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傢伙竟然無視她這麼一個大美人,而選擇去外面喝西北風淋傾盆雨,這似乎顯得極不正常啊!
她急忙拼命暗運靈力衝擊着慕容秀給她的桎梏,那些被封閉的經脈居然開始漸漸鬆動了,這讓她興奮不已,可還未等她完全沖開受阻的筋脈,外面雨霧中人影一閃,進來倆個人,這讓聶小喬大吃了一驚……
丁虎瘋狂的在大雨中奔馳着,他只想快些返回焚天宗營寨把這個不好不壞的消息告訴孫策,雖然得到了御天劍,但他們可也是損失慘重,奇怪的是師姐為什麼沒有跟上來?
但他知道師姐練就了「千里金睛術」即使在這茫茫大雨中看個十里八里遠也不成問題,而且又精通「障雨法」,無論多大的雨都濕不了她的衣裙分毫,所以丁虎儘管奇怪,卻也並不擔心聶小喬。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單是這兩項絕技,焚天宗的所有弟子中所會者就寥寥無幾,可見聶小喬在焚天宗中的身份很不一般。
就在丁虎玩命向前狂奔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的後脖領被人一下子薅住了,要知道丁虎的塊頭並不小,他強壯得就像一頭小牤牛,但在此人掌力作用下,他輕得就像一隻小母雞,被人像片樹葉一般捏在手裏,向後飛一般疾掠而去。
「咳咳!師姐!別鬧了,咱們已經得了御天劍還是快走吧!那小子可不容易對付,師姐千萬莫要惹他!」丁虎急得出了一身汗,可汗水很快就被雨水沖刷掉了,他現在受制無法回頭,但隱隱感覺對方的動作極為粗魯,並不像師姐,不覺心頭一驚,不會是師姐被慕容秀那小子生擒了吧?難道此人就是慕容秀?也不知道洞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但他很快就見到了師姐,正像尊白玉雕成的美人像般,站在那裏一動也不能動,掌中的寶劍早已沒有了,衣裙全都凌亂的散落在地上,這種情景可是他曾經不止一次夢到過的,而慕容秀已經一把將他仍在了聶小喬身旁。
「咳咳!小子,你竟然不守信用,不但奪回了寶劍,還調戲我師姐,我……我丁虎絕不饒你!」丁虎一邊故作憤怒仗着膽子大聲質問着慕容秀,一雙貪婪的眼睛,卻像釘子般死死釘在聶小喬身上一動也不動。
「廢物!慕容秀在這裏嗎?你眼睛瞎啊!」聶小喬怒斥道,丁虎的眼睛並不瞎,非但不瞎,他現在已經達到了能夜間視物的境界,即便在茫茫黑夜中,他那一對小母狗眼也會亮得像頭貓頭鷹。
但聽到師姐怒罵,礙於一點同門情誼,他還是拼命地轉過頭來,艱難地將目光從師姐身上移開,那樣子,簡直比在堅硬的花梨木中拔出一枚鋼釘還要難。
聶小喬雖然不明白慕容秀把丁虎抓回來做什麼?但絕不會是有什麼好事,她的一雙媚眼極速旋轉着在思考着對策,但無論怎麼思考,想要逃出慕容秀的手心怕也勢比登天,但她可不是一個任人擺佈的女孩。
丁虎此時已經施展猛虎拳撲嚮慕容秀,但見拳影如山罡風獵獵,還真的是八面威風,可他心裏清楚自己絕非慕容秀的對手,否則也不會被人家像拎小雞般拎回來了。
一則他覺得慕容秀並沒有要殺他的意思,否則也不會將他生擒了,二來想在師姐面前表演一下英雄救美的情節,但那個情節的結局絕不是抱得美人歸。
慕容秀身子稍稍一擰,一拳大力轟出硬撼了一招丁虎攻來的猛虎拳,他這一拳靈力充盈足有五六萬斤的巨力,哪裏是丁虎所能抗衡的。
就聽」轟「的一聲巨響,丁虎拳風中凝聚出來的虎頭就被擊得粉碎,與此同時,便聽到了丁虎拳頭骨頭碎裂的聲音,和他的哀嚎聲。
丁虎的大塊頭身子也被震得倒飛而出重重撞在石壁上萎頓下去,倒不是他真的站不起來,只是不想被再次痛扁而已。
」你知道,我請你回來並不是找你比武的,沒有兩下子又何必硬充好漢?「慕容秀冷哼一聲道。
」那……那少俠要我回來做什麼?「丁虎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了。
」難道你沒看到你的師姐已經脫了衣服等着你嗎?你是瞎子還是呆子?「慕容秀嘴角一撇道」我看你師姐大概是想男人想瘋了,作為她的同門師弟,你不該挺身而出為師姐解除煩惱嗎?你若不想死自然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
」哦!原來……原來如此!我……那個……確實該死!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多謝慕容少俠提醒,「丁虎一聽,原來慕容秀把他捉回來還有這等美事?
這是成全他美夢成真啊!他都想撲到慕容秀面前,像小狗一樣舔他的腳趾頭,來答謝慕容秀對他的圓夢之恩。
當看到丁虎閃爍着貪婪的目光走向自己時,聶小喬頓時感覺心中一寒,她清楚那才是真正吃人的眼神。
……
丁虎做夢也想不到慕容秀捉他回來還有這等美事?剛才被擒時的惶恐不安頓時一掃而光。
因為,做完了這件事,他也就雖死無憾了。
那可是他長久以來的一個夢,自從看到師姐第一眼開始,那個夢就在他心底生根、發芽、開花……卻無論如何也結不了果。
今天,他可是以被迫之名,即將完成他人生中最美的夢,在這個鬼地方,每個人都清楚自己早晚難逃一死,如果能死在師姐身上,那將是他最好的歸宿,何況,也未必會死,他也許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機會,想想就讓他飄飄欲仙。
然而聶小喬見丁虎一步步向她逼近,鼻血口水長流的死德行,心就忍不住漸漸發涼,從里涼到外,每一寸皮膚每一個汗毛孔都涼到了極致。。
她雖然外表輕浮,卻從未真正親近過男子,她早已將自己一顆芳心暗許給了師兄孫策,迄今為止,還沒有任何一個男子能代替孫策在她心中最重要的位置。
她曾發誓,自己此生非孫策不嫁,但孫策總是給她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這種感覺無疑讓她很痛苦,甚至忍受了太多的空虛和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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