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是外國人,接受的是西方教育,對於男女關係總體來講,要比華夏兒女開放一些。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不過在華夏呆了這麼些年,她的思想也多少受到了華夏傳統文化的影響,男女之事的防範也因此變得更深,畢竟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但如果是自己心儀的男人,珍妮還是願意放下一切的。
張海這個人給珍妮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從天價菜單的那種智商被碾壓的欺騙,到後來邂逅,澄清所謂誤會時候被忽悠得團團轉。
再到後來一段時間的相處,張海總給人留下不靠譜,卻偏偏又總能創造奇蹟的印象,而珍妮對張海的看法,也是一天天的改變。
又或者說,每當珍妮以為自己對張海很了解的時候,張海又總會以不同的面目出現,他的出其不意與別具一格總能帶給人驚喜。
那是一種愛恨交織的糾結,還有讓人無法言喻的躁動。
但不管怎麼說,張海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男人,這一點珍妮絕對不會看錯。
珍妮從小到大,接觸的男人不可謂不多,但卻沒有一個能有張海這般,給她留下如此深的印象,他紳士的時候氣質絕倫,他流氓的時候卑鄙下流,他無賴的時候當真讓人又愛又恨。
不過這時候,被張海摟在懷裏,還要忍受他的上下其手,珍妮內心還是又羞又愧的。
因為不管怎麼說,張海也是梁小慧名義上的男朋友,而珍妮又是梁小慧的老師……
這層關係的存在,放在華夏國來講,就屬于越線的一種男女行為。
但珍妮今兒把張海得罪慘了,她不想雙方之間存在那種令她心痛的隔閡,可她又不知道怎麼去彌補這種裂痕,於是只能拿出作為女人的最原始的武器。
都說英雄難過美人關,珍妮自認跑不過一個貌美如花的評價,所以她就這樣把自己送上門了。
而所謂的理智與羞愧,在張海的強勢下,也逐漸崩毀,欲望很快便戰勝了理智。
「海,你這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傢伙!」
珍妮沉醉在他雄性的氣息中,氣喘吁吁道:「哦不,我愛死你了,簡直不可自拔,哦,法克,我不是一個好女人,更不是一個好老師。」
張海吭哧吭哧喘着粗氣,他看起來相當的狂野,黑髮飛揚,卻又紅光滿面。
作為世界傭兵排行榜和世界殺手排行榜雙榜第一的王者,張海當然不是一個雛,就說在上帝之手組織的訓練中,他便要接受男女那方面的考驗。
那是訓練項目的一種,就是為了培養殺手不會被美色給迷惑,但如果一個人不經歷過美色的誘惑,又怎能抗拒這種誘惑呢?
嚴格來說,張海的一生中有過不少女人,但無一例外,最終要麼形同陌路徹底失聯,要麼因為他而毀滅。
其中不乏有張海深愛過的女子,可那時候還不夠強大,所以很多時候也是無能為力。
不過等他強大的時候,就已經報仇雪恨,但也從那時候開始,他很少會去接觸女人,而到了他這等程度的強者,普通人具備的生理需求,他也完全可以克製得住。
回國潛伏,因緣巧合,認識了這麼多的妹子,最終還成為了名義上的一家人。
對於眾女的情義,張海一開始是抱着遊戲紅塵的心態,但相處的時間長了,他才發現眾女已經在他心裏留下了深刻的劃痕。
有些人,也許是真的被他當作親人、當作妹妹看待,但有些女人,如珍妮和孫佳這樣的,他其實是有野心的。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聖人尚且說食色性也,張海無論再怎麼強大,也還沒有到達斷絕七情六慾的境界。
所以……在送上門的美人面前,張海也願意拋開一切。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未來的日子誰知道會怎麼樣,能享受當下,那就珍惜每一個分分秒秒。
柔和的月光灑落,讓整個荒山嶺有種別致的美。
但月色再美,也終究不及月色下的金髮女人的美。
她的軀體比之月光還要奪目,像是滑嫩的荔枝肉,吹彈可破。
張海很久很久都沒有過這種感受了,和眾女同眠過,單獨也跟梁小慧共枕過,但一直以來,都沒有實質性的進展。
昨兒晚上,差點和梁小慧進行了最後一步,但最終還是陰差陽錯給攪和了。
所以在張海的心裏,一直憋有一團火焰,無從得到釋放。
雖然他可以克制,但誰又知道,這團火焰會不會成為x病毒第六次變異期間的那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張海自己也不清楚。
只是有些事不能強求,張海也不願強迫身邊的眾女做任何違背她們意願的是,一切但求順其自然。
像珍妮自個兒送上門,張海如果還拒之門外,那就是柳下惠。
他沒有那麼傳統,一直以來,他也沒有把自己標榜為好人、聖人,從來他都把自己當做一個壞蛋。
但張海是一個有原則、有底線的壞蛋,而今晚月色迷人,他不認為自己違背了原則和底線,所以他徹底放開身心,享受這一刻千金的美好時光。
男女的交匯,是一種美妙的享受,張海沉浸其中,珍妮也是不可自拔。
乾柴與烈火,莫過如是!
雙方一觸即燃,不止是身體的深入了解,還有靈魂的碰撞。
這是一個美妙又瘋狂的夜晚,張海龍精虎猛,強壯的體魄在這一夜體現的淋漓盡致。
珍妮則是此起彼伏,最終竟然是抵不過張海的強勢進攻,野性的叫聲在夜裏響徹,於荒山嶺中徘徊,遮蓋了附近這一片的夏蟲的叫聲。
期間有過猩猩大力金剛的吼聲,但很快就被終結……
山洞裏邊,不少人都失眠了。
不過也有人睡得很香,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而那些對此有猜測的人,卻也不敢越雷池半步,沒有任何人敢探出山洞去查探發生了什麼。
第二天一早,一切如初。
眾女注意到珍妮走路的姿勢不對,但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哎哎。」
早餐的時候,梁小慧叫住眾女,「難道你們昨晚沒有聽到不同尋常的聲音麼?有點恐怖耶,像是嬰兒夜啼。」
眾女當中,有不少人面面相覷,也有不少一臉懵逼,唯有珍妮漲紅着一張臉,不敢直視梁小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