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世界,眾生百態,外表光鮮亮麗,甚至功成名就,內心未必就快樂!
人生之事十有**不如意,在朴秀善的身上孟秋雨再次感受到了。 `
朴秀善其實也是個苦命的女人,別看她如今頗有盛名,在整容整形界國際聞名,可她曾經卻是一個逆來順受,暴力之下生活了多年的女人。
她的婚姻並不幸福,丈夫是一個富家子弟,不僅婆家不喜歡她,就連他的丈夫也是喜新厭舊,在她身上膩歪了,便不再愛她,成天花天酒地,流連在女人堆里,朴秀善稍有怨言,便會引來丈夫的拳打腳踢。
即使有了孩子,她依舊享受不到丈夫的疼愛,直到她心懷意冷,懷着身孕離開了夫家,獨自將孩子生了下來。
這些年為了撫養孩子長大,她再次重操舊業,逐漸有了名望,而他丈夫的家族卻是日薄西山,生意破產,他丈夫也因為生活的落差,醉酒後出了車禍。
這還不是朴秀善最可悲的事情,最讓她痛苦的是女兒竟然患有先天性的海洋性貧血,而且是甲型,不久前才檢查了出來,孩子的壽命不會過十歲。
如今她的女兒並不是在幼兒園託管,而是在重症病房,有護工專門護理,她除了上班時間,大部分時間都在陪伴女兒,今日也是難得清閒,實在是這段時間讓她痛苦壓抑的難受。
朴秀善並不缺錢,但女兒的病卻是無藥可救,也只能等死。她和孟秋雨吃飯之餘喝了不少紅酒,仗着醉意把自己心中的悲苦全部倒了出來,這些事情壓在她身上,都快讓她崩潰了。
朴秀善逐漸的醉眼迷離,就連說話都有些含糊不清,也不知為何,當着孟秋雨這個第一次見面的華夏男人,她說出了自己心中的委屈和痛苦。
孟秋雨心中也是暗自嘆息,這種事情擱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是一種難以承受的折磨,對於普通人來說,順其自然的生老病死不可怕,但可怕的是這種無法抗拒的人生疾苦。
「孟先生,你會華夏氣功,如果可以救我女兒,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在孟秋雨攙扶着朴秀善走出餐廳,朴秀善幾乎整個身子都靠在孟秋雨懷裏才能站穩,噴着酒氣的話語並不清晰,孟秋雨卻能聽得清楚。
將朴秀善放在後排座,看着女人紅暈醉人的臉龐,以及隨着呼吸起伏蕩漾的兩團豐盈,孟秋雨搖了搖頭,壓制着身體傳來的一絲火熱,他不想乘人之危。 `
將朴秀善送回家裏,抱着放在臥室床上幫她蓋好被子,孟秋雨退了出來,卻是看到冰紀子站在門外,一臉平靜的看着他。
「怎麼了?你不是在閉關嗎?」孟秋雨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我還以為你要留在她房間對她做些什麼。」冰紀子淡淡的說道。
「走吧,和我去一個地方,然後我們離開這裏。」孟秋雨笑了笑,他不想留下太多感情債,朴秀善願意和他單獨出去,甚至喝了那麼多酒,顯然不可能想不到醉酒後和一個男人會生什麼。
孟秋雨看得出來朴秀善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但她心中太壓抑了,又難得遇到孟秋雨這種魅力無法遮掩的男子,她需要一個可以傾訴,泄內心痛苦的對象。哪怕酒後狂歡一次,她也可以至少暫時忘記很多痛苦。
以孟秋雨的相貌和無形中流露出的強者氣息,別說是朴秀善這種內心孤獨寂寞,又悲苦的女人,任何女人也招架不住對他的沉迷。
可孟秋雨也不是隨便的男人,他更不想讓朴秀善在清醒後,無法自拔愛上自己,不是孟秋雨自戀,一旦兩人有了關係,朴秀善心裏便會有了他的影子。
而他也不可能留下來陪伴朴秀善母女,一夜瘋狂容易,可留下一份情債,讓朴秀善心中再次多一份失落,不是孟秋雨願意看到的,他希望朴秀善會有自己的人生和幸福,而他給不了她。
