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離琪看到他這種表情,以為自己猜中了,索性起身朝他走來,眯起眼睛信誓旦旦地開口:
「凌震宇,沒有想到你身為一個大總裁,竟然總是想辦法剋扣員工的薪水,想必一定會有薪水被扣完還倒找給你錢的吧?」
「就你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家,早晚有一天會被工人兄弟推倒的,哼!」
凌震宇一把拉過過來評理的女人,直接把她摁在自己懷裏,狠狠在她額頭上戳了一下:
「你這個小豬真是傻得可以,故意裝蒜是不是?!」
安離琪皺着眉頭,很有氣節地繃緊身子,絲毫不妥協地瞟他一眼:
「呸!本姑娘憑什麼裝蒜,你不就是有兩個藏獒嗎,總有一天會被工人兄弟殺死吃肉的!」
男人的臉色突然沉下來,目光也變得嚴肅起來:
「那兩隻藏獒曾經救過我的命,我會像保護自己的生命一樣去守護它們。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沒有想到他跟那兩隻藏獒之間還有這麼一段,安離琪有些心虛地移開視線:
「我——我只是舉個例子,反正你肯定沒安好心就對了,哦還有,你表妹也救過你的命,藏獒也救過你,為什麼那麼多人要害你?你是唐僧轉世?吃你的肉能長生不老?」
男人被她一連串的問題逗得哭笑不得,最後手指在她小鼻尖上颳了一下:
「真不知道小腦袋裏都想些什麼,你老公要是唐僧的話,你該慶幸。」
安離琪看他臉上的情緒稍微緩解,膽子又開始大了,掙扎着找個最舒服的姿勢繼續說:
「我才不想嫁唐僧呢,我又不是妖精。」
「你以為你不是?」
說話之間,凌震宇就去咬她的鼻子,惹得她笑着把頭埋在他懷裏。
有時候安離琪覺得很奇怪,明知道他脾氣特別差,可偏偏還就喜歡跟他作對,以至於她每每都會後悔,為什麼當時不知道順着他說話。
凌震宇低頭在她耳旁吹氣,聲音變得低啞:
「你早知道倒過來的意思了是不是?!還說不是妖精……」
這句話提醒了安離琪,她冒着危險,眨着黑水晶一樣的眼睛問:
「那個詞倒過來是什麼意思,我真不知道?會不會扣薪水?」
看着她還在擔心薪水,凌震宇低頭狠狠咬上她的唇瓣,把她的話全部吞進肚子裏。
突如其來的吻讓安離琪無所適從,尤其是整個人被困在他的懷裏,雙手被他控制住,連反抗都不能。
她只能被動地承受着,跟着他的節奏去呼吸。
看着懷裏的小女人終於軟了下來,凌震宇才深呼吸,緊緊摟着她說:
「既然你不知道什麼意思,那就讓總裁老公給你親自實驗一下,如果表現好的話,不光不會扣薪水,還會有獎勵,噓,說話算話。」
別啊……
先說清楚什麼狀況成嗎?
無奈她現在渾身無力,怎麼都掙脫不開,只能任憑他抱着來到休息室。
她緊張地抓着他胸前的襯衫,進門就開始懇求:
「別,等一下會有人進來的……」
可是聲音怎麼能變成這樣,這麼嫵媚是要鬧哪樣?
之前還在取笑綠茶婊,沒有想到自己這聲音比她還要撩人啊。
安離琪小臉漲得通紅,緊緊攥着他的襯衫不放:
「上班,上班!」
凌震宇嘴角彎彎,剛剛在車裏的時候就被她逃過了,現在怎麼可能還由着她的性子。
把她放在床上,可衣服還被她緊緊抓着,他低啞地湊到她耳邊說:
「是迫不及待了嗎?」
安離琪渾身一抖,原來這廝的聲音更能撩,這還是人前那個衣冠禽獸的霸道總裁嗎:
「你——你——你先告訴那是什麼意思,不然我——我就不放手!」
他被她拉得動彈不得,尤其是衣服根本脫不下來,面對着懷裏軟玉溫香,卻無能為力的感覺原來是這麼難熬。
無奈之下,他的大手穿過她的背,緊緊摟着她,就這麼纏綿地吻了上去。
果不其然,小女人那雙水晶一樣透明的眸子很快變得迷離,手上更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接下來他喘着粗氣,上下其手把她的裙子扒下來,湊到她耳邊說:
「常日——意思就是這樣……」
「啊!」
突如其來的衝擊讓安離琪驚叫出聲,迷離中她終於明白,這個「日常」原來還能這麼解釋。
這個狡猾的市井無賴,虧她還冠冕堂皇地以為是哪國語言的音譯,還差點自卑地露餡。
原來他也會有這樣齷齪的思想,好不容易給她個職位都是有目的的。
不知道中間經歷了多久,總之安離琪差不多要虛脫的時候,他才緊緊把她抱在懷裏:
「琪琪,你願意過什麼樣的生活?」
安離琪氣得吐血,無力地推着他:
「你離我遠點的生活。」
凌震宇眉頭一皺,頓了一會兒才開口:
「聽說女人的話都是反着來的,說不要的時候,其實就是要,說遠離的時候,其實就是時時刻刻想黏在那個男人身邊,比如現在……」
你妹啊!
蒼天大地各種仙女啊,這都什麼邏輯?!
安離琪一個白眼翻過去,再也不想理他了。
凌震宇抱着她去浴室洗澡,接着又一如既往幫她穿衣服,當然動作還是那麼輕車熟路。
甚至一度讓安離琪產生懷疑——
這男人絕對有當鴨子的潛質,要是去外面侍奉富婆肯定會萬千寵愛於一身啊!
屈了大才啊!
要不說上帝其實並不公平,既然給了他殺伐果斷的超強能力就別顏值這麼無瑕了。
別人靠不了顏值只能靠實力,靠不了實力只能靠顏值,可他呢,怎麼都能生活,而且最讓人神共憤的,也是安離琪能以性命保證的一點——
這傢伙即使當鴨子也肯定能做到鴨頭的位置吧!
哈哈哈哈。
正腹誹到想笑的時候,耳邊又想起那男人的聲音:
「在我床上走神,只有一種可能。」
安離琪嚇得渾身一抖,捂着胸口,怯怯地看他:
「真的受不了,你再敢來我就要死了。」
「剛剛做完就走神就只能說明沒有滿足你,怎麼能不來?」
他的聲音低沉而又魅惑,眼底的光彩能將人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