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伏地魔被徹底消滅的那天晚上,安德森一家便連夜搬回原先居住的房子。
不可否認,類似於海上遊輪的生活確實浪漫又新奇,但在浪漫與新奇隨時間逐漸褪色後,生活在船上的人們便會感到厭倦。
好在讓他們被迫躲到海上的巫師戰爭已經結束後,大敵伏地魔更是已經被艾伯特徹底殺死,接下來終於可以過上正常的生活了。
原先正坐在大廳沙發上閱讀書籍的伊澤貝爾,在聽到玄關的鈴聲響起後,直接合上書籍,朝着沙發對面的自家妹妹投去一個交給我的表情後,便站起身出去迎接艾伯特。
「我回來了!」
在看得出來迎接自己的妻子後,艾伯特臉上的疲憊瞬間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暖心的微笑。
「歡迎回來。」
伊澤貝爾沒上前給艾伯特一個擁抱,而是輕微抖動鼻子,嗅了嗅艾伯特身上古怪的味道。
「你喝酒了?」
在費了老大勁洗完澡後,兩人一起泡在堆滿泡沫的大浴缸里,享受歡愉後的餘韻。
不過,他們都不會拒絕,夫妻之間本就該需要有點屬於他們的生活情趣。
「在慶功宴上喝了點黃油啤酒。」艾伯特假借抬手捂住哈欠的動作,嗅了嗅身上的氣味。
「這話你還得對卡特里娜說。」伊澤貝爾翻了個身,讓自己跪坐在艾伯特的身上。
然後,就看到仍站在浴室門口的伊澤貝爾。
「傳言?」
「比你預想中還要少?」
「那可是一場戰爭,死個百來人很奇怪嗎?」艾伯特反問道。
「記得讓卡拉給我泡杯檸檬蜂蜜水。」
「這場大決戰死了一百來人。老實說,比我預想中還要少。」
「她真是閒不下來呢。」
「感覺整個人都變得輕鬆了。」
自從他被捲入這場巫師戰爭後,伊澤貝爾一直都很不安,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死在殘酷的巫師戰爭中。
「當然靠這個」
「幫忙看着你呢!」伊澤貝爾笑着眨了眨眼。
「一起洗嗎?」
「我又沒喝醉,也從沒聽說有哪位巫師喝黃油啤酒醉倒了。」艾伯特有點哭笑不得,伸手將伊澤貝爾拉進浴室,順手把門給帶上。
「媽媽在回英國後,便去聖芒戈魔法傷醫院,聽說霍格沃茨大戰出現大量傷員。」伊澤貝爾說起家養小精靈捎回來的消息。
伊澤貝爾輕輕推了艾伯特一下,笑着說:「那還不快去。」
「我覺得你需要有人一起分享這份勝利的喜悅。」
「那你們怎麼贏得?」
「真舒服。」
艾伯特抬手輕敲自己的腦袋,笑着看向同樣不願意靠近自己的湯姆。
艾伯特脫下鞋子,換上更舒適的拖鞋。
他們其實都挺喜歡泡澡的,就是浴缸大了注水賊慢,而且還極其浪費水源。….
伊澤貝爾用驚異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丈夫。
「你們開慶功宴了?」伊澤貝爾微微挑起眉梢,對此十分詫異,「看來霍格沃茨的情況沒傳言那般糟糕。」
「親愛的,戰爭中出現死傷是件很正常的事。」艾伯特思索片刻道,「伏地魔麾下的黑巫師死得更多,屍體都堆起一座屍山了。」
「好不容易在戰爭中活下來了,本就該好好地慶祝一下了。」
「抱歉,讓你擔心了。」
在往浴缸里注水的時候,艾伯特還不忘回頭叮囑了一句。
艾伯特有些詫異地看着自己的妻子,笑着詢問道。
艾伯特仔細回憶自己看到的傷亡統計,喃喃道:「在霍格沃茨大戰中受傷的人不算太多,大約就二三十人。裏面也沒幾個傷勢太重的巫師。因為傷勢太重,都等不到救援就讓黑巫師給殺死了。」
這是在極度劣勢的情況下翻盤了?