他只能成為朴秀善生命中的過客,不會留下太多影子。
朴秀善女兒住的醫院孟秋雨已經感應到了,帶着冰紀子很快出現在一棟醫院大樓內。突然出現在病房中,把年輕的護工嚇了一跳,隨即這名護工便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孟秋雨來到病床前,上面躺着一個五歲的可愛小女孩,只是小小的身體有些消瘦,瓜子臉也很蒼白,病魔折磨着她的小身體,若不是她母親有錢,用的都是最好的藥物和治療方法,這小女孩也堅持不了太久。
「這是朴秀善教授的女兒,她是一個可憐之人,既然我們遇上了,我就想幫幫她,也算是報答她幫你做手術的人情。」
孟秋雨坐在病床前,握着小姑娘柔嫩消瘦的胳膊,向一旁的冰紀子解釋道。`
「讓我來吧,她母親讓我變成了正常人,這份人情應該我還。」冰紀子難得正常了一回,聲音雖然依舊冷淡,可卻不在拒人千里之外,而且還多了一份女性的柔和。
孟秋雨愕然的看向冰紀子,冰紀子說話一向中性,分不清是男是女,可如今這聲音,卻是偏向了女性,透着一絲清靈之音。
「小妹,你現在的樣子和聲音很有女人味,難得在我面前溫柔,這個機會那就讓給你吧。」孟秋雨咧嘴笑道。
「孟秋雨,你想打架是嗎?」冰紀子一瞪眼,卻是並無殺氣,以前孟秋雨調侃她,她會說你找死,現在變成了你想打架,這不得不說是一個良好的改變。
孟秋雨聳聳肩,也不再繼續戲弄冰紀子,冰紀子的心性已經在改變,但讓她變得徹底正常,還是一件任重道遠的事情,但至少有了好的開頭,冰紀子有了感恩之心。
換做曾經的她,哪裏會在乎小女孩的死活,朴秀善對她做了那麼多出格的事情,看了她不想被人見到的身體,還切了她身上的肉,她早就將朴秀善給殺了。
如今醫學上難以治療的疾病,哪怕是先天性的重症,對於孟秋雨和冰紀子這樣的修道強者來說,也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冰紀子拿出一些寶物,很是小心的用了很少的量給小姑娘服下,隨即道韻氣息送入小姑娘體內,幫她改變體質。
幾乎是半個時辰的時間,病床上的小姑娘臉色已經逐漸紅潤,不僅氣血旺盛,生機也越來越蓬勃,在冰紀子大道氣息的滋養下,小姑娘的身體機能比很多壯年男子還要強盛。
今後恐怕百病都不侵,這樣的體質若是運用在體育運動上,田徑比賽成為國際冠軍都不會有問題,當然這只是後話。
做完這一切後,小姑娘依舊還在沉睡中,冰紀子不讓她醒來,她自然會睡到天亮。
「小妹,你活了無盡歲月,想必這是你做過的唯一一件好事吧?」孟秋雨在一旁點點頭笑道。
冰紀子白了眼孟秋雨,不以為然的說道;「你管的着嗎?」
「以前我管不着你,可是現在卻不得不管你,不然以你如今足以引人犯罪的容顏和身材,想要打你主意的人必定不少,你一生氣大開殺戒,那就是多造殺孽。」
「難得你有這份慈悲心腸,你應該去西方宇宙當和尚,普通眾生去。」冰紀子撇嘴道。
孟秋雨訕訕一笑,讓自己當和尚,那也是花和尚,歡喜佛,自己可忌不了女色。何況修道世界的和尚,可不是所有人都是六根清淨,五大皆空,不少和尚還很喜歡雙-修佛法。
不過孟秋雨卻是眼神一凝,冰紀子居然也會開玩笑,可這不是讓他驚訝的地方,而是冰紀子提到的西方宇宙,引起了孟秋雨的重視。
他還真沒見過西方修士,可他一直知道西方世界同樣存在浩瀚宇宙內,只是距離太遙遠,甚至如何找到去的路都不知道。
「小妹,你知道西方宇宙的存在?」孟秋雨正色問道。
冰紀子看了眼孟秋雨道;「聽說過,可沒去過,聽說西方宇宙是佛法和魔法的世界,他們與五行宇宙並存在浩瀚虛空內,天地規則才是最完善的宇宙。」
「那你知道第一次創世大戰,西方宇宙的強者有沒有參加過?」孟秋雨再次問道。
