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君冷冷一笑,「讓你治療可以,但我告訴你,最好別給我動什麼歪腦筋,不然……」
「老娘絕對會一槍崩了你!」
韓凌天從沙發後面站出來,嘴角抽了抽後,訕笑道:「美女警官,你一言不合就拔槍的暴躁性格,是絕對不會找到男朋友的。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咔噠!」
保險打開的清脆聲音傳出,楚婉君陰沉着臉,一字一句道:「你再敢多說半句廢話,信不信老娘現在就弄死你!」
憑她楚婉君的容貌和身段,何愁找不到男朋友?
現在單身,只不過是差了那麼一丟丟的運氣,沒遇到能承受住她脾氣的好男人而已。
「好好好。」
韓凌天攤了攤手,「那我們抓緊時間治療,是在客廳還是在臥室?」
「臥室!」
馬上要與一個見面沒幾次的男人有親密接觸,楚婉君第一時間選擇更有安全感的臥室。
楚婉君的臥室依舊以冷色調為主體,但卻有有一股醉人的香氣瀰漫。
與她身上的味道相同,韓凌天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
「真香啊,讓人不由得想要賴住不走。」
「如果你不怕死的話,儘管可以試試。」
楚婉君掂了掂手槍,黛眉一橫,冷着臉瞥他一眼。
韓凌天笑容一僵,連忙轉移話題道:「那我們開始,美女警官,脫掉衣服吧,越乾淨越好。」
「真要脫?」
楚婉君俏臉一紅,顯得扭扭捏捏。
韓凌天被她弄得沒了脾氣,此時有氣無力的說道:「美女警官,你不脫t恤,我怎麼給你推拿施針啊?」
「就……就不能穿着衣服麼,沒區別的吧?」
「穿衣服?當然可以!」
韓凌天點了點頭,然後手一擺:「看不清穴位,我就瞎按亂扎唄,到那時要是沒有成效,你可自找的,鍋我不背!」
楚婉君表情糾結,咬着嘴唇在房間裏來回踱步。
讓她在一個男人面前脫去衣服,坦誠相見,實在有些羞愧難當。
可是,既然病已經嚴重到那種程度,她現在也只能硬着頭皮繼續下去。
「美女警官,醫者眼中男女平等,你看醫院婦科不也有很多男大夫麼,而且現在連男護士都開始普及,你別不好意思。」
韓凌天把話說的滴水不漏,甚至舉了範例。
楚婉君盯着韓凌天,對於後者賊兮兮的眼睛,她一萬個不相信。
許久後,她嘆了口氣,略顯無奈道:「好吧。」
楚婉君咬緊嘴唇,牽着t恤衣角一點一點向上拉去。
動作很慢,當她緩緩脫下衣服後,一張俏臉已經被紅暈填滿。
她從記事以來,可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脫掉衣服!
脫一件t恤,眨眼間就能完成,可她硬生生脫了五六分鐘。
脫掉衣服那一瞬間,雪白峰巒猛地一顫,讓韓凌天的心也跟着一顫。
女人滿臉羞怯的坐在床沿,雙手死死遮在峰巒上,手槍時不時瞄向韓凌天,顯得有些不安。
在常年的鍛煉下,楚婉君小腹沒有一絲贅肉,而是有馬甲線浮現,纖細的腰肢仿佛只有盈盈一握,肌膚白裏透紅,細滑的都能掐出水來。
靜謐藍色的蕾絲小罩罩,似乎都有些遮掩不住那洶湧的峰巒。
滿屋春色,撩動着韓凌天的心弦。
「再看挖掉你的眼睛!」
楚婉君美目一瞪。
「咳咳……」
韓凌天輕咳幾聲,撇嘴道:「美女警官,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撅屁股趴床上,我們開始治療。」
楚婉君趴到床上,回頭惡狠狠的威脅道:「你手要是敢不老實的話,我直接剁掉餵狗!」
她的火爆脾氣在兩人坦誠相見下,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你要在威脅我,我可轉身就走了哈,治個病扭扭捏捏的,像我占你多大便宜似的。」
韓凌天黑着臉站在一旁。
「你敢走試試!」
楚婉君冷哼一聲。
衣服都脫乾淨,能看的地方基本全被看完,楚婉君索性心一橫,將頭埋在枕頭裏,沒好氣的嘟囔道:「治吧,治吧,動作快些。」
「我單手以七星走位,從肩中俞,沿曲短,秉風,天宗等穴位至肩貞。」
韓凌天坐在楚婉君床沿,伸手以點蒼指按在楚婉君脖頸,悠悠道:「美女警官,有些事不能着急,得循序漸進。」
一層層波紋蕩漾而出,不得不說,楚婉君皮膚如凝脂般光滑,仿佛吹彈可破。
接觸瞬間,韓凌天的手指微微用力,便聽得楚婉君輕吟了一聲。
「哼……」
韓凌天渾身一顫,苦着臉忙道:「美女警官,你不要叫的如此勾魂好麼,讓人把持不住啊。」
「放屁!」
楚婉君氣的咬牙切齒,死不承認道:「老娘沒有叫!」
「沒有麼?」
韓凌天嘴角揚起一抹古怪的笑容,左手並指點在楚婉君腰間。
