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這下吃到的瓜太多,錯綜複雜的線索,在蘭溪的腦子裏反而越來越清晰,所有的事情,或許都沒有想像中的那麼複雜,只是這麼多的人全都攪了進去,才會讓所有的事情看起來複雜了而已。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只怕到了明天,所有的事情都會有答案。
可今天晚上,又有多少人無眠?
最重要的是,這樣的夜色,是不是更適合謀劃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此刻的鄭峰,是不是就躲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裏,又想着蠱惑某個不安的心?
蘭溪慢悠悠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夜色已深,就在這時,她接到了羅文松打來的電話,電話那頭的他聽起來十分嚴肅,她告訴蘭溪,楊姐關係最密切的人,不是楊丹,應該是凌霄。
「天哪,看起來,白雪說的是真的。」蘭溪輕嘆道。
「什麼?你居然去見那個女人了?我的天哪,她——你還好吧?」電話那頭的羅文松忍不住出聲問道,隨後顯然是把話說給一旁的別人聽,「蘭溪居然去見白雪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何歡低低的驚呼,顯然也在擔心蘭溪會不會惹上麻煩。
「她又不是洪水猛獸,」蘭溪忍不住笑了,「我這不是安須全尾地從她那裏離開了嗎?你們就不用擔心了。她也提到了凌霄和楊姐之間,關係不一般。」
「不只是關係不一般,楊姐那件被下了毒的衣服,就是凌霄買給她的。何歡說,楊姐是一個很固執的人,平日裏不管是丹姐還是郭哥送她東西,她從來都不肯收下。所以,這其中我覺得絕對不是巧合。」
「你的意思是說,楊姐的死,可能會與凌霄有關?」電話那頭的蘭溪顯然愣住了,她頓了一下才慢悠悠道,「好吧,最好你收集一下所有的證據。」
凌霄和楊姐?這麼說起來,表面上對凌霄不屑一顧的楊姐,內心早已倒向了凌霄?
還是說,那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凌霄,早就打起了如意算盤?她早就看出了楊姐和楊培安之間的關係不一般,所以在用那樣的方式,討好楊姐?
蘭溪不由得嘆了口氣。楊姐看起來是那麼不起眼的一個人——怎麼越追查,越覺得她身上有太多的故事?
古板的楊姐,也的確一直都在固執地堅持自己的三觀。在她的眼中,明媒正娶的凌霄,才是楊培安法律上的妻子,不管是順子還是白雪,都應該是被譴責的對象。
「你還在那裏聽到了什麼對嗎?這都什麼跟什麼嗎?」電話那頭的羅文松忍不住出聲問道,「難道這其中還會有什麼陰謀?」
「在她那裏,我打聽到了不少事情,恐怕暫時還得消化一下。」電話這頭的蘭溪頓了一下,隨後慢悠悠道:「你送歡姐回去的路上,能不能再跟她好好聊一聊喬律師的過去?她那裏應該有很多我們想要信息。」
「嗯?不會吧?你讓我送她回去?」電話那頭的羅文松顯然一臉的不高興,但就幾秒鐘之後,就在他沒來得及開口的時候,就發出了一聲慘叫。
蘭溪哭笑不得,不過還是再三提醒羅文松,何歡可能知道很多事情,她自己可能都沒有注意到,但是只要她想到的跟楊姐有關的事情,最好全都記下來。
如果此刻的蘭溪回頭,就能注意到一直有一輛車,正不遠不近地跟在她的身後,車裏那兩雙眼睛,一雙寫滿仇視,而另外一雙,就像是看着自己的獵物一樣,帶着幾分興奮。
「的確是個美人胚子。」開車的袁白露幾乎是不由自主地讚嘆道,「怪不得喬智對她那麼迷戀,換了誰,只怕都會情不自禁吧?只可惜了,像你這樣的心中陰暗的男人,註定不可能跟她走到一起的,我勸你,還是早點兒放棄吧。」
「我的字典里,可從來都沒有放棄這兩個字。」鄭峰的嘴角多了一抹譏諷般的表情,「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先回去洗個澡,然後假裝在客廳里睡着,讓喬律師心疼一下你這個為了孩子操碎心的母親。」
話雖然難聽,但顯然卻是最高明的打牌方法。
這個男人,果然是個惡魔。
「你打算幹什麼?這麼晚了,不會去找蘭溪吧?我怎麼覺得,你對她的行動,都像是了如指掌?」袁白露自然不肯在口頭上認輸的,到了這個時候,自然不忘對鄭峰一頓譏諷。
「自家都快火燒眉毛了,你還有閒心管我?」鄭峰淡淡一笑道,「如果換作我是你,一定得好好抓住這個機會,扮演好一個傷心欲絕的母親。還有,別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蘭溪是我的,沒有人能動她,也沒有人能打她的主意。」
「可你也別忘了我曾經說過的話。」袁白露的語氣還是淡淡的,只是聲音里多了一抹說不出來的絕決,「如果喬智出了問題,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這一次,她並沒有等到鄭峰的回應,因為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鄭峰已經悄無聲息地打開了車門,隨後輕輕地關上了車門,就好像是從來都沒有在這裏出現過。
這個人——究竟是人還是鬼?袁白露忍不住打了個冷戰,他還真是來去無蹤,這樣一個男人,如果挖空心思想要對付什麼人,又有幾個人能抵擋得住?
蘭溪——不對,袁白露硬生生打了個冷戰,現在他挖空心思想要對付的,只怕除了蘭溪之外,就剩下自己了。將喬智拖下水,他下一步還想幹什麼?
袁白露很想衝出去,抓住蘭溪認真地問問,她是不是查到了什麼線索?喬智究竟又說了些什麼?接下來,一切都該怎麼應付?
可她不敢,蘭溪是那麼聰明,如果此刻自己出現,只怕她瞬間就能猜出來自己已經被捲入了那場陰謀之中。
悄無聲息地將車調了個頭,袁白露又繞了好大一圈,才算開上了回家的那條路。
鄭峰就一直躲在黑暗的角落裏,他着袁白露開着車往前走了一陣子,又調頭離開。看到車子的尾燈從自己的眼前消失,他微微吐了一口氣。
女人的心思,果然是最難猜的,而像袁白露這樣一個很精明、又見過大風大浪的女人,只怕想要駕馭,更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一個不小心,反倒會上了她的當。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