「參加過,但卻不是佛門聖主和魔道聖主,一方宇宙兩大聖主自然是無法並存,兩大強者在創世大戰開啟前,就因為雙方大戰受了傷。所以來參加創世大戰的只有幾位佛門尊者和魔道道君,活着離開的也只剩下一位佛門尊者和一位魔道道君。」
孟秋雨暗自吸了一口涼氣,西方宇宙既然存在,來參加創世大戰的僅僅只是聖主之下的尊者和道君,還有人能活着離開,顯然實力不會遜色於力量道君這些五行宇宙的強者,那佛門聖主和魔道聖主該有多強。
「你是擔心這次創世大戰,西方宇宙的強者也會來參加?」冰紀子問道。
「我倒並不是擔心他們也會來參加,而是創世大戰本身就疑點重重。鴻蒙殘界內,我遇到了宇宙生成前的洪荒強者,一個叫6壓道人,一個叫混鯤老祖,他們的實力不在我之下,而他們口中還有一位大哥,似乎就是五行宇宙的真正主宰,僅憑一道大道氣息碾壓,我都差點沒有擋下來。」
冰紀子也被驚得臉色一變,鴻蒙殘界內生的事情,她自然不知道,而她也知道孟秋雨的實力有多強,在這五行宇宙內,孟秋雨應該已經是站到了巔峰的存在。
現在竟然連洪荒強者都出現了,還有人能用氣息碾壓孟秋雨,這種可怕的強者,她恐怕在人家面前連還手的能力也沒有。
冰紀子自然不是傻子,明白孟秋雨在擔心什麼,如果洪荒強者也依舊存在,五行宇宙還有主宰強者,那創世大戰開啟,爭奪創世之神這件事,就的確值得懷疑了。
一方宇宙豈能允許兩位主宰之神存在,一個西方宇宙兩大聖主都打的天昏地暗,都想幹掉對方,自己獨自掌控宇宙。
那五行宇宙如果有主宰之神存在,又怎麼會讓創世大戰出現,成就創世之神,豈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一山不容二虎,修道世界尤為明顯,這本就是天地規律,大道生存之法。沒人願意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還有一個可以威脅到自己存在的人。
「你的意思,創世大戰是一個陰謀,我們這些修道者,都將是強者掌控擺佈的一枚棋子?」冰紀子正色道。
「為何會有創世之戰?真正的創世不就是混沌初現,宇宙初分,創造宇宙世界才稱得上創世嗎?如今浩瀚宇宙雖然很多地方都已經殘破,甚至是面目全非,可依舊是一方宇宙,何來創世。」
孟秋雨緊皺着眉頭,這個問題一直在他腦海中深思,除非宇宙再次毀滅,創造出新的宇宙世界,一個全新的宇宙世界。
想到這裏,孟秋雨臉色頓時大變,而冰紀子也神情一凝,她與孟秋雨想到了一起。
「宇宙毀滅,創造新的宇宙。創世大戰不是封神之戰,而是宇宙毀滅之戰,有人操縱這一切,是想毀滅宇宙,這怎麼可能?」冰紀子驚嘆道。
「如果宇宙毀滅,化為混沌虛無,那所有生靈,豈不都將泯滅消散。混沌虛無再次衍生出新的宇宙世界,這才是創世。」孟秋雨也一臉深沉,終於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好狠毒的心腸,創世大戰乃是毀滅之戰,但為何有人要這樣做?他又有什麼目的?」冰紀子也神情凝重的說道。
「這便是我們需要查明的事情,宇宙一旦毀滅,後果不堪設想,我決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生。」孟秋雨一臉決然的說道。
「但你能阻止得了嗎?那種可以主宰天地蒼生,主宰宇宙存亡的強者,他要做的事情,你拿什麼阻止?」冰紀子沉聲道。
「只要我孟秋雨活着,就會全力以赴阻止這件事,哪怕萬劫不復,我也不會受人擺佈,我孟秋雨的大道不滅,宇宙就不會滅,小妹,你願意幫我嗎?」孟秋雨眼神深邃的看着冰紀子,一字一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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