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你怎麼這麼孤單?」葉易進店,看着翡翠、日月、王小亞三個聚在一邊,夏冬青孤零零地站在收銀台前。一筆閣 www.yibige.com
「她們三個女的一台戲,哪有我什麼事。」夏冬青道。
「可憐的孩子啊!」葉易嘆了一句,又賣着關子道,「你們知道我剛剛看見了什麼嗎?」
「難道你看到母豬排隊往河裏面跳?」王小亞調侃着。
葉易拿了一瓶飲料,打開喝了一口,不急不忙地道:「能不能有點理想追求,什麼母豬排隊跳河,我剛剛看到兵馬俑了,還是活着的那種。」
「什麼情況?」翡翠問道。
眾人瞬間來了興趣。
「不太清楚,不過它很強大,經過我面前的只有一個兵馬俑,可是我卻看到在它的身後隱約站着一整支兵馬俑軍團,軍威所向,勢不可擋,我只看了它一眼便被它的鋒芒所傷。」葉易說道。
「那你怎麼沒跟下去?」夏冬青問。
「它這麼強大,絕對有人間大聖的實力,甚至更強,它既然不是來找我麻煩的,我幹嘛自討沒趣。」葉易道。
「葉易。正是因為你這種各家自掃門前雪的想法,這個世界才變得越來越差勁。」夏冬青數落着。
「小老弟,想要掃別人家的雪,那也得看自己的掃帚夠不夠長好不。」葉易滑着一個椅子,插進日月和翡翠的中間。
「葉易,沒地了,你還擠進來。」翡翠在葉易的肩上拍了一下,嗔道。
「擠擠更健康。」
「呦呦呦,各位,你們猜猜我剛剛看到什麼了。」趙吏走進店中相當浮誇地說。
「你不會也看到母豬排隊跳河了吧。」王小亞調侃着。
「什麼母豬排隊跳河?誰看見了?拍視頻了嗎?」
「沒有母豬排隊跳河。」葉易白了起鬨的王小亞一眼,「你不會也看到兵馬俑了吧。」
「我的確看到了一個陶俑,但是是不是兵馬俑就不知道了,你這麼說,你也看到了?」趙吏道。
「嗯吶。」葉易點了一下頭。
「你不會也沒有追上去看個究竟吧?」夏冬青問道。
「那玩意那麼怪,我幹嘛跟上去,再說了他朝慕容的管區去了,我煩什麼神。」趙吏和葉易一樣不負責任地道。
「你們兩個人,真是……」夏冬青指了指葉易,指了指趙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不是人。」趙吏乾脆道,「所以你們人間的事情與我無關。」
「葉易是不是人這也是一個問題。」王小亞接着道。
眾人疑惑地看着王小亞。
葉易一臉問號,我怎麼就不是人了?
「他禽獸不如啊。」王小亞道。
葉易做了個揚手的動作,王小亞連忙閃到趙吏的身後,「別打我,別打我,開個玩笑,玩笑。」
「你覺得那是個什麼玩意?」趙吏問。
「不知道,反正是個難纏的玩意。」葉易道,「不過回頭想想,應該不是秦皇陵的兵馬俑,那裏的兵馬俑就算成了妖,也應該謹記着自己的職責,盡忠職守地守着驪山始皇陵,跑這兒來幹嘛。」
「可能有人盜了始皇陵的東西,所以兵馬俑才會復活追到這裏。」趙吏靈機一動道。
「嗯,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葉易想了想之後道,「不過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就更沒有管的必要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葉易,趙吏,你們這麼厲害,那你們能進得去始皇陵嗎?我小時候最大的夢想就是想知道秦始皇陵裏面究竟是什麼樣子。」夏冬青饒有興趣地問。
「我也想知道。」
「我也想。」
翡翠和王小亞踴躍地舉着手,只有日月當着一個安靜的美女子。
「我又不會穿牆遁地,我怎麼進得去。」葉易道。
「進不去,始皇陵地宮有人布下過大陣,就算是冥王想要進入也有些棘手。」趙吏道,「又這麼一則傳說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
「什麼?」
「秦始皇當年一統六國之後,他知道這個世界上有着更大的疆域,中國也不是世界的全部,但是他對於繼續征伐凡人的國度已經沒有任何興趣了,他人間帝王已經做夠了,他想要成為陰天子。」
「於是他召集天下的能人異士,為他打造了一支陰間兵團,就是兵馬俑,始皇帝想要在自己百年之後,帶領着這支兵馬俑軍團,向陰間開戰,做陰間永恆的天子。」
「後來呢?」夏冬青問。
「沒有後來了,都說了只是一則傳說。」趙吏道。
「你不會是從哪個小說上面看來的吧?」王小亞狐疑地看着趙吏。
「我去,我堂堂靈魂擺渡人會忽悠你們嗎?這可是我們那一個叫做安期生的老鬼告訴我的,不過他話只說了一半。」
「很有想法。」葉易肯定着。
「畫裏面的世界真的那麼美好嗎?」王小亞突然踢了夏冬青一腳,話鋒一轉地問。
「不是說好了不提這事了嗎?」夏冬青有些難為情地道。
「我想。」
「確實不錯,不用付出任何的勞動,就能享受到帝王般的待遇。」
「這就是人類的終極夢想呀!」王小亞感嘆着。
「確實很難抗拒,不過,現實生活就要殘酷一點,難過一點,不是有句話叫苦中作樂嗎?不嘗過苦,又怎麼能知道真正的樂呢?」
「別在這兒灌雞湯了。」翡翠不滿地道,「生活哪裏是殘酷一點,分明是很殘酷,要不然我這個正值青春的妙齡少女,怎麼會半夜出來當專車司機,還被葉大道長誑去當司機,又是見鬼,又是除妖的。」
「那還不是你花錢如流水!」葉易點了一些翡翠的小腦袋,數落着。
「怎麼是我花錢如流水,我也很慘的好不好,從小在孤兒院長大,沒人疼,沒人愛的。」翡翠可憐巴巴地道。
「你也是在孤兒院長大的?」葉易意外地看着翡翠,認識翡翠的時間倒是挺長的了,好像的確沒有聽她提起過父母的事情。
「嗯吶,怎一個慘字了得。」翡翠重重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