「不」
伊澤貝爾不由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我得先去洗澡。」
伊澤貝爾稍稍調整了個角度,讓自己能舒服地靠躺在艾伯特的懷裏。
「不說這個了,我還是先去泡個澡,身上各種奇怪味道確實很不舒服,連湯姆都躲着我了。」
艾伯特對此感到些許愧疚,他為協會成員舉辦慶功宴,以便舒緩他們心理的壓力,卻完全忽視了自己的情況,更無視了自己的家人。
伊澤貝爾不知道堆起一座屍山需要多少屍體,但她看得出艾伯特沒撒謊。
「嗯?親愛的」
艾伯特沒想到伊澤貝爾會忽然提起這件事,有時候他真的很難理解女人的心思。
「我不介意的。」
伊澤貝爾吻了下艾伯特的嘴唇,把他想說的話給堵了回去。
儘管伊澤貝爾嘴上那樣說,但艾伯特不覺得自己的妻子真的不在意。
沒有人會願意跟別人分享只屬於自己的寶貝,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有很強的佔有欲。
「親愛的雖說就我個人來說,倒是不介意,畢竟男人在這方面一向比較佔便宜,但」艾伯特猶豫許久,還是提醒道,「但伱要知道有些事,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從不憑人的意志而轉移。」
不可否認,那確實是個極大的誘惑,艾伯特也很心動,但他仍然不想嘗試去打開潘多拉的魔盒,太過放縱自己的欲望絕對不是什麼好主意。
儘管姐妹花確實很誘人。
「老實說,我很高興。」
伊澤貝爾看着艾伯特糾結的模樣,欣慰地捧起他的臉頰吻了上去。
「不過,我希望你也能夠對我有點信心。」伊澤貝爾把粉嫩的嘴唇湊到艾伯特的耳邊,用很輕柔的聲音說:「畢竟,我從不認為你會有太多精力去跟其他女人鬼混。」
「你還真是個慷慨的姐姐。」
艾伯特有種很不真實的荒誕感,甚至比親自打敗伏地魔都要讓他感到魔幻。….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伊澤貝爾似乎有點幽怨。
「怎麼回事?」
「雖說你總是很注意分寸,也能夠抵抗住別的女人的誘惑,但」伊澤貝爾伸手輕撫艾伯特的臉頰,輕輕嘆了口氣:「你太年輕,也太優秀了,又認識很多漂亮的女人。」
「親愛的,你應該對我有點信心,」艾伯特有點哭笑不得。
「我當然對你很有信心,但總有些人嗯,你大概不知道嘉芙蓮其實有個孩子吧。」
「她結婚了?」
「她沒結婚。」伊澤貝爾語氣幽怨。
「等等,該不會這怎麼可能!」
艾伯特直接呆愣住了,滿臉震驚地望着伊澤貝爾,「我跟嘉芙蓮見面的次數,用手指都數得過來,這怎麼可能」
「在你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嘉芙蓮自己承認了。」伊澤貝爾說起一件令她很不愉快的事。
老實說,她當初被直接破防了。
「哦,天啊,這世界真瘋狂。」艾伯特目瞪口呆。
「那時候情況不太好,所以我沒告訴你這件事。不過,戰爭結束了,我覺得你有權知道。」伊澤貝爾捧起一大把泡沫,朝艾伯特輕輕一吹。
「其實,就算我不告訴你,以嘉芙蓮的性格大概也會跟你攤牌。」
「我記得自己當時應該昏睡過去了。」艾伯特感覺很不可思議,「她是怎麼做到的?」
「她在你睡着後,又給你施了愛情魔法,所以你當時應該迷迷糊糊,沒留下什麼記憶。」伊澤貝爾撇了撇嘴道。
「愛情魔法,你確定不是奪魂咒?真搞不懂她在想什麼。」
哪怕西方人成熟得比較早,也讓艾伯特覺得無比荒唐。
當年的他,還只是個孩子啊!
嘉芙蓮怎麼下得了手?