楚婉君渾身一顫,被按得地方酥酥麻麻,仿佛有一股微弱電流襲來。
那種舒爽無法言喻,她情不自禁的並緊雙腿,又輕吟了一聲。
「哼……」
「美女警官,你要是舒服的話就別控制,暢暢快快的叫出來多好,憋着傷身體不說,你現在忍不住哼唧的聲音,更讓人受不了啊!」
「老娘在自己的家,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再敢多嘴,割掉舌頭餵狗!」
楚婉君心知無法反駁,直接嬌喝一聲後,將臉埋在枕頭裏。
放眼望去,一抹紅暈蔓延至耳根。
「脾氣暴躁對身體百害而無一利啊,再說,我辛辛苦苦給你看病,說話就不能客氣點麼。」
韓凌天嘴角抽搐。
「我給你個機會,重新整理一下剛剛說的話。」
楚婉君揚了揚手上的配槍。
「咳咳……我現在以大椎穴為點,沿靈台、中樞等,手施九轉十二圓,活絡你主要經脈。」
韓凌天趕緊轉移話題,點蒼指以更加奇特古怪的手法落下。
很快,推拿按摩結束,韓凌天開始為楚婉君施針。
拿出一枚龍簪放在指尖輕輕捻動,韓凌天正色道:「美女警官,我施針刺激穴位,到時候會有些許疼痛,你忍耐住不要亂動。」
「切,老娘可是人民警察,什麼疼痛……唔!」
陡然間,楚婉君俏臉一白,緊接着,額頭爬滿一層層香汗。
與訓練受傷時的疼痛不同,下針帶來的痛感,如同萬蟻噬心。
楚婉君緊咬嘴唇,生怕輕吟讓韓凌天想入非非,她把臉埋進枕頭裏,苦苦堅持。
房間陷入一陣死寂,破天荒的沒有傳來韓凌天的聲音。
好半響,楚婉君才一臉莫名的轉頭看去。
一張有些俊俏的臉,男人此時神情專注,身上散發着一股不同尋常的獨特魅力。
尤其那一雙眼睛,不含絲毫雜質,仿佛一灘清澈見底的幽潭。
一時間,楚婉君被深深吸入那幽邃黑眸中。
她忽然覺得,韓凌天似乎也不那麼討厭,而且看着看着,竟然有種交付身心的可怕衝動。
韓凌天此次落針出奇的沒有尋求快,而是一枚接着一枚,下的非常穩。
九枚金針,看似無序,實則精準的構成一組圖案。
「美女警官,收工。」
磁性的聲音突然在楚婉君耳邊響起,她猛地回神,趕緊將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東西抹去。
「我在胡思亂想什麼呢!」
楚婉君皮膚滾燙香汗密佈,嬌軀一陣一陣的發軟,只能無力的趴在床上輕喘。
看她那仿佛經歷過一場大戰似的模樣,韓凌天忍不住打趣道:「美女警官剛才想什麼呢,那麼入神?」
「用你管嗎?!」
楚婉君狠狠颳了他一眼,殺氣飆升。
韓凌天搖了搖頭,邁步出了臥室,淡淡的聲音傳來:「五分鐘後取針,別亂動,否則後果自負。」
站在落地窗前,韓凌天眺望向遠方,喃喃自語道:「三年不在,如今社會賺錢真難啊,二十塊錢就要當孫子,上趕子真不是買賣……」
五分鐘很快溜走,當韓凌天再進入臥室時,只見楚婉君臉色潮紅,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與先前不同的味道。
在他進來的瞬間,一股冷冽殺氣狂飆而來。
「快點給姑奶奶取針!」
「咦,怎麼了啊?」
「少廢話!快取針!」
楚婉君雙拳緊握。
韓凌天上前拔針,當最後一枚龍簪離體,楚婉君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取下全部金針,楚婉君立刻翻身而起,以極快的速度套上t恤後,邁開大步沖向衛生間。
見她火急火燎的離開,韓凌天不禁將目光移向床單。
上面已經被楚婉君的汗水浸透,出現一個模糊的人形。
但這個人形的水痕,卻給他幾分古怪的韻味。
而且空氣中瀰漫的奇特味道,似乎源頭就在那裏。
正在韓凌天摸着下巴,準備仔細研究研究問題的時候,衛生間的門突然打開,楚婉君伸出小腦袋,暴喝一聲:「你給我出去!」
「出去就出去,誰稀罕待似的。」
韓凌天撇了撇嘴,轉身出了臥室。
好半天后,楚婉君重新換了一身衣服從衛生間出來,發現韓凌天正在客廳瞎轉悠,不禁一臉嚴肅道:「你怎麼還不走,真想賴在我家?」
說罷,她眉梢一挑,從腰間掏出了手槍。
「我去,你不會想賴賬吧?」
韓凌天眉梢也一挑,「楚警官,就二十塊錢,你要賴賬那我真無話可說。」
楚婉君走到門口,從包里拿出一張百元大鈔甩給他,然後打開大門,冷着臉道:「不送。」
「有沒有零錢,一百塊我找不開。」
「少廢話,給多少就拿着,老娘不差那點錢!」
「老闆闊綽敞亮!」
韓凌天也不拒絕,美滋滋的收下錢後,抬頭問了一句:「美女警官,明天什麼時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