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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霍格沃茨開學後,艾伯特的學校生活又重新走上正軌。筆神閣 bishenge.com
他每天不再熬夜,準時上床睡覺,早上準時七點醒來。
下雨天,偶爾也會賴床偷懶。
昨天,天氣好不容易放晴了,今早居然又開始飄起小雨。嗯,他絕對不是在為自己的賴床找藉口。
早上八點,艾伯特與宿友們一起下樓用餐。格蘭芬多的長桌上早已擺着大量的燕麥粥、醃鯡魚、與切好的麵包片,還有一碟碟黃金炸蛋與煎過的鹹肉。
醃鯡魚並沒有發酵過,用鍋煎過後,肉質偏硬,而且還有點咸,適合配燕麥粥。
當然,前提是沒往燕麥粥里加入糖與牛奶。
「早上好。你們聽說黑魔法防禦課的事了嗎?」安吉麗娜端起一碗加了牛奶的燕麥粥,坐在艾伯特對面的椅子上。
這話題很快引起周圍學生的興趣,黑魔法防禦課在霍格沃茨一直都是比較熱門的課程。
「什麼事?」艾伯特問道。
「據拉文克勞的學生所說,我們第一節課是學習怎麼對付博格特。」安吉麗娜正在往燕麥粥里加糖。
「你是說羅傑?我剛剛也聽到了,他還在吹自己是如何對付博格特呢。」喬治不屑的撇嘴道,「眾所周知,博格特基本上沒有什麼威脅,最糟的情況就是被嚇一跳。」
「博格特會變成別人所害怕的生物,據說人多了,它就不知道該變成什麼東西了。」艾伯特回想了一下,貌似在波特三年級的時候,盧平才講到如何對付博格特。不過,想想洛哈特那個坑貨,整學期都沒用《黑暗力量:自衛指南》來講課,也就不難猜測進度落後了。
「我忽然有點期待自己害怕的東西是什麼了?」艾伯特咬了一口自製的鹹魚三明治,一邊思考自己會害怕什麼東西。
「考試不及格?」珊娜挑了下眉梢說道。
「我覺得他就從來沒擔心過這種問題。」李·喬丹咬了口麵包片,口齒不清地說,「我覺得是沒錢,也就是變成窮鬼,嗯,沒錯,變成窮鬼。」
「我是喜歡錢沒錯,但我從不害怕自己變成窮鬼。」艾伯特沒好氣地說道,畢竟,成為巫師,還擁有系統,想賺點錢還是很容易的。
「我覺得是沒書看,或者變成普通人。」弗雷德不假思索道,「我賭一個納特。」
「那你肯定輸了。」艾伯特笑着朝弗雷德攤手,「一個納特,還有誰要賭的?」
弗雷德把艾伯特的手拍開,不滿地抱怨道,「我還沒輸呢。」
「不,你輸定了。」艾伯特笑着說。「畢竟,我害怕什麼,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
「你居然耍詐?」弗雷德故作震驚,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覺得是忙碌的工作。」喬治道:「畢竟,艾伯特過得比誰都愜意,肯定不希望以後工作忙碌。」
「這個……」艾伯特摸了摸下巴,搖頭否認了:「如果我很有錢的話,可以不用去工作,就不需要擔心忙碌的工作了。大部分的人為什麼工作,還不是為了錢?帶着興趣在工作的人,現實中實在少之又少。」
「所以……喬治,納特拿來。」弗雷德笑着說道。
「咳咳,話說回來,我們什麼時候上黑魔法防禦課呢?」喬治乾咳一聲,轉移話題道。
「別轉移話題。」弗雷德不滿道。
「我又沒說自己要賭。」喬治抗議道,「是你自己誤會了。」
「怎麼可能會誤會,我們可是孿生兄弟,你在想什麼,難道我會不知道?」
「下午第一節是黑魔法防禦課。」安吉麗娜從書包里掏出課程表,「不過,我有點擔心這位教授又會教不久。」