「那傢伙想繼承家族財產有個前提,需要一個優秀的繼承人,但直接沒找到個合適人選的她,就對你這個剛好送上門的天才下手了,這是她親口說的。」伊澤貝爾想起嘉芙蓮說起這件事的愉悅表情,心裏忽然感到莫名的不痛快。
「你怎麼確定那傢伙沒撒謊騙你。」
「一半半吧」
「那你還」
艾伯特着實被搞迷糊了。
你們居然還能保持友好關係?
要換成男人的話,就算不來場生死決鬥,估計也做不成朋友了。
但伊澤貝爾和嘉芙蓮仍然保持聯繫,不得不說女人真是一種不可思議的生物。
「總不能讓我幹掉嘉芙蓮吧。」
伊澤貝爾的語氣聽上去雖然頗為無奈,但艾伯特不知為何聽出這話語蘊含殺機。
「就算真幹掉她,也會冒出其他姑娘,那還不如留着那傢伙。」
「親愛的,其實你真沒必要想太多。」艾伯特感覺自己被那沉重的愛壓得有點喘不過氣,他調整了下姿勢靠坐起來。
「愛情這種東西又不是商品,不是想買就能買。」他頗為無奈地安撫道,「更何況我們已經結婚了。」….
「是的,我們是已經結婚了。」
伊澤貝爾看着艾伯特的眼睛,認真地說,「但你才二十歲,屬於人生中最英俊瀟灑,才華橫溢的時刻,而且你還徹底殺死了伏地魔,做到了無數人都沒能做到的事情。」
「處於人生巔峰的你,對任何姑娘來說都是無法抵抗的誘惑。與其等你被人引誘墮落便宜別人,為何不先便宜卡特里娜呢?」
「反正媽媽也不反對。我記得跟你說過這事,到時候就讓卡特里娜的孩子繼承麥克道格家的姓氏。」
艾伯特注視着自己漂亮的妻子,重重嘆了口氣,「其實,我更想聽聽你的真實想法,這很重要。」
「好吧,我的想法是,以其以後要煩惱你偷偷出去跟別的女人鬼混,為何不直接把最大的一份蛋糕給瓜分走呢?」伊澤貝爾說着讓艾伯特目瞪口呆的虎狼之詞。
「就算其他人真想跟你發生點超出友誼的關係,那也頂多只能分點殘渣。」
「而且越是容易得到的東西,多數人越是不會去珍惜。男人對女人的需求無非就兩點,而你兩者都不缺。」
「所以,我打算讓那群自認為聰明的姑娘們,在你的身上耽誤終生,那將會是她們最大的懲罰。」
「所以,我就又變成了一塊甜美的蛋糕?」如此彪悍的話讓艾伯特忍不住嘴角抽搐,他輕輕嘆了口氣道,「也許你應該對我有點信心。」
「我當然對你很有信心,但我也對其他姑娘同樣很有信心。」儘管自己的男人即將會被人瓜分,同樣讓伊澤貝爾相當惱火,但她仍然可以冷靜應對接下來幾年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姑娘們會想盡辦法讓你墮落,以便從我這裏瓜分到屬於她們自己的那份。你當然不會輕易讓他們得逞,但也不可能防備一輩子,那不是我們想要的生活,所以我很早就已經有心理準備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從小就是攝念大師的伊澤貝爾,比多數人都要了解人性,所以她不願意冒險去賭,儘管她願意相信艾伯特,也願意相信他們夫妻的感情。
但只要不去賭,就不會輸。
而且,如同她先前所說的那般,得不到的東西才是最寶貴的,輕易得到的沒人會珍惜。
男人這種生物,漂亮的姑娘一旦經歷多了,也就不感興趣了,艾伯特更不是個濫情的人。
沒有感情作為紐帶,其他姑娘只能淪為苦主,再也沒法從其他男人那兒得到愛情。
這也是對她們最大的懲罰。
夜間生活總是特別的美妙,唯一的問題大概就是聽到了不少令人驚愕的內容。
從浴室里出來後,艾伯特便下意識環顧了下四周。
「你在找什麼?」伊澤貝爾問。
「我以為會看到卡特里娜?」
「親愛的,姑娘們也是需要點儀式感的。」伊澤貝爾朝艾伯特眨了眨眼道,「而且,今夜你也只屬於我。」39314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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