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華,是那個狂人麼?」
「不錯,正是他,最好戰績是硬接鍊氣八層一擊,並逃出生天。一筆閣 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原來是他,聽說不忿震門鍊氣八層修士侮辱門派,出言相爭而致。」
「蔣師弟請。」台上的易恆雖不知此人有何厲害之處,但敢上台來自有倚仗,自己須得贏個幾場,不要第一場就被打下台去。
當下,易恆集中精神,眯着雙眼,全神貫注地看着蔣天華,真正和修士鬥法還是第一次,不知會有什麼法術。
「易師兄小心了!」
蔣天華說完,口中念念有詞,左右手指暗捏法決。
一塊冰盾出現在胸口,同時,右手手心捧着一個核桃大的火球。
見易恆沒有防禦的跡象,蔣天華似乎有點猶豫,但還是出手了。
「疾」,那團火球飛快射向易恆。
易恆還是沒任何反應,就在他以為要砸中的時候,在易恆身前突尤的冒出一塊冰盾。
「嘭」的一聲火球熄滅,冰盾消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台下眾人皆譁然,大家都以為火球定要砸中,卻突然被冒出的冰盾擋住,這施法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蔣天華也是驚訝,但這一個火球術只是試探而已,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比斗。
「易師兄果然了得,那師弟我就不留手了。」不待易恆回答,雙手急急捏着指決。
「蔓藤術,疾」,「黃沙術,疾」,這兩個法術施展出來,易恆身上突地被蔓藤捆個嚴實,同時腳下堅硬的台子竟然變成鬆軟的黃沙,讓易恆往下陷進去。
還未等易恆想好辦法,三個火球成品字形同時攻向他。
這些雖讓易恆有所恐慌,但影響不了他施法,同樣的在火球快要砸上他的時候,冰盾仍然及時出現,擋住火球。
「冰刺術,疾」
一陣恐懼出現在易恆心裏,心知必是有危險來臨,冰盾突然擴大,護住全身上下。
「噗」的一聲,雖擋住了冰刺,但易恆還是歪了歪身體,竟然邁不動腳步。
這冰刺術很難防,速度快,又幾乎透明,只有一直撐住冰盾,但這耗費的靈力太多了,不得不反擊了。
「蔣師弟手段高明,請留意了。」
蔣天華聽到此言,暫時放棄攻擊,一心控制冰盾,等待易恆的進攻。
易恆見他做好準備,這才放心施法。
心念轉動之間,手指快速捏着指決,丹田內的靈氣極速輸出。
「火球術,疾。」
一個火球慢悠悠朝蔣天華飛去,但這速度也太慢了吧。
蔣天華感覺有點意外,但也小心控制冰盾擋在火球攻來的路線上。
正在此時,突然聽到易恆連續十幾聲「疾,疾,疾...」
蔣天華恐怖的看到易恆身前突然出現十多個火球,以極快的速度朝他射來,由於速度太快,反而瞬間便把第一個火球超越。
蔣天華來不及害怕,只能把所有靈力注入冰盾。
但當十多個火球同時擊打在冰盾上的時候,蔣天華便知道自己已經輸了。
台下的人只聽到「嘭」的一聲巨響,蔣天華站的位置便冒出巨大火光,待火光消散,蔣天華灰撲撲的站在那裏簌簌發抖。
冰盾早已不見,道服也炸得七零八落,好不狼狽。
而他身前,竟然還有一個火球飄忽着似攻未攻。
「蔣師弟沒事吧?」易恆急急跑過來,失去法力支撐,蔓藤術和黃沙術早就失效。
「我,我...」蔣天華吐出一口鮮血,便倒在台上。
易恆趕緊散了火球,蹲下去摸摸他的脈搏。
「還好,只是靈力用盡暈倒了。」倒是忘記問了,在比斗台上一個不小心把人打死,門規會不會照樣懲罰。
「蔣師弟只是靈力用盡昏迷過去,還望哪位師兄來照顧照顧。」
易恆朝着正議論紛紛的人群喊道。
他卻不知,這不到一炷香的鬥法已經嚇住了大部分人,火球術大家都會,但是施法速度如此之快,卻是第一次見到。
當下,從人群中上來一人,將蔣天華抱下台去。
「不知還有哪位師兄弟前來賜教?」
易恆很心快刀斬亂麻把這事解決,然後好繼續自己的煉藥大計。
但過了片刻竟然都無人再上台,他只有朝着閔康文無奈地攤攤手。
「易師弟果然好手段,但今日天色已晚,加上易師弟靈力也有消耗,不如今日到此為止,明日繼續如何?也讓外出任務回來的師兄師弟見識見識。」
「看來不把我打倒他們定是不會罷休了,殊不知這正是我想要的結果。」
「既然閔師兄如此安排,師弟我感激不盡,明日辰時,易某定在此恭候。」
說完,易恆飛身離去,只留下眾人對今天的鬥法議論紛紛。
「閔師兄,看來這易師弟是有點真本事啊。」
「不錯,鍊氣六層里應該沒有誰能擋住這一招。」
易恆離去後,圍觀的人群漸漸消散,只剩幾個小團伙分散在各處,閔康文為首的十來個修士圍在一起。
「易師弟這招確實厲害,但只限於鍊氣七層以下,鍊氣八層就可以驅動法器,他這招便再無用武之地。」
閔康文臉色不是很好看,本來是想墜了易恆威風,誰知反倒成全了他,那段話說得富麗堂皇,那打鬥乾淨利落,招式威力奇大,莫非是劉師叔故意安排的?
若真是劉師叔安排的,那接下來還是小心為妙,不可得罪此人,打定主意,閔康文問道:「明天估計沒有鍊氣六層上去了,大家可有什麼辦法?」
「還能有什麼辦法,既然鍊氣六層皆不能防這招,只有七八層的上去了,親傳弟子越級挑戰也是合理的嘛?」
「這...合適麼?」閔康文猶豫了。
「有什麼不合適?閔師兄明天就恭維他幾句,說他在八層之下無敵手,想來易師弟年輕好勝,必會接受的。」
「也只有如此了,一旦沒人上去,史師弟便去吧,但切記不可傷了他,只須讓他自動認輸即可。」閔康文對左邊一個修士說道。
「那是當然,我等豈是以修為壓人之輩?只須讓他招數無效,防也防不住,自動認輸便是。」那修士憋憋嘴,似乎很是不屑。