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房間內,狹小的房間,和壯碩的大漢之間對比,簡直不要太大了。筆下樂 m.bixiale.com總有一種違和的感覺。
聽着耳邊響起的系統通告,歐陽新喃喃自語:「盛世冰皇,又是你們!」
他的話語裏,帶着一些憎恨,帶着一絲的無力。
然後,歐陽新拍了自己的腦袋一下,那力氣十分的大。如果這時候,被外人看到,怕是都擔心這一下下去,會不會有腦震盪啊。
歐陽新卻大叫到:「難怪我會覺得熟悉。和盛世作對的,還老是出現在系統通告裏,不就是林川麼?難怪我想不起來,這個人很久都沒有出現在系統公告裏了,難道也是如曇花一現,像流星一樣,划過天空,然後就很快的消失麼?」
不過,隨後歐陽新又說道:「不過看起來不像,這人的技術水平很高。而且對付我居然那麼的簡單,想來,盛世冰皇也比不上吧?」
歐陽新一直自言自語的,就像是個神經病一樣。而且從剛才從競技場出來,出現在這個房間裏,就一直沒有停過。如果林川在這裏,就絕對會推翻自己之前的說法。這個人不是因為要耍詭計,所以才用語言來迷惑敵人。
而是,這個人真的是一個話癆!簡直是一刻都停不下來,即使沒有人在這裏,也一直在說話。自己和自己說話,也能說的如此的起勁。
「嘿,盛世冰皇,你和冰魔鬧翻了麼?還是兩兄弟聯手做戲?不過不管怎麼說,盛世的名號被你弟弟搶佔了,你心裏肯定也不爽的吧?」
前一段時間之後,公會突然就如雨後的春筍一樣,慢慢的都冒出來了。不過有駐地的公會,暫時還只有萬星閣一家。
不過盛世的名號,確實是被盛世冰魔給搶注了。搞的後來盛世冰皇完成任務後,也只能是想一個新的公會名稱。盛世的名字,他沒有再用了。
沼澤內,女孩有些無語的看着林川說道:「你簡直就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我這麼個嬌滴滴的女孩,都已經倒下了,你都不上來扶一把。居然還說,我還沒有死掉?」
女孩說着,已經慢慢地降落下去,沼澤已經蔓延到了她的胸口。說話也變得艱難了起來。這是沼澤壓迫到了胸口了。
林川輕笑:「我從來不小看任何的對手,即使是面對嬌滴滴的女孩子。更要打起十二萬分的注意。」
女孩睜開大眼睛,露出十分感興趣的樣子,問道:「為什麼?是怕自己沉迷進去?然後摔了跟斗麼?」
她說話有些緩慢,這是胸口被壓,說話都很艱難了。但她顯得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情況,或許是知道這是一個遊戲吧。但顯然,她很在意,林川到底是為了什麼。或許是為了下一次的扮演?
簡直真是,就是一個走錯了片場的演員啊!
林川搖頭,在女孩驚詫的眼神中說道:「你聽說過一個故事嗎?」
「什麼?」
女孩伸長了腦袋,似乎這樣就能聽的更仔細。但視線卻一直盯着林川。艱難的從沼澤里將手給弄了出來,卻將身體再一次的濃度沉下去更多幾分。這個動作,加劇了她的處境。
林川似乎是沒有注意到女孩的手,她掐着一個手勢,好像別人看不到一樣。
「我記得金大師說過,在武林中,尤其要小心幾類人。僧人、道士、老人和小孩!這幾類人,看起來無害,但其實最要防備。沒幾點本事,怎麼出來混江湖呢?」
女孩說道:「可是,我不屬於這積累啊。我既不是僧人,當然也就是尼姑。也不是道士女冠。不是老人,也不是小孩,你為何要這麼提防我?我可是個嬌滴滴的女孩子!」
看着女孩這麼說道,如果不是真的長的不錯,林川都要說,不要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哪裏有人說自己是嬌滴滴的女孩子的?
就在此時,一抹寒光閃過,林川腳下退了一步,讓過寒光。就看到那寒光貼着自己的腦袋飛了過去,是一枚袖箭。
那手裏掐的手勢,居然也是在騙人的。真實的危險,在於女孩另外一隻手,處於沼澤內的那隻手,居然還能矯正方向,將一隻袖箭射出來。顯然,看那個樣子,這隻袖箭也是被二次附魔過的。破甲和穿刺,讓它可以輕鬆的從沼澤下面穿透出來,差一點射中自己。
看那寒光,還帶着一些幽綠,應該是淬過毒的。
心思狡猾,也很惡毒,而且從來不曾放棄。可惜,就是腦袋有點不靈光,否則也是個高手的種子。
林川退後一步,讓過了殺招,面對女孩一種,你這個時候,都還提防我,你簡直就是個惡魔的眼神。
林川淡淡的說道:「張無忌他娘死前可是千叮嚀,萬囑咐的說過,一定要小心女人,特別是長的好看的女人。因為長的越好看,也越會欺騙人!」
女孩咯咯的笑了起來,可能是聽到了林川的話,當做了一次讚美。她沒有再繼續糾纏,再糾纏也沒有用了。她的力氣,還不足以讓她從沼澤中脫出。其實一開始,或許還有幾分可能,但女孩也知道,林川不可能讓自己有那個時間。
在自己努力掙扎着從沼澤地出來的時間裏,林川可以殺死自己幾十次了。所以她乾脆將計就計,如果林川是個憐花惜玉的性格,自然就會上當。接下來,被袖箭射中,又中了毒的林川,還不是被她炮製?
可惜,林川根本沒有上當。就算是之後的聊天當中,居然也保持了提防。
「好吧,碰到你,我是有點倒霉。」女孩說完,身體已經漸漸地淹沒到了脖子的位置,女孩已經幾乎說不出話來,壓迫的泛起了白眼了。
這一次,不是裝的,而是真的沒有辦法了。
女孩的身體化作白光離開,林川知道,她肯定是自己認輸了。
「倒也不是一個固執的人,該認輸的時候,還是會認輸的。」
至於之前的,女孩肯定覺得,只要自己靠近,她就還有機會。
他笑着,也沒有多少想法,躺贏了一次,也挺好的。接着,他的身影也消失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