「那是肯定的,聰明點的教授在教完黑魔法防禦課前自己就先辭職了。」艾伯特理所當然地說道,「沒誰願意惹上詛咒給自己帶來一堆倒霉事。」
「話說這詛咒究竟是怎麼回事?」珊娜好奇地問道。「你知道嗎?」
「你想知道?」艾伯特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我聽過一些傳聞。」
「說吧,別賣關子了。」安吉麗娜催促道。
「聽說與神秘人有關。」艾伯特小聲地說。
「神秘人給那職位下了詛咒。」眾人都驚訝地瞪大雙眼,「這種事不能亂說吧。」
「你怎麼知道的。」李喬丹好奇地問道。
「都說是傳聞了。」艾伯特故作神秘地說,「還有很多關於神秘人的傳聞,你們要聽嗎?」
「說吧。」弗雷德也很好奇,他知道艾伯特的交友很廣,會知道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並不奇怪。
「好吧,你們可不要外傳哦。」艾伯特故作神秘地說:
「傳聞神秘人偷走了拉文克勞的冠冕。」
「傳聞神秘人能與蛇交流,是斯萊特林的曾曾曾……孫子。」
「傳聞神秘人是不死的。」
「傳聞神秘人曾打開過密室。」
「傳聞神秘人曾做過斯萊特林的學生會主席。」
「傳聞神秘人曾經有望坐上魔法部長的位置。」
「傳聞……」
「感覺你越說越離譜了。」珊娜打斷道,「快走吧,別遲到了,早上的草藥課與赫奇帕奇的學生一起上。」
「留下十五分鐘足夠了。」弗雷德不假思索道,「我們還能玩局巫師牌。」
在艾伯特觀看兩人打牌的時候,查理朝着這邊走來,特意叮囑道,「今天下午要進行魁地奇的選拔,別忘記了。」
「知道了。」大家齊聲道。
查理與大家打了聲招呼,便匆匆離開了。
「你還沒買掃帚對吧!」韋斯萊兄弟齊齊看向艾伯特。
「就算訂購也沒有那麼快。」艾伯特無奈地攤開手。
等弗雷德與李喬丹又玩了一局巫師牌後,大家才一起前往溫室。他們的時間掐得剛剛好,斯普勞特教授正在打開溫室的門。至於比他們先到的赫奇帕奇學生,在溫室外淋了一會兒的雨。
艾伯特幾人跟在人群後面進了溫室。
「今天要給曼德拉草換盆。」斯普勞特教授拿來一個大紙盒,裏面放着二十幾副顏色不一的耳套,她環顧眾人問道:「誰知道我們為什麼需要這些耳套?」
「聽到曼德拉草的哭聲會使人喪命。」艾伯特見沒人回答,便主動開口說道,「當然,幼小的曼德拉草只會讓人昏迷幾個小時。」。
「非常好,格蘭芬多加五分。」斯普勞特教授滿意的點頭,又繼續問道「現在,誰能告訴我,曼德拉草的特性?」
她掃向溫室里的學生,最後又落在艾伯特身上。
「曼德拉草,又叫曼德拉草根,是一種強效恢復劑,」艾伯特簡單的背出課本里的內容,「用於把被變形的人或把中了魔咒的人恢復到原來的狀態。它還是配置大多數解藥的重要組成部分。當然,曼德拉草很危險,據說曾有一名巫師使用曼德拉草防禦入侵自家庭院裏的黑巫師,因為他扔出的是成熟的曼德拉草,直接導致那名黑巫師當場去世。」
「完全正確,再加十分。正如安德森先生說的那樣,曼德拉草很危險,它的聲音會讓人致命。」斯普勞特教授看出大家的不安,開口安慰道:「當然,我們這裏的曼德拉草還很小,聽到它的哭聲最多昏迷幾小時。」
「你是不是把書吃進了肚子裏了。」李·喬丹開玩笑說,他有時候很羨慕艾伯特的頭腦。
「居然被你看到了。」艾伯特故作吃驚地說,「怎麼樣,你要不要嘗試一下呢?沾點醬油味道會更好。」
「不了,謝謝,我的胃口沒你那麼好。」他沒好氣地說。
雙胞胎兄弟正在旁邊偷笑。
