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悅從門衛那裏得知今天出入學校的陌生車牌號,那車主的登記名是李副校長,這件事和他有關係嗎?
沉默片刻,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管家,你派人調查清楚今天李副校長一天的行程,查清之後立刻告訴我,還有,派人查清 G8524685 這輛車現在的位置,不論出動多少人手,我要立刻知道!」冰冷的面容已經不復從前的溫暖,他的眼睛裏更是一片死寂,閃電劃破天空,那猶如地獄而來的修羅的男子令人心生恐懼。
「李美娜,你怎麼會在這裏?」子卿看着前面穿着妖嬈舉止優雅的女人卻心裏忍不住打起鼓來,她怎麼會出現在這偏僻的廢墟中來,一個不好的想法在腦海出現。天空黑漆漆的只有風雨欲來的雷聲,轟隆隆,那巨大的聲音蓋住她的聲音,在黑夜的天空下,她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是你把我打暈後帶到這裏的?」子卿眯起眼睛看着她不屑的笑容,她感覺身體越來越虛弱了,體力漸漸流失,恐怕現在想要掙脫他們是不可能的,冷風不斷吹來,身體忍不住打顫,雨滴飄落順着打濕的髮絲滑落進脖頸,冰冷的觸覺有些清醒。
「小姐」大漢趕過來站立在子卿身後。恭敬地對美娜喊道。
「把她拖到倉庫里綁起來!」李美娜冷聲哼道,這個女人有什麼好的,既寒酸又醜陋,今天就讓她吃些苦頭,看她以後還敢不敢亂勾引別人。天空中照在她猙獰的面容上,只怕接下來會有很殘忍的懲罰,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尤其是一直以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女人,如果一直得不到一樣東西卻被其他人捷足先得,那麼就指不定做出什麼令人毛骨悚然的變態事情。
又回到那冰冷的冰冷的倉庫,偌大的倉庫只有從高出的房頂上那燈處發出一點暈黃色的光,甚至不及從窗口處閃電進來的光強烈。
「你喜歡炎季霖對嗎?」子卿被捆綁住推搡在地,她看着面前人的陰影,因為太遠,燈光太暗,她看不清那個女人的神色,只是感覺到一道嫉恨的目光像一把刀子樣,要把她凌遲,一刀一刀的割下來,自從和炎季霖在學校一同出現之後,就總有事情發生,或許之前的事情也都是她做的吧,因為她喜歡炎季霖所以才會對自己這樣。
「你既然知道為何還要惹怒我,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三番兩次的與我作對,你到底是安的什麼心,你這個窮鬼,你想要攀上豪門,那我就毀了你,看你還敢不敢如此放肆」李美娜完全沒有了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她蹲下身狠狠地掐着子卿的胳膊,立刻被掐出紅印。那扭曲的面容儘管是再厚的粉底再美的妝容都掩飾不住。
「你既然喜歡他就應該去追啊,今天儘管你把我毀了明天還有別的人,難道你要把他身邊的女人都毀掉嗎?如果是這樣,你的愛太可怕了,他只會恨你,折磨你。」子卿虛弱的說着,雖然知道不應該再惹怒她但是如果今天她還不明白只怕邪惡會慢慢吞噬她,讓她從高貴的大小姐變成魔鬼的奴隸。
「你懂什麼!除了你他根本不讓任何女人靠近,我已經愛了他三年,你和白雪那個賤人一樣,都是表面清純實際骨子裏都是狐媚的招數。」李美娜已經接近瘋狂,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拍擊在地面上發出聲音。倉庫的地面已經返潮,冰冷的感覺透過薄薄的衣褲穿過身體,好冷,因為從小身體弱再加上曾經在大雨中死掉所以她屬於體寒的那種體質,如今衣服在已經濕透根本阻擋不了濕氣入體。
「白雪?你對白雪做了什麼?」白雪對她很好,她的關心讓她感覺到有朋友的溫暖,可是這關白雪什麼事情。
「那個賤丫頭,她的媽媽就是狐狸精勾引我爸爸,在我八歲時進到我們家,我媽媽就是被她們氣死的,你知不知道!我恨她,她不僅一次次奪走我的東西,我的寵愛,甚至還奪走我喜歡的人,她就是個壞人,你和她是一路貨色,你們都該死該死!」狠狠地咒罵着,那喊聲足以掩蓋住外面的聲音。
「入學第一天我就想好怎樣把她孤立,讓她出醜可就是你每次都和她在一起破壞我的計劃,本來我不想對付你的,可是,你居然和她一樣,妄想借霖少向上爬,所以別怪我」
子卿臉色慘白,失去了血色如同一張白紙,嘴唇也沒有了顏色,儘管額頭的傷口已經結痂但是那可怕的傷口依然在,周圍一片血跡,冷,冷。她努力睜着眼睛,看見她手上的鞭子,越來越近,窗外的雨越來越大,掩蓋住這裏發出聲音。
站在她面前的女人就像是女鬼般,白的過分的臉上是惡魔般的笑容,啪啪的鞭子聲伴隨着劃破布料的聲音聽着殘忍恐怖。
「這間倉庫原本就是我家的地方,即使你死在這裏也沒人知道,哈哈哈..」此時的這個人已經進入了癲狂的狀態,瘋了一般使勁抽打着。
好累,儘管身上的傷口很痛,可是依舊很想睡,就一會睡一會說不定她就累得停止了,眼皮慢慢合上,慢慢閉上眼睛。
看着地上一動不動的人,李美娜漸漸沒有了力氣,手緩緩放下,神智也清醒過來。「喂,秋子卿,喂,你不要裝死哦」可是無論她怎樣喊地上的人都沒有反應,漸漸的開始慌了,畢竟還只是不到二十的女孩,她沒有像打死她的,她只是想教訓教訓,可是漸漸的失去了控制,怎麼辦怎麼辦。
「秋子卿,秋子卿.. 來人,趙天,趙天...」「砰」一聲門被打開,外面的風一下吹進來,加伴着傾盆大雨,門口的男子冰冷的面容看着蹲在地上的李美娜,那嗜血的眼神令她恐懼的縮了縮身子,看到地上猶如破娃娃般毫無生氣的人的時候更是釋放出更大的冷氣。齊悅急忙跑過去,小心的抱起子卿。
是誰,這麼溫柔的抱着她,好暖和,她不斷的顫抖的貼着溫暖的胸膛,她被解救了嗎?想要努力的看清來人的面容,卻還是模糊的樣子,一陣眩暈,徹底的暈厥過去。
「如果她有事,你等着陪葬吧」說完大步的向前走去。
第十六章 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