈴聲一下子安靜了下來。他多麼希望自己的內心也能夠靜下來,讓這個跨度有點大,瘋狂的師生戀想法停下來。
操場一直在後邊,並且還有上體育課的班級,所以這次的逃課不用太大的壓力,去操心逃個課,會不會被教導主任給抓住。操場後面有一條寬約4米的小河經過,他來來回回的在河邊上徘徊着,想着,糾結着,不知所措的迷茫着。又想到自己的現女友魏瑤,真的要和她說明自己的情況嗎?是的話要自己怎麼去開口和說,什麼時候去說。魏瑤是一個單純的女孩子,如果自己說了,她能接受嗎?他不知道自己徘徊了多少個來回。只是感覺時間好快,沒一會兒就下課了。
他兜里的手機嗡嗡的開始震動起來,餵?
餵你大爺,我是誰你聽不出來嗎?彭康在通話那,明明是靠聽聲音,和看來電顯示信息就能知道是誰打來的,卻還裝作不知道問是誰的接電話方式,有點受不了發飆的說。
呂澤宇以為是發生什麼事了漫無精心的問發生了什麼事。那邊誇張的說,天大的事,關於人類移民火星的事,上節歷史課你怎麼不在,是不是去火星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出了地球,手機沒信號給你打不通了。
呂澤宇聽他建立在,前面開玩笑的說法上又扯了一堆,他心裏很糾結,沒有和他像是往日的亂扯,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在後面的操場了。
原來你還在教學樓後面的操場,以去火星的目標,蝸牛速度也都比你快,不至於一節課爬那麼點距離。好了,不和你瞎扯了,趕緊進來吧,剛才下課數學老師再找你,問你為什麼把昨天安排的數學作業,怎麼到現在還沒交上來?
呂澤宇一想,怎麼把交作業的事給忘了,都是讓亂七八糟的事搞得,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一想到等一會兒交作業能見到數學老師一面,他的身體裏多了許多活力,臉上也洋溢出喜悅之氣,大步的朝教室走去。
沒出3分鐘,呂澤宇把全部作業都收齊了,在一旁的彭康一看他和剛才的變化有點大,轉變的也有點快,完全就像兩個人,並且收作業速度可以說是超快,在一旁看傻眼自言自語地說,我擦!什麼情況?不會真是發燒了吧?
呂澤宇心裏壓制住自己內心的糾結與喜悅,在她的辦公室喊了一聲報告,裏面一個柔柔的聲音傳來。讓他覺得聽起來十分的舒服,如沐浴着像是這春天裏的暖風一般,給人一種肉肉暖暖的感覺,扣動着他那年少的心間。
他輕輕的推開門進去,他的眼光瞟了一眼,正在批閱作業的王莉貞。他怕老師王莉貞發現,所以就沒敢多看,感覺低頭批閱作業的姿勢和思考的模樣,是那麼的牽引他的心扉。激情心底的一窩暖流,涌到全身各處,暖暖的,讓他不能自抑。
他以為她會問他,她會像其她老師一樣,那麼苛刻的問他,為什麼會這麼晚,並且是她去催了才把數學作業收上來。王莉貞沒有問,讓呂澤宇心裏更是暖暖的。
同桌彭康一上課,感覺和死人沒什麼分別,一下課,就是精力百倍,脫胎換骨一樣。和旁邊走過來的女生聊得很happy要是換了其他人,估計會受不了他見女孩就搭訕,笑臉相迎,能稱上「第一劍客」的他。呂澤宇早都習慣了,無精打采的看了一眼,沒有等他,一個人轉身離去。
餵。等等,彭康一看澤宇轉身離去。還不忘給女生樹立高大紳士的形象,很有禮貌淡定的說,自己先走了,等他的形象樹立ok後。他轉過身來,呂澤宇已經走出了教室,看不見了人影,他已把樹立的形象忘掉,喊着等等我,追了上去。
唉,什麼情況?走這急,還惦記着去火星了。去火星我也會把連恐龍都不放過的「第一劍客」你帶上,少禍害黃花大閨女。呂澤宇略帶點正義感自豪的說。
切,像你這種不懂風流文化的人,你不懂!你知不知道?風流文化,精深博大!感覺自己很懂這方面的知識,澤宇是個呆瓜的說。澤宇一聽,差點有損內功的吐血,他這傢伙除了對女孩好賤以外,突然又被他的偷換概念所打敗。接了一句說那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什麼話?彭康認真的問。風流文化,比流氓還可怕!讓澤宇的這一句話說的讓他突然沒詞了,勉強的問是哪個名人說的,他還好像真沒聽過。避開剛才這個話題,轉移的問,走這麼快幹嘛。不在校門口等你女朋友嘛?
呂澤宇怕他問這個問題,他現在心裏挺亂的,他想冷靜一下,好讓自己怎麼抉擇,哪怕是和數學老師王利貞沒有可能。但還是要去做一個讓自己不後悔愛過的抉擇,他現在就是夾在一份是有了一段感情的愛情,和一段是幾乎沒有可能,剛產生萌芽的愛情的兩者之間,他需要冷靜下來,做一個讓自己對得起青春,哪怕是受傷也心甘情願,不後悔的青春戀愛。但還沒想到這傢伙還是開口問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呂澤宇也是醉了,裝作沒聽見的繼續向前走去。彭康一看他沒有聽見,繼續向前走去,已經走過了他們倆經常等楊倩的地方,趕緊追上去,剛才還在問等不等,現在又改口問他怎麼不等。呂澤宇完全是醉了,只好勉強的找下周參加奧賽藉口,拿出來墊背的說。想下周數學的奧賽,走過了。
一聽澤宇在想下周的奧賽,彭康一臉好像明白了什麼的說,難怪這幾天你老不在思想的狀態,看起來半死不活的,原來是操心這些破事。
呂澤宇一聽受不了反問的說,這是破事?能進入前三能拿好多獎金了,你不想讓我請你吃大餐了。一聽說的也是,以澤宇數學成績,那是沒有一點問題的。何況,這幾年他也不是沒拿過。不對,應該這麼說,這幾年,只要是他在哪一級,那就哪一級的奧賽第一歸他。這麼有把握的事,那肯定是大餐請定了,3000元的獎金,還是能沾一點光的。他立馬笑臉相迎改口的說。不是破事是天大的好事,還不忘了告誡他,一點要好好休息,不要耽誤了身體。澤宇也聽得明白,他主要不是關心自己,而是關心他的一頓大餐。
他們站在校門口的位置比較顯眼,是天下第一劍客剛開始選的位置。說什麼站的高,看的遠,道理是沒錯,其實,他就是為了方便看校園裏的美眉,剛開始呂澤宇覺得有點顯眼,渾身上下感覺不自在,下課那麼多人跟螞蟻一樣湧出校園,不找個好的位置確實還不好找人。時間長了,慢慢的也就習慣了這個,被彭康當做是風水寶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