「好了,每人都過來拿一副耳套。」斯普勞特教授對大家說。
所有人都湧向斯普勞特教授的位置,李喬丹還幫艾伯特搶了一個灰色的耳套。
艾伯特接過耳套,說了句謝謝。
「現在,我忽然有點明白斯普勞特教授的卡牌效果為什麼是向敵人投擲曼德拉草了。」李喬丹小聲咕噥道,「不過,你那效果該改改了,也許應該變成出場後,直接秒殺全場更合適。」
「你那是迫壞遊戲平衡。」艾伯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叫你們戴上耳套時,一定要把耳朵嚴嚴實實地蓋上,我不希望有人因為沒戴好耳套而暈倒。」斯普勞特教授說着豎起兩隻拇指,繼續說:「等到可以安全摘下耳套時,我會豎起兩隻拇指,就像這樣子。」
「你們面前這些綠中帶紫的植物就是曼德拉草幼苗,你們的任務就是給它們換盆。」她指着一排深底的盤子說:「好了——現在都戴上耳套吧。」
艾伯特戴上耳套後,外面的聲音都聽不見了。
「不知道魔法界有沒有錄音機。」艾伯特看着面前的曼德拉草幼苗,在心裏喃喃道,「如果能夠把曼德拉草的聲音儲存起來,絕對是一種無形的大殺器,比震爆彈還管用。」
在魔法界,也許有人會防備拿着魔杖的巫師,但絕對沒有人會在意你是否拿着一顆手雷。
當然,肯定也沒人會在意你拿着一台錄音機。
「要不,找機會問一下吧。」
斯普勞特教授已經給自己戴上耳套,捲起袖子,牢牢抓住曼德拉草的葉子,使勁把它從盆里拔出來。
教室里頓時響起一片尖叫聲。
當然,因為全都帶着耳套,沒誰聽到別人的尖叫。
被從土中拔出的不是像甜菜那樣的草根,而是一個淺綠色皮膚的嬰兒,斯普勞特教授正抓着它頭部的葉子。
這小傢伙剛被拔出來,就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現在,大家都知道艾伯特說的曼德拉草的「哭聲」是怎麼回事了。
斯普勞特教授拿來一個更大的花盆,硬生生把曼德拉草塞進去,迅速用潮濕的堆肥與泥土把它埋住,只有葉子還露在外面。
她拍拍手上的泥,朝大家豎起兩隻大拇指,然後摘掉了自己的耳套。
「我再強調一次,待會一定要戴好耳套。」斯普勞特教授大聲提醒道:「我想你們不會想要錯過這堂課的,四個人一組——這邊還有很多大花盆——堆肥在那邊的袋子裏。」
當然,艾伯特四人一組,等所有人都戴好耳套後,斯普勞特教授才示意大家可以開始了。
從土裏拔出曼德拉草可是一件體力活,並不像斯普勞特教授做得那樣輕鬆。
這比在田地里拔蘿蔔還要更難,而且曼德拉草還不願意被人從土裏拔出來。
李喬丹廢了好大勁都沒能成功,最後還是弗雷德搭把手才將它拔出來,最糟糕的是這傢伙出來後就不願意回去了,扭動着身體,兩腳亂蹬,揮着小拳頭,就好像不願意被塞進棺材裏的活人。
「它真有趣,是不是?」弗雷德笑着用手指戳了戳曼德拉草的臉頰,結果就被一口咬在手指上。
幸好,他帶着龍皮手套。
喬治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
李喬丹倒是沒笑,他正在與那隻正用腳擋住盆口,死活不願意被塞進盆里的曼德拉草較勁。
至於艾伯特,直接採取暴力手段,把那株曼德拉草硬塞進花盆裏,並且迅速用潮濕的泥土與堆肥把它埋住,成功完成第一次換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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