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佑雨聞言微微一笑,點點頭,說道:「你走吧。一筆閣 www.yibige.com」
管山鞠身告辭,出了沐原天城,駕馭着坐騎,飛快的朝着南天宮飛去。
『噗!』駕馭着飛禽的管山一頭裝進了一個絲網,一人一騎全被絲網困住。
絲網緊收,將管山縛住,憑空出現一人,一指點中管山,封住了他的修為,連人帶網被收進了來人的獸囊......
守鎮宮。
金色的雲霧踩在腳下,頭頂是浩瀚的星海。
站在受鎮宮前,上官佑雨看着頭頂上燦爛的星海,心中激盪。
面對着浩如煙海的星空,這樣的感覺對於一個修士而言,是很具誘惑的,誰不想在浩瀚的星海里遨遊?
宮門守衛從宮殿而來,將手中玉碟發還給上官佑雨,說道:「尊守鎮大人法旨,西都督上官佑雨覲見。」
上官佑雨抬腿想大殿而去。
近得大殿,上官佑雨奉上一張玉碟,垂首侯立。
大殿上,紫靈木打造的寶座上坐着一個面色紅潤,長相普通的中年男子,黑髮自然垂落,掂量着手中的玉碟,輕聲道:「上官佑雨,你可知後果是什麼?」
此人是長晚星守鎮,狄俞寒!
在這顆星辰上,也只有他才能會這樣的語氣對上官佑雨說話。
上官佑雨拱手回道:「屬下知道。」
狄俞寒接着問道:「既然如你所說這般,他又何必針對世俗人?有都督這樣的姻親,哪怕是修士,恐怕也不敢反對吧?」
「回大人,有大人的巡察使,還有四方巡察官,沒人膽敢嘗試,但是世俗則不一樣,完全可以肆無忌憚。」上官佑雨慢慢的回答着狄俞寒的疑問,最後說道:「大人還請儘快做決定,如果傳到東都督那裏,恐怕又得惹來是非。」
狄俞寒雙眼深沉,盯着上官佑雨,良久在玉碟上打下了自己的法印,緩緩說道:「去辦吧。」
上官佑雨接過玉碟,轉身而去。
望着上官佑雨的背影,胸口起伏不定,這種被下屬逼着做事的感覺令他很憋屈。
上官佑雨和他口中所說的東都督叫諸葛鵬程,均是出自天庭的大家族,背景不弱,但卻不知為何選擇來到這裏。
這樣的二位大少爺來到這裏之後,不僅給狄俞寒平添了不少的麻煩,還讓他感到了危機。
他沒有什麼大背景,走到今天的這一步都是他一步一個腳印走上來的,可自從這二位來了之後,對他的位置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正如剛才上官佑雨所言,如果讓東都督得知情由,肯定會向上反映,那他很可能受到影響,他不想卷進這些無謂的爭鬥中,也就任由了上官佑雨。
其實,上官佑雨的目的他又何嘗不知道?東方遼也不是無根的浮萍,既然你們想斗,那就去斗吧,狄俞寒不參與,選擇了置身事外......
南天宮。
一群身穿甲冑的兵士,氣勢洶洶的直奔南天宮而來。
飛身而下,落在了宮外的廣場上。
上官佑雨手持玉碟,朗聲道:「某乃西天宮都督上官佑雨,奉守鎮大人之命緝拿要犯東方遼,無關人員退下,敢有阻攔着,殺無赦!」
聲音滾滾傳去,響徹南天宮的每一個角落。
「上!」隨着上官佑雨一聲令下,隨行而來的士兵便衝進宮殿。
南天宮自然也有自己的守衛,但只要有守衛阻攔,瞬間便是刀斧加身,身首異處。
東方遼身在後宮,聽到了上官佑雨的喊聲,走出房間,站在了後宮的院子裏。
窮凶極惡的士兵衝進後宮,將東方遼團團圍住,但卻沒有一人動手。
不多時,上官佑雨也進了後宮,也見到了面色如常的東方遼。
上官佑雨笑容可掬,拱拱手,道:「東方兄,小弟這是奉命行事,還請多多見諒。」
東方遼冷笑回道:「奉命?不知你是奉了誰命?」
上官佑雨跑出一張玉碟,施法輕飄飄的送到了東方遼的身前,道:「請看。」
東方遼接過玉碟施法查看,越看臉色越冷,事情果然還是發生了,自己這是被算計了。
東方遼隨手將玉碟扔還上官佑雨,說道:「等我收拾東西。」
東方遼也是有恃無恐,這樣的事情無非就是自己不能在這顆星球上任職了而已,自己的家族也不是那種隨意任人擺佈的,大不了換個地方就是了。
上官佑雨笑道:「東西可以收拾,想帶走的都可以帶走,但是人,卻是一個都不准帶走。」
東方遼臉色生寒,雙眼冒火,聲音陰沉:「上官佑雨,你清楚你在說什麼嗎?」
上官佑雨點點頭:「當然,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麼,人是不能帶走的,我可以接受死屍,但是絕不能少一個人。」
東方遼腮幫動了動,冷冷道:「等着。」轉身進了宮殿內。
上官佑雨不讓帶人離開,他的那點心思,東方遼又豈能不知?其實針對的就是吳晨的妹妹吳暇煙,弄出這樣的事情,竟然是為了這個女人,這讓東方遼很難受。
男人不就是注重這張臉嗎?真要是讓吳暇煙留下了,他東方遼還有臉活着嗎?
可是,他下不了手去殺吳暇煙。
思忖片刻,叫過吳暇煙,讓她在一支令箭上滴下一滴鮮血,讓她施法激發。
『嗡......』的一聲悶響,令箭散發着金色,沖天而去。
吳暇煙望着飛天的金色令箭,問道:「大人,那是什麼?」
東方遼輕聲道:「上官佑雨設計殺了你的哥哥,現在他又設法要把你留在這裏,他想做什麼,你不明白嗎?」
聞聽此言,吳暇煙一張美艷的臉慘如白紙,嬌軀顫慄。
東方遼繼續說道:「我讓你激發的令箭,乃是天庭前往沉淪之地的召集令,你已經成為了被召集的人員之一,從今天起道進入沉淪之地以前,沒人再敢動你,包括上官佑雨。」
吳暇煙的臉色白中泛青,沉淪之地啊,那就是地獄!她去了還能回得來?她算是明白了東方遼的心意了,就算讓她去死,也不讓別的男人碰自己,多麼可笑啊,女人的一條命,還及不上